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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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惠子放棄了抵抗,不管會有什麼後果,今天的不可能拒絕!
陸平發了一會怔,美惠子的心都要跳出來了。然後,陸平摸摸索索躺了下來,美惠子輕輕拉下了內褲,讓飢渴的做好準備。
躺下的陸平卻不動了,立馬傳來了鼾聲。
「難道他還在夢遊?只是進錯了房間?」幾分鐘後,美惠子確認陸平已經完全睡着了,她大鬆一口氣,又到無比失望。那現在該怎麼辦?明天一早起牀,難道讓兒子發現好朋友和母親相擁而睡?美惠子不一會就想好了計策:天快亮時就起牀出門轉一圈,然後在回來叫醒兩個孩子,告訴他們自已一早就出去了,是陸平早上起牀鳥後走錯了房門。一場小誤會而已。
那從現在到天亮時該幹什麼呢?美惠子可不敢睡在陸平一邊,她會忍不住去抓那朝思暮想的的。美惠子想輕輕挪開,到一旁的去睡。她剛要起身,陸平突然一個翻身,一手一腳壓在了美惠子的身上,現在美惠子被陸平緊緊擁在懷中了。美惠子暗暗試了使勁,本推不動陸平,她也不敢太用力。現在難辦了。
更難辦的東西來自身後,美惠子可以清晰地覺到一堅硬的東西盯着眼。
她自然知道那是什麼。她輕輕移動了一下下體的樣子,想離遠一點。太近的話,她會剋制不住自已,要知道她現在下體可是赤的,陰因為飢渴而發熱發紅。這一動,反而刺陸平抱得更緊了,少年的起真是厲害,現在頂穿了睡褲的門,直楞楞杵在美惠子的股間。美惠子不想反抗了,她也無力反抗,她的股間現在能受到的温度,是那麼滾燙。恣意奔。美惠子輕輕調整姿勢,把夾在股間,緊緊貼着外陰,她不敢更進一步了,不顧小憤怒的渴求入。這種覺雖然奇妙,但卻讓人熬得如熱鍋上的螞蟻。美惠子只能騰出一隻手來刺頭,希望能達到高。
這一晚是如此漫長,美惠子漢把牀單都浸濕了。好不容易捱到東方發白,陸平終於翻了第二個身,鬆開了美惠子,四仰八叉。雖然不捨得,但美惠子知道自已不得不起來了。她勉強支起疲憊且滿足的身體,回頭看了看陸平。陸平的毯子早就被踢掉了,睡褲的門在夜後也未拉上,那如鐵塔般直直立着,連帶部的捲也湧出了褲子。細看之下,捲上掛着晶瑩的水珠,那是美惠子的愛,她不臉紅了。彷彿在命令美惠子向自已臣服,美惠子不知不覺俯下身子,盡力把嘴張大,把龜頭含了進去……她不敢用舌頭纏繞,也不敢有嘴,生怕醒陸平。她只能用舌尖輕輕地觸碰龜頭頂端。男人的味道讓她太興奮了,她另一手探入下體,勞望梅止渴了一晚上的。她的呼重起來,吹動陸平的陰。
美惠子太低估青期少男的火力了,才沒幾下次,毫無徵兆的。噴出一股濃漿!美惠子嚇了一跳,用嘴包住陰莖,想盡力下去。「如果讓陸平知道自己在伯母的房間裏遺,他一定會覺奇怪的。」美惠子又一次低估了青少年的力,如噴泉一般一股接着一股。在她以前的經驗中,亡夫完一次後就軟了。但現在這個少年出來的已經灌滿了口腔,美惠子不得不邊咽邊。亡夫曾經求她口爆並嚥下去,那時的她嫌髒從來沒答應過。現在到後悔,滑下食道的覺雖然不好,但也不噁心,那種覺彷彿是自己在跟自己的野獸的慾望對談。好不容易,乾淨了,美惠子本想把陽具放進褲子,但奇怪的是過的陸平居然還是硬的,「真是厲害的孩子!」等美惠子回來的時候,兩個少年已經在一起吃早飯了。一見到媽媽,幸助就説:「陸平這個糊塗蛋,早上居然跑錯了房間,還好媽媽你已經出去了。」看來他們都沒發覺什麼。美惠子裝傻笑了笑就過去了。
次,這天幸助和陸平計劃去隔壁小鎮遊玩,一大早美惠子送兩人到了車站,在回來的路上,突遭傾盆大雨,美惠子被淋了個落湯雞。半透明的襯衫緊緊貼在身上,內衣內褲清晰可見。美惠子跑到一個屋檐下避雨,瑟瑟發動。透過薄款的罩,黑而大的頭受冷立起來,清晰可見。這時,那幾個一直覬覦美惠子美的閒漢正好跑過來避雨,他們大呼小叫剛一蹲下,就發現了濕漉漉的美惠子,美惠子近乎體的樣子把他們得煙都掉了。沒等幾個閒漢開口,美惠子咬咬牙跑進了大雨裏。她的心裏也不像從前那麼討厭這些人了,他們的反應,説明了自己的女魅力還在。
一到家,美惠子匆匆跑進浴室,三下五除二了個光。這時的一個熱水澡是多麼愜意啊!她邊洗邊摩挲鼓漲的房,回想幸助和肌,陸平的,還有剛剛瞥見閒漢鼓鼓囊囊的褲襠……還沒來得及洗完,突然聽到大門被拉開的聲音!
「哎呀呀,都怪你,記錯了時刻表!」
「還不是你跑得太快,害我也摔了一身泥!」
「不行不行,髒死了,我要趕緊衝一衝。」
「讓我先衝,我眼睛都被泥糊住了!」
「我得快,我先來!」
「一起衝一起衝!」是兩個少年的聲音,他們怎麼突然回來了?
美惠子剛要喊有人在浴室裏,已經來不及了,浴室門嘩啦一聲被拉開,赤身體的陸平進來了。美惠子嚇得蹲了下來,陸平一步跨入浴室,因為有浴簾擋着,他還沒看到蹲在浴缸裏的美惠子。但他接下來就一把扯開浴簾。
赤身體的女蹲在浴缸裏,和赤身體的少年四目相對。雙方都愣住了。
浴室的門又被拉開了,滿頭泥水的幸助也要擠進來。
説時遲那時快,陸平一步跨進浴缸,反手拉上了浴簾。大聲對幸助喊道:「我不習慣和男人一起洗澡,我先衝,你等會!」浴缸很小,陸平進來後兩個人本站不下。他不由分説架起美惠子的胳膊讓她站起來,然後兩個人面對面緊緊貼在一起,這樣才不會摔倒。
「你先洗把臉,我馬上就好。」陸平邊説邊拿蓮蓬頭開始沖洗,美惠子大腦一片空白。但外面的幸助卻不依不饒,一定要拉開浴簾搶蓮蓬頭。陸平分開大腿把身子擺成大字型,原來他想盡力遮擋住美惠子。沒錯!浴室裏的蒸汽,幸助臉上的泥水,導致他看不清躲在陸平面前的嬌小的美惠子!美惠子也只得打開身體,和陸平同步。陸平邊沖洗邊擺動身子,以掩護美惠子。美惠子身上的肥皂都抹到了陸平身上。但陸平的身體卻越來越笨拙,因為他開始起了。是呀,如此親密摩挲一個美女的身體,諒誰也會忍不住的。
「幸助……我好像有點着涼了,讓我泡一會兒好嗎。」陸平結結巴巴地説。
「真是嬌氣!好吧,我臉洗完了,我先去看書。」幸助終於出去了,陸平和美惠子一起鬆了一口氣。
美惠子羞得脖子都紅了,輕聲道了一聲謝,抬腳就要跨出浴缸。但腿一軟絆了一下,往前摔去。説時遲那時快,陸平伸手一扶,雖然一雙大手毫不客氣地抓在美惠子的房上,但總算提供了一個緩衝,免得摔傷。美惠子啪嗒一聲雙手着地,兩腿在浴缸裏呈跪姿,一個又圓又大的股就聳立在陸平眼前。美惠子抬起右腿,想爬出去。出了濃密的陰下面的小。陸平再也忍不住……
他雙手抓住美惠子的股,長吁一口氣,將一陽具盡入。美惠子的陰户經過剛才的摩挲,早就水四溢。這直接將多年來的愁苦一而盡。兩人默不作聲,陸平加快速度,每一下都實打實地撞擊在美惠子的部上。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美惠子不用面對陸平,她不想讓陸平看到她此刻陶醉妖媚的表情,這是她最後的自尊。美惠子咬緊牙關不發出聲音,只捱了好幾百下,終於等到一股暖衝入小腹。趁陸平雙手鬆下的那刻,她趕爬出浴缸,裹了條浴巾,頭也不回地回到卧室了。
當天晚餐,陸平明顯面尷尬,而且有點慌張。為了讓少年安心,美惠子表現地想温柔的長輩,添飯加菜,徹底打消了陸平的顧慮。
明天,就是兩個少年返校的子了,這個暑假,將作為美好的記憶被珍藏。
唯一遺憾的,就是不能多來幾次。但美惠子告誡自己要知足。是夜,她敞開睡袍,分開大腿,痛痛快快地自。她希望陸平還能再起夜一次,這次她一定主動伺候他。可惜,陸平並沒有來。
第二天送走了少年,美惠子一個人在家收拾少年的卧室。她到很滿足,也很欣自己對亡夫的愛戀並沒有減少,反而更誠摯了。是的,讓自己幸福下去,是亡夫的囑託。痛苦地守寡,並不是亡夫的希望,是自己給自己的枷鎖,現在,是時候坦然面對自己的慾望,釋放自己的身體了。
她散步走向上次避雨的屋檐,幾個閒漢果然在那裏,他們因為上次目睹了美惠子纖毫畢現的身體,連着幾天都聚在這裏回味。看到美惠子走近,不有點緊張。
「各位鄉親,承蒙各位多年的照顧,我一個婦道人家,有些事經常會麻煩你們呢。」美惠子大大方方地説。
幾個閒漢向來只吃過美惠子的白眼,突然這麼有禮貌,反而不知所措了。結結巴巴地回答:「哪裏的話,大嫂你有任何要幫忙的,隨便招呼一聲,我們隨叫隨到!」
「那還真是體貼呢。最近還真的有事要麻煩你們。我家地板下面到了晚上好像有悉悉索索的聲音,我怕是黃鼠狼做窩了,想請膽大的幫我去趕出來。」
「這你還真是找對人了,不過這黃鼠狼,白天都出去,只有晚上能捕到。」
「所以,今晚能請你們來院子裏值一晚上班嗎?」
「什麼?今晚?」閒漢有點吃驚。
「是的,就今晚。」美惠子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轉身娉娉婷婷地走了。
幾個閒漢呆在原地,不敢相信突然而來的幸福。等美惠子走遠了,才迫不及待的大喊:「要幾個人啊!」
「都來吧!」美惠子甜甜地答道。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