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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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你家着火了,你爸爸媽媽呢?”卷頭髮小孩不説話。
向渝又着急地説了一遍,“你房間裏着火了,要趕緊滅火。”卷頭髮小孩像是剛剛才恢復意識,遲鈍地眨了一下眼睛,看了看他。
向渝看他這慢的樣子,有點着急,又拍了拍他的腦袋,“你沒傻吧?”他這一下子有點重,對面小孩一瞬間瞪圓了眼睛。
向渝覺得有些好笑,“你沒傻啊,你家裏着火——”向渝這句話沒有説完,突然覺腦袋被重重一擊,一瞬間就模糊了意識。
不久後耳朵邊還有人混亂地講話,“小少爺呢?找着沒有?”
“找着了監控,被向渝小少爺拖出去了!”
“呃,拖出去?”
“都怪先生不知道從哪裏買的安神助眠的煙,放在小少爺房間裏點,得房間裏滿是煙霧,小孩子想不了多少,可能是誤會了。”
“啊,在這裏!找到了!”傭人連忙從樓梯上跑下來。
卷頭髮小男孩形容狼狽,衣領全都歪了,鞋子也不知道丟在了哪,臉蛋紅通通的,懷裏抱着一個孩子。
他懷裏的人不安地閉着眼睛,睫不自覺顫動,他的腦袋挨着卷頭髮小孩的脖頸,嘴裏像是在喃喃自語,“着火了,爸爸。”卷頭髮小孩動了一下,一雙眼睛看向傭人,指了指向渝,“他暈倒了。”
“着火了!”向渝猛地一下清醒了過來,由於動,差點一頭撞上了車頂。
沈崇坐在旁邊看書,聽見向渝説這話,手指輕微顫動了一下。
向渝回過神來,氣的很急,他焦急地看了一下週圍的環境,發現自己是在車裏。
“做夢了?”沈崇的聲音從旁邊傳過來。
“我睡着了?”向渝抹了一把臉,發現自己的臉上滿是冷汗。
“睡了十幾分鍾。”沈崇把書合上了,看着他臉上不斷滴下來的汗。
向渝看了一眼車窗外,發現外面仍舊是亮堂的,他忽然突然覺得車裏很悶,打開車門就下了車。
他有些心有餘悸,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
他看向車裏的沈崇,“蒲怡然還沒有過來嗎?”沈崇拿着手機,又撥打了一遍號碼,上面仍舊是無人接聽。
蒲怡然從那邊轉過來的時候,向渝正站在車邊,她覺到自己口袋裏手機的震動,並沒有理會。
“來了,別打了。”向渝忽然看見了蒲怡然,往車裏喊了一聲。
向渝往蒲怡然旁邊走了幾步,覺得女主角的臉有些青白,像是缺血一樣,他站在她旁邊,視線隱秘地一掃,就能看見蒲怡然側臉的痕跡,他晃了一下手,“你沒事吧?怎麼了?”蒲怡然看見是他,一下子身體又開始僵直,她努力放鬆全身的肌
,勉強笑道,“沒事。”他們兩個人上車,蒲怡然坐在副駕駛位,司機小哥見蒲怡然臉
不好,不知道誤會了什麼,轉頭朝沈崇的方向喊了一聲,“哎,少爺。”沈崇抬起頭看他。
“巧克力。你身上還有嗎?”司機小哥握了握手,圈出來一個圓。
沈崇一頓,從上衣口袋裏掏出幾個巧克力球來,遞給司機小哥。
“哎,丫頭,吃點這補補。”司機小哥轉給了蒲怡然,臉上帶着大哥哥的微笑。
蒲怡然:“...。”蒲怡然接過了,聲音晦澀,“謝謝。”向渝碰了碰沈崇的胳膊,又擦了一下脖子旁邊的汗。
他低聲道,“家裏有紅糖嗎?”沈崇偏過臉看他,向渝臉上的表情很認真,他想了想,仍舊是不確定,於是便給了個最穩妥的答案,“可能沒有。”向渝啊了一聲,“那等會讓芳姐燒點熱水。”沈崇把手機裝進口袋裏,“可以不用燒的。”向渝心跳依舊很快,隨口問道,“為什麼?多喝熱水身體好。”沈崇:“...因為有飲水機。”向渝:“...”全程聽見他倆説的話的蒲怡然:“......。”司機小哥傻傻的笑了笑。
第23章等他們三個人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微微發黑了。
芳姐在他們吃飯的時候就幫忙整理書房,往裏面又搬了一把椅子。
向渝還沒回房間,就被沈崇叫進了書房,書桌上全是攤開的書,中間還夾着幾張卷子。
沈崇去房間裏拿東西,現在不在裏面待著。
蒲怡然跟在向渝後面進來,在桌子另外一側找了個位置,把自己的書全都掏了出來。
向渝知道沈崇又要準備補習大法了,嘆了口氣,想跟沈崇直説。
他把書包掛在椅子上,一隻手捧着臉,想找個合適點的理由。
由於叛逆期所有試卷都故意考砸?
但沈崇連他小學的成績單都有,這個理由牽強嗎?小學就叛逆是不是太早了?
由於討厭國外的生活,適應不了?
但他在國外住了八年,不是八個星期,更不是八天。
他難道是折騰附體嗎?
向渝思來想去,愣是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覺要想吐了。
他從書包裏掏出來幾本書,卷子早就被他銷燬了,就算現在去找,只能在垃圾桶裏找到殘渣,向渝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把書墊在下巴底下,趴在桌子上盯着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