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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掌過後,優缽羅站在原地不動,谷明遠倒是退了三步。
眾人見了這個場景,都大吃一驚。光憑這一招,就能看出此人的能為,猶在谷明遠之上。
谷明遠是誰?是儒教第一高手,秋書院山長,而秋書院是修真界中三大門派之一。能做秋書院山長的人,放眼整個修真者,也是一等一的高手。能勝過谷明遠的人,該是多麼可怕的存在。
這人到底是誰,來自哪裏,哪門哪派,又為何會默默無聞?
谷明遠變了臉,雖然早就看出此人修為不俗,但也沒想到這人修為居然如此高深,讓他在眾人面前出了醜。他厲聲道:“你到底是何人?”優缽羅淡笑道:“我已經説過了,我名優缽羅,是一個無名之輩。”
“不可能!”谷明遠不相信優缽羅的話。
“我所言句句屬實,谷山長不相信,我也沒辦法。”優缽羅嘆了口氣。
谷明遠問道:“你與般若寺是什麼關係?”他之所以這麼問,是看出此人身上有佛氣,而如今佛教之中,以般若寺最為鼎盛。他覺得以此人的修為,最有可能是出自般若寺。
優缽羅有一瞬間的遲疑,説:“我與般若寺,沒有關係。”谷明遠沒有忽略優缽羅的遲疑,心中更是篤定此人與般若寺有關,“你既有如此能為,如今魔禍天下,你何不為蒼生出一份力?”
“天下事,與我何干。”優缽羅垂下眼眸,他冷淡的神情,像是一尊被供奉在寺廟中的塑像,泥塑木胎,無心無情。
第24章谷明遠的神情變得凝重了起來,此人修為不凡,若不向善,便是禍。他説:“你不也是天下人之一嗎,若是魔禍天下,你覺得你能夠置身事外嗎?”優缽羅低笑一聲,説:“魔佛道儒,在我心中並無分別。”
“荒謬!魔佛道儒,怎會沒有分別。”谷明遠斥道。
優缽羅問:“在你們這些正道人士看來,魔為惡,佛道儒為善,可若是魔心有善,又如何呢?”
“無稽之談,魔心怎會有善。”谷明遠皺起了眉,覺得優缽羅簡直不可理喻。
優缽羅沒有繼續與谷明遠談論這個話題,因為他知道谷明遠説服不了自己,他也説服不了谷明遠,“總之,今我一定要開棺驗屍。”
“秋書院,不是你能為所為之地。”谷明遠雖然明白自己不是優缽羅的對手,但他身為秋書院山長,哪怕豁出去這條命,也要維護秋書院的尊嚴。
優缽羅拉着蕭雪禪的手,向前走去。他步伐看似不快,然而眨眼之間,就出現在了十幾米之外。
蕭雪禪愣了一下,看着自己被優缽羅握住的手。從這個人的身上,傳來令人心安的體温。他一向是充當保護別人的角,沒想到他也有被人保護的一天。
谷明遠想要阻攔,然而優缽羅只以單掌,就與他鬥了個旗鼓相當。他打了一會,自覺沒趣,收劍後退。
秋書院的弟子也想要阻攔,然而一上前,就被優缽羅的氣勁震開。不過,他們雖倒在了地上,卻無一人受傷。
一個無名之輩,闖入三大門派之一的秋書院,竟然如入無人之境。
優缽羅帶着蕭雪禪,走到了一處陵園。
秋書院弟子遠遠跟着二人,不敢上前。
青草綠樹之中,是無數塊黑的石碑,上面刻着人名、生卒年月和簡短的生平。秋書院死去的弟子,便盡皆埋葬於此處。
優缽羅走到了最新的一塊墓碑前,上面刻着“蘇瓊樓”三個字。
蘇玉宇見這人靠近自己兄長的墓碑,大聲道:“你真的要打擾我兄長的安眠嗎,你就不怕報應嗎!”
“報應?”優缽羅輕笑了一下。
蕭雪禪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竟從這聲輕笑裏,聽出了諷刺的意味。
優缽羅對着墓碑,拍出一掌。
地上立刻出現了一個大坑,然而坑中的棺木,卻是絲毫未損——這是何等舉重若輕的功力。
蘇玉宇見蘇瓊樓的墳墓被挖,跪在了地上。他神情悲憤,聲音裏也帶了哭腔,“兄長……”
“你若是就此收手,我還可以當做一切沒有發生過;若你再繼續下去,那麼你以後就是秋書院的敵人。”谷明遠疾言厲道。
優缽羅彷彿沒有聽到一般,對着棺木又拍出一掌。
棺蓋飛起,掉落在一旁。
優缽羅指着棺木,高聲道:“真相就在棺木之中,請諸位一看。”眾人往棺木之中一看,哪裏有屍體,只有一張薄薄的人皮。
谷明遠看見人皮,頓時就明白了,“這……”
“沒錯,諸位見到的‘蘇瓊樓’,並不是真正的蘇瓊樓,而是‘皮影師’温綸。”優缽羅面容嚴肅。
“是温綸殺了我兄長?”蘇玉宇將信將疑。
優缽羅看向蕭雪禪,“當發生的一切,應該沒有人比你更清楚。”蕭雪禪沒想到,自己又中了温綸的算計。他了口氣,説:“當‘蘇瓊樓’對我拔劍之後,我也拔出了劍,然後他便往我的劍上撞去,這才死了。我十分疑惑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如果説他不是蘇瓊樓,而是温綸,那麼一切就説得清了。”優缽羅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他揮了一下佛珠,説:“如此,便真相大白了。”谷明遠沉默了一會,説:“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