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之侵略如火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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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莊慧覺到丈夫的不悦,解釋説自己的生理期快來了,有些懶散所以今晚沒什幺覺,讓丈夫別生氣。魏鵬拍着輕輕拍着子的胳膊連連安説沒事,於是兩人互相摟抱着進入了夢鄉。
早晨莊慧先起牀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就就進了廚房準備早餐,魏鵬懶在牀上等着早飯做好了才起來洗漱完畢吃早飯,因為倆人的上班時間不一樣,莊慧匆匆的吃了些沒等他吃完,就穿好了衣服要上班去了,看到外面天氣陰沉的厲害,走的時候還不忘囑咐魏鵬出門要帶雨具。
細嚼慢嚥的吃着早餐,心裏忽覺得這樣的子有些平淡,忽又覺得自己犯賤,好好的生活竟然還不滿足。可是他心裏又有種隱隱的不安,説不上為什幺,這一個多月除了剛回國的時候和莊慧過了十來天裏調油的子外,隨着時間的逝,生活又慢慢的平淡下來,孩子們都不在家,他和莊慧也是各忙各的,剛見面那幾天兩人高漲的慾也慢慢的歇火了,畢竟在一起二十年了,做愛也有無數次了,該有的情調都用盡了,也沒有什幺花樣可玩了,該説的情話也都説完了,總不能天天情呀愛的的掛在嘴上吧,自己又不是那種油小生樣的小白臉,整天就靠女人的肚皮過子哪有那幺多閒情去討好女人啊。
自問他是愛莊慧的,這點毋庸置疑,如果不愛,他也不會這幺折騰自己,如果不愛,他也不會把她娶進家門,可是對莊慧的愛跟王瑤的愛是有區別的,對莊慧的愛最初是單純愛意和愛慕,還有雄因雌的漂亮外表引而產生佔有的那種原始慾。
隨着孩子的出生,慢慢衍生出了親情、愛情、情慾的混合情,又隨着時間的推移和生活的瑣碎還有自身工作壓力的化學反應下,親情和情慾佔有了上風,愛情和愛慕慢慢的變淡,又隨着生活在一起時間的久,彼此的優點、缺點、習慣、説話方式等等的一切就是對方有多少陰也都清楚了的情況下,情慾又慢慢的消失殆盡。
打個比喻,山珍海味好嗎?好,的確是好東西,可如果你頓頓山珍海味的吃,一天三頓不間斷,連吃二十年不換,那幺可以肯定你聽到山珍海味這四個字時都會嘔吐。
所以情慾沒有了以後就剩下親情了,親情是永久的,因為有孩子的維繫,還有二十年生活在一起的彼此悉,那幺這個親就割捨不開了,就算是養個寵物或者植物,在它死亡的時候你也會心痛不已一樣,親,代表了好多的含意,可是親不代表着還愛,就像一個圓圈,愛是什幺?這個問題又回到了起點。
與王瑤的愛就單純了些,倆人畢竟接觸不多,在一起時有着刺的新鮮,又沒有什幺家庭瑣碎的拖累,反而會更加的濃情意,因為倆人只是單純的相互欣賞和愛慕,還有對彼此陌生體的那種渴望,促使身體內的苯基乙胺、多巴胺、內啡肽分泌增加,進一步的原因還有一個是竊取別人丈夫的那種滿足,一個是揹着子偷人的刺,種種因素撮合在一起產生了新的化學反應就誕生了畸形的一見鍾情式的愛情。此愛情非彼愛情,都叫愛情但那是兩種不一樣的情。
突然心裏有種開悟的覺,魏鵬對心裏耿耿於懷的兒亂倫竟然有些模糊了,也許莊慧是在這樣平淡的夫生活中偷偷的找刺吧,又有以前初戀公子哥的陰影在作祟,於是她和小宇的忌之愛就順理成章了。
男人覺得無聊了可以去嫖娼、去包二、甚至通姦等刺着無聊的子,女人為什幺不行呢?是國情,對,國情!
西方對待亂和亂倫有些曖昧,就像希臘神話裏面大地女神蓋亞和自己的兒子烏拉諾斯,還有天神宙斯,這個貨沒事就出去溜達遇到漂亮的女子就騙,遇到好看的人就通姦,最後還娶了自己同父同母的姐姐奧林匹斯女神赫拉,這是西方貴族為自己亂生活找藉口而創造的神,是呀,神都這樣的不要臉,何況是凡人了!於是在這樣的文化背景下西方的男女是開放的,可以盡情的釋放自己的情慾而不管別人的誹腹。
而國內呢?這是不行的,古代不要説亂倫就是通姦都是大罪,從夏商伊始到五代時的宮廷亂倫,還有唐朝皇庭的亂,還有後來好多好多朝代的皇宮秘史,都是穢不堪的,可那都是高高在上的掌權者乾的事兒,歷史是他們書寫的,所以這樣的亂就被冠上了風花雪月的故事來淡化背後的事實,萬一事情敗以後,首當其衝的就是女,蕩婦,騷貨,爛貨的稱呼更是換着花樣的叫,而男人呢則溜之大吉,過後可以繼續勾搭通姦,女人則會一命嗚呼。
中國的女人從《女誡》誕生開始地位急劇直下,到了明清更是嚴苛到了極點。
曾有個故事説在明晚期,有個父親領着女兒回岳父母家,在女兒下轎的時候,不小心被轎伕碰到了手,於是這個父親很悲痛的大呼男女授受不親是為大防,而把女兒那隻被男人無意識碰過手割掉了。
所以在天朝這樣朱熹理學和儒家思想的背景下,女人是不能有任何不貞行為的,魏鵬想到這裏時心裏竟然覺得莊慧也沒什幺錯,錯就錯在她是個女人吧!
但是男人都有很強的佔有慾,是絕不允許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有任何體關係的,就算是自己的兒子也不行,這已經超出了一個男人忍耐的底線。女人不忿嗎?不忿也得忍着,誰叫這個社會是男人掌權呢,女人就應該忍着,平淡的守着自己的男人和家庭,就像自己要求王瑤的那樣,既然是自己的女人了,就不能再讓別的男人碰。
就像上官麗萍的父親,把女兒強姦了還沒事一樣的繼續做他的高官,繼續道貌岸然的高高在上,因為他是男人,因為他手中有權利,所以他無所畏懼!我魏鵬沒權利,但是權和錢是對等的,權利可以產生金錢,而金錢又何嘗不能控制權利呢?
魏鵬腦子裏的思緒有些混亂,當想到金錢可以控制權利時,他的心裏一動『是啊,金錢是個好東西,我不可能有權,但是我有可能賺更多的金錢,我可以做一個有權者的幕後縱者,那樣跟我自己掌權有什幺區別呢?我有了錢有了權,我就是話語掌控者,我就是管理者,我和岳母通姦怎幺了,我和我媽媽有肌膚之親又怎幺了,我有兩個、三個、四個、五個……子誰管得着?我就是想亂倫誰又敢説?我有錢了有權了,我為所為,我就算和良雲做愛,誰又敢説個不字,嘿嘿……嘿嘿……誰敢嘲笑我……你們沒錢沒權的民都是渣啊……』此時魏鵬陰暗的臉竟然有些扭曲,笑聲中充滿了陰險的味道,在他心裏就像釋放了一頭惡魔,漸漸走向道德邊緣而甘願沉淪下去的快意湧上心頭。
『轟隆隆……喀嚓……轟隆隆隆……』窗外一道閃電從天空劃過,隨後的陣陣雷聲把門窗都震的簌簌直響,好像要除掉魏鵬心裏的惡魔一般的響着。
『怎幺了這是?有點亂,怎幺竟想些沒用的,我他媽心裏怎幺這幺陰暗,剛才竟然想起了良雲,怎幺突然這幺變態了』魏鵬用手了自己有些僵硬的臉,喃喃的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嘟囔着。
魏良雲是魏鵬的姐姐,自己一直在心裏對她念念不忘,曾經青澀少年時的他對年輕貌美的姐姐一直在心靈最深處留着一塊誰也代替不了的慾念,那是一種作為男身體逐漸成時渴望跟異的原始衝動,那種執念就像對待初戀的情一樣烙印在心裏深蒂固,隨着年齡的增長和接觸異的增多,少年心裏的念才慢慢的被排擠到了心靈的最深處,也許一輩子都不會在出現,可當在幾年前他聽到徐梅説父親曾和姐姐有過不倫的姦情時,心裏的憤怒和酸楚一度讓他失控,在今天這種扭曲的臆想中,曾經陰暗的念頭又蹦了出來。
『真他媽有病,再想下去我也快成神經病了,還是好好作地皮的事吧,賺錢才有情嘛,賺好多好多錢……對賺好多好多錢……』胡思亂想中的魏鵬自嘲的笑了笑罵了自己一句『有病』後快速的吃完早擦,穿好衣服拿起文件包抓着一把雨傘走出了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