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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5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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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鵬在外面玩的很瘋,但卻始終堅持不在外過夜。除了真正因為加班和出差需要外宿,魏鵬幾乎就沒有因為玩女人而在外留宿過。這一點,魏鵬比起事務所內的許多同事都要強上很多,所以實際上魏鵬陪伴莊惠的時間並不少。此外在對莊惠的態度上,魏鵬在很多人看來,至少從表面上絕對屬於"管嚴"的類型。

從未打罵過莊惠,而且至始至終在家庭中扮演着"弱勢羣體"的角。別説魏鵬自己了,即使在事務所的眾多女職工眼中,魏鵬都堪稱"模範"丈夫,對莊惠的關心和愛護顯而易見。但即使是如此,莊惠卻依然和兒子魏宇有了不倫的母子關係。魏鵬想不通……

到中午的時候,莊惠的燒退下去了大半,在魏鵬的攙扶下也能夠起牀和家人們一同吃午飯了。吃過了午飯,莊惠又吃了一次藥,跟着便又在魏鵬的攙扶下回到了房間內躺在了牀上,魏鵬原本想着到客廳陪岳父母聊聊天什幺的。但莊惠緊緊的抓着魏鵬的手不放,一對黯淡無光眼神祈求般的望着魏鵬。見到莊惠此刻依戀的態度,魏鵬有些不忍心,便只有繼續坐在房間中陪着她了。

陪着陪着,魏鵬不知不覺坐在椅子上打起了盹。不知道過了多久,魏鵬被大門的敲門聲驚醒。魏鵬看了看時間大約是下午一點多,這個時候岳父母和小雯都在午睡,而莊惠或者因為自己陪伴在旁,也睡的非常的安穩,不像上午一樣呼急促彷彿在做惡夢一樣。因此魏鵬便起身來到門口開門,一開門便見到魏宇站在門口,一副喪魂落魄般的表情。

"小宇,你上午跑哪裏去了?午飯都不回來家裏吃。"魏鵬有些詫異魏宇此刻的表情。考慮着對方即將十六歲,從某種程度上算半個成人了。所以魏鵬現在基本不會説太重的話刺對方,這是魏鵬自己的教育思維決定的。因為魏鵬自己的童年和青少年是在一種極度壓抑和痛苦的狀態下,因此他對魏宇還有魏雯兩兄妹始終採取的是一種寬鬆的教育態度。

"我、我看媽媽病了,我也幫不上什幺忙,所以、所以去了趟教堂。"魏宇結結巴巴的解釋着。

"小宇,你現在基本也算成人了。爸爸認為你應該擁有自己獨立的個人空間,也應該擁有自由行動的權利。所以,你出門去玩或者和朋友同學聚會什幺的爸爸都不會干涉你。不過你出門之前最好還是給家裏人説一聲了,免得家裏人擔心……"説着魏鵬側過身子,讓魏宇低着頭進了門。

魏宇進了門,便徑直走到了莊惠休息的房間門口,朝門裏望了一眼,跟着扭頭望着魏鵬。魏鵬向魏宇招了招手説道。"你媽燒退了一些,剛吃了藥睡着了,你看下吧。最好別吵醒他……"説完,魏鵬倒了一杯茶,在客廳找?u>蘇派撤⒆?br/>下來,現在這樣的情況,他倒沒任何想要阻止這對母子接觸的念頭。不過魏宇並沒有像他預料的那樣進入房間去探望莊惠,而是僅僅在門口遠遠的看了看母親的狀態後,便走到了魏鵬側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魏鵬隨手給魏宇也倒了一杯茶,遞到了對方的面前。魏宇初三後,魏鵬便再沒有以父親的身份訓斥或者對魏宇説教過什幺了。因為魏鵬認為,法律中將十四周歲作為一個基礎的年齡界定,十四歲之前屬於未成年人,魏鵬作為父親作為監護人應當做到教育督導的義務。但十四歲之後,則具備了相應的行為能力,自已如果過多的干涉,會對孩子的自由成長不利。雖然在發現了莊惠母子之間的秘密後,魏鵬一度認為自已這種看法明顯錯誤了,但到現在為止,魏鵬卻沒有任何改變自已行為的想法和意願。

"去教堂禱告幺?"魏鵬自已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詢問着。他記憶中,像這樣和魏宇單獨談似乎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嗯……"魏宇低着頭答應着。

魏鵬淡淡的笑了笑。"你平時書也看的不少,應該知道這個世界上是沒有所謂神明的,祈禱、許願什幺的無非求個心安了。你媽就是發燒了,也不是什幺大病。一會你外公起來了,最好別在他面前提去教堂的事,你知道的,他老人家對這些東西非常反了。"魏宇聽了魏鵬的話,連連點頭。跟着魏宇猶豫了一陣,最後似乎還是下定了決心般開口對魏鵬説道:"爸,我今天再教堂碰上了個奇怪的女人,那個女人見了我,就把我叫到她旁邊坐着和她一起禱告……"

"女人?

禱告?"魏鵬反應了過來,不的問道。"你順着她了?"

"那個女人好像很有錢的樣子,身邊還跟着好幾個穿西裝的保鏢一樣的人,看到那些人,我有些害怕,所以……"魏宇支支吾吾的回答着。

"那女人是不是三十多歲,齊耳短髮,很漂亮?"魏鵬進一步確認道。

"咦?爸,你怎幺知道?"魏宇驚訝的望着魏鵬。

"沒什幺了,爸爸猜着是她了。沒事的,那個女人是爸爸的一個朋友,不是什幺壞人!她信教了。過去在我這裏見過你的照片,估計在教堂裏認出了你,所以把你叫過去陪着她一起禱告了。對了,她是不是還問了你諸如學習和生活這些方面的問題?"魏鵬既然確定了是上官麗萍,僅有的一點擔心也煙消雲散。上官麗萍在慈恩堂甩手就捐了五十萬,要不在回上海前找這最後的機會和魏宇見上一面,那她的錢就真白花了。

"原來是爸你的朋友啊……哪我就放心了。做完了禱告,我本來就想回來的,結果她讓她的保鏢把我給攔住了,接着把我叫到一邊,問這問哪的,問的就是爸你説的這些問題了。我説完了,她也不放我走,非要我陪着她吃午飯。我當時還以為我被綁架了,現在爸你這幺一説,我才算放心了……"魏宇此刻方才長出了一口氣。心情安定下來後,魏宇忍不住問起了上官麗萍的來歷。

"這個阿姨叫上官麗萍了,是什幺上官外貿集團的董事長。之前她的公司和爸爸的事務所有些業務上的往來,所以認識了。如果是她的話,你沒什幺好擔心的,如果以後再見面不妨和她多了。她文化層級很高,和她,你也許能學到很多東西了。"魏鵬考慮着乾脆好人做到底,自已這邊也不妨替上官麗萍説些好話。至少不能讓魏宇對上官麗萍產生什幺太多的誤解和排斥的心理。魏鵬對於信用看的很重,既然和上官麗萍達成了口頭上的協議,讓魏宇自已考慮將來的選擇,魏鵬便不會試圖在魏宇這邊製造對上官麗萍以及其家族的負面看法。

聽了魏鵬的話,魏宇答應着。魏鵬説完後,喝了一口茶,不知道該和魏宇再説些什幺,最後終於還是模仿着大多數父母正常情況下的態度問起了魏宇男女間的事情。

"對了,小宇,你在學校有沒有女朋友?別在意,爸只是隨口問問。你這個年齡的男孩子其實很多都已經開始戀愛了吧。就算有,爸也不會説什幺!只不過需要注意的一些事情,我覺得還是有必要提醒你一下了……"

"沒、沒有……我真的沒有女朋友了。"魏宇神慌張的抬起頭矢口否認着。見到魏宇如此乾脆,魏鵬抿了抿嘴,也就沒有再説下去。覺父子之間似乎沒有什幺可以再談的話題。魏鵬隨即起身,回到了莊惠的牀前,繼續這自已的看護工作。

看着莊惠憔悴的面容,魏鵬忍不住有些心疼,畢竟十多年的夫。無論魏鵬對莊惠有多大的不滿,但此刻,魏鵬的心中也只剩下憐惜。魏鵬的視線在莊惠的臉上游離不定,不知不覺中,便見到了莊惠放置在牀頭櫃上的女士提包。提包口沒有拉嚴,泛黃的筆記本邊角映進了魏鵬的眼簾。

"果然被她收起來了,不過現在正是機會……"魏鵬意識到莊惠一時半會不會醒來,迅速的將筆記本從從莊惠的提包中無聲無息的了出來。再一翻,魏鵬呆住了,筆記本內原本斷斷續續的記錄竟然不翼而飛。筆記本內側有明顯的撕取痕跡,只剩下後面尚未記錄的空白紙頁。

魏鵬驚異之下輕輕拉開了提包,提包內除了莊惠隨身攜帶的化妝用品和錢包之外,便只有在邊角的兩隻避孕套而已,而這避孕套,魏鵬估計,應該是昨天和魏宇在賓館開房後遺留在提包之內的。

這種情形,讓魏鵬大為光火。他將提包拉鍊拉回到原本半開的狀態,跟着將筆記本原樣的放置會之前的狀態,看這莊惠的眼也變的冰冷起來,但緊跟着魏鵬意識到了什幺。

"怎幺會如此湊巧!我昨天才發現這本筆記本,她立刻便將筆記本取走,並撕毀了之前所有的記錄。難道……難道莊惠已經意識到我在暗中調查她?這怎幺可能?如果她真的懷疑我在調查她的話,她怎幺還會和魏宇如此的肆無忌憚,完全就是見縫針一般,隨時隨地的找時間和機會瘋狂的做愛!難道她就不怕這樣做,她和魏宇之間的事情暴的可能更大幺?又或者,她本已經考慮過了後果,完全不在乎在我面前曝光她和魏宇之間的亂倫行為?"看着子的樣子,魏鵬越來越覺到陌生。此刻躺在牀上的,在魏鵬看來彷彿就是一個陌生人。

房間外傳來開關房門的聲音。見到魏鵬在莊惠身邊看護,魏宇也直接進了自己的房間。或者因為魏宇開關門的聲音吵醒了莊惠,莊惠的微微睜開了眼睛。

見到莊惠睡醒,魏鵬隨即俯下身子,無論偽裝也好,真正關心也罷,他現在必須在子面前顯出關切的言語和愛護的姿態。"醒了幺?還熱不熱?要不要喝點水?"莊惠點了點頭回答着:"有點渴,想喝水。"魏鵬隨即起身來到客廳,為莊惠攙了一杯温水,跟着拿進房間,扶着莊惠坐起來。莊惠喝了一點後,身子靠在牀板上,轉頭望着魏鵬。"老公,其實我有些事很想告訴你的,但一直沒有機會了。我也不知道現在合不合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