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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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一切不斷在刷新他認知的底線,一層層扒開那些照不進光的陰暗角落,他所能做的,也不過是一場到了不的屠殺。
人深處的惡,有人存在的一天,就永遠不會消失。
陸桐在鏡靈的帶領下穿過顯示屏,來到了一間水泥房內。穿過來前,他進入直播間,看見一個戴面具的男人將一個女孩綁在一張椅子上,蓋上了白布,扛起了機槍,眼前的椅子上,白布依然蓋着,上面是機槍掃後千瘡百孔的血點。
陸桐掀開了白布,裏面出來的,卻是一個綁着血袋的假人,他心下一咯噔突覺不妙,冰冷的槍管頂在了他後腦勺,背後一道厚實的男聲傳來,“別動,舉起手來。”隱藏在水泥房外面的刑警衝了進來,槍口從四面八方瞄準了陸桐,另一道聲音道,“不管你是用了什麼手段馬賽克了自己,現在,把你的臉出來。”陸桐看見了説話的人,還是個老人,馬景陽。這確實是陸桐始料未及的,馬景陽見過鏡靈,還被夢魘睡暈過,如果是他在查,似乎非常有可能聯想到自己身上。
陸桐心道,現在是箭在弦上,也收不回去了,怎麼樣都已經做了,99步和100步,也沒什麼區別了。
在他決定要大開殺戒的時候,就註定會站在這個世界這個法治社會的對立面。
滿屋子的刑警一個個接連倒下,馬景陽是最後一個歪倒的,這扛不住的睡意太過於悉,馬景陽倒下前盯着那張被馬賽克的臉,馬賽克之下的真實面目已經呼之出。
馬景陽很想問他,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這是法治社會,不是什麼超級英雄大電影。他們或許該死,但你沒有審判的權力。
陸桐從顯示屏離開了水泥房,這一下耽擱讓鏡靈都有些犯怵,“你還要繼續嗎?或許還有其他陷阱在等着你。”
“做人得有始有終。我起的頭,我不能半途而廢。”
“可是…”鏡靈老氣橫秋地嘆了口氣,“你要怎麼收場呢?”
“我不需要收場,但事實確實是,只要我一天還可以馭妖,就沒有人可以抓住我。”鏡靈再次帶着陸桐穿過了鏡面通道,這一次,不是直播間,是一個暗網電商,掛上線售賣的商品,是明碼標價的|奴,陸桐循着賣家在線的痕跡出現在他的顯示屏前時,他正在調|教一個不聽話被退貨的商品。
那甚至只能被稱為是一個孩子,一個怎麼看都不到十歲的混血女孩,身上佈滿了所有不可描述的傷,男人用燒紅的烙鐵在她腳掌下烙印了編號,像是對待牲畜一樣,一遍遍待她。
陸桐讓男人一寸寸切斷了自己的器官,再一點點剜進自己的心臟。
陸桐沒有去看男人如何走向死亡,他半跪在地上,小心地扶起奄奄一息的女孩,託着她讓她靠在自己身上,女孩的腦袋挨在陸桐口,她的呼已經非常微弱,顫抖的聲音氣若游絲,“哥…哥,謝謝…你,救我。”
“別説話,救護車一會就會來…不等了,我帶你去醫院。”女孩的腦袋越來越重,她的瞳孔已經失去了焦距,無神地盯着前方,“哥…哥來早,早一會,該…多好。”女孩的眼神失去了所有焦距,她臼的雙手垂落下去,身體變得僵硬,陸桐維持這個半跪的動作維持了很久,發出了一聲痛苦的悶喊。
這種難以發的情緒,他已經積壓了三十多個小時,死在他懷裏的女孩,就像一個豁口,讓他所有壓抑的情緒噴湧而出。
對與錯,正與惡,在這裏界限分明,我殺的,只是該死的人,既然你們做不到將這些惡魔退人間,就讓我來做。
請君入甕失敗,屠殺仍然沒有結束,史蒂文森沒遇到過這種極其不科學的案子,一時有些束手無策,他問馬景陽,“隊長有什麼主意?”史蒂文森總覺得自從他們從水泥房醒過來以後,馬景陽一直有種心事重重的覺,好像在瞞着什麼事。馬景陽慢回了史蒂文森一個詞,“難。”沒多久,有人來喊兩人,“隊長,副隊長,你們快來看這個。”油管網站上,一個新註冊的匿名id上傳了一段分級為限制級的視頻,視頻全長有近一個小時,從迪爾伯特指揮頭套男人凌|華裔女生開始,暗網上那些隱藏在深淵之下的黑暗,被一一截取在其中。
不同的手段,相同的是對生命的踐踏和玩,惡魔的表象有無數,唯一的共同點是最後他們全都被突然出現的馬賽克男人控制住自殘自殺了。
接近一個小時後,鏡頭裏只剩下了馬賽克男人帶着變聲器説話的聲音,他説,“但凡有一個正常人,覺得這樣的惡魔應該留在人世間,就算我輸。”視頻不出意外地爆了,在崇尚個人英雄主義的米國,這種視頻更容易引起轟動。不管是暗網的真相,不科學的靈異死法,還是“佐羅”懲惡除的屠殺,哪一點,都足以引起互聯網時代爆發式的海嘯。
視頻的出現還不到半天,引起的現象級景象,已經在很多地方有了最初的苗頭,華裔女生失蹤的邁圖市,最先出現了小範圍的遊|行,失蹤女生的校友們高舉着“我們有權知道真相”的牌子,示威吶喊。
甚至在防火牆最厲害的國內,失蹤女留學生相關的話題,都被一下子頂了上來,視頻難以看到,但有留學生,有無數翻牆的人,將其以文字的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