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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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播里正在喊乘客繫好安全帶,陸桐倚在經濟艙座椅的靠背上,問齊讓,“你那什麼會,是個什麼行程?”齊讓遞給他一張請柬樣式的硬卡紙,陸桐打開那張一折為二的紙,請柬上用中英雙語寫着整個會的會程,抬頭很唬人,“第一屆中米捉妖論壇暨會。”這個會設在西海岸的尤加市,會程從6月21到7月11,從21至27屬於理論,衞奕還為此特意準備了ppt,其中又細分了十多個議題,有的持續全天,有的時間安排則是半天,28、29兩天休息,從30到次月11就屬於重頭戲,所謂的實踐,就是正兒八經要手切磋了。
這次會邀請了傳承悠久的老牌天師門派,也有青凜門這樣發展勢頭迅猛的後起之秀,有個別掌門十分重視親自出馬,像朱茅劉一昆則是派出了得意弟子。
十幾個小時後航班抵達尤加市,機場有人接機,送幾人去了會所在的度假村酒店,四個人給開了兩間雙人套間,會前半段的理論就在酒店的商務會議廳進行,吃住都安排在這裏。
請柬上的邀請寫着茫山派,齊讓原本想讓陸桐假裝是他師弟和他一起去參加這個會,但陸桐説他看心情,“最多陪你兩天,我可沒耐心天天坐那裏聽一羣人演講,再説,我和你們的理論體系好像也不一樣?”陸桐湊到齊讓耳邊低聲道,“不過當然,晚上還是可以陪的。”齊讓很輕地按着腦門推開了他一下,説這話的時候,兩人正和段曄衞奕一起坐電梯去他們所住的樓層。段曄正在説,“我今天左眼一直跳,看來要有橫財要發了。”陸桐接口道,“好巧,我一直在跳右眼。”幾人走在樓道里,前面一個穿着酒店浴袍的胖男人突然從房間裏衝出來,嘴裏大喊大叫,語速太快,幾個英語非母語的人愣是都沒聽懂,這裏的英語水平就屬衞奕最好,也只大概辨認出了意思,“他在喊保安,説有…臭鼬?”胖男人喊叫不過一分鐘,就一頭倒紮在樓道盡頭的地毯上,與此同時,一股催人慾嘔的臭味正從他打開的房門裏蔓延出來,一隻黑白花的生物貼着房門幾下跳出來。
衞奕道,“難怪那胖老外已經暈了,這味道,我也有點上頭。”臭鼬一雙豆眼的視線落在陸桐幾人身上,眼中的神太過於人化,不像是一隻普通的動物,就見它背過身一翹尾巴,陸桐手速飛快,直接在手中房卡上落下一個“封”字,飛紙牌一樣飛過去堵住了臭鼬︱門旁邊的腺體。
臭鼬噴不出分泌,大叫一聲,就這麼帶着那張封住它腺體的房卡,撲向剛才暈倒了的胖男人,尖牙齜近胖男人的肥肚腩,口中還尖叫,“這是我的獵物。”段曄在旁邊嘀咕道,“聽妖怪講英語真的好沒有真實。”不過他嘀咕歸嘀咕,還是任勞任怨上手解決了那隻妖力不強的臭鼬妖,等保安上來的時候,直接給了他一隻臭鼬屍體。
被燻暈過去的胖男人悠悠醒轉過來,聞着味出來的女客人正在罵人,“這什麼破酒店,還五星級呢,衞生條件這麼差…啊,是臭鼬!”女客人正好看見拎着臭鼬屍體站在電梯門口的保安,坐電梯下去的時候一路罵下去説要退房還要賠償。好在現在是快中午的時候,酒店裏的住客不多,臭鼬沒再引起太多騷動。
段曄用兩隻手指尖拎着那張房卡的邊緣,“來,大師兄,你們房間的。”陸桐立刻往後退了一步,齊讓認命地接過了那張充滿氣味的房卡,打開房門後用空氣清新劑噴了好多遍,打開窗扔在了窗台上。
段曄和衞奕的房間要更遠一些,走過去的時候有從房門裏探頭出來圍觀的住客出聲詢問,“你們是東方來的巫師?”在米國,捉妖者不叫天師,叫巫師,或者法師。不像國內天師傳承近千年,米國的巫師歷史只能追溯到百來年前,畢竟米國成立也就是數百年的時間,不過再往前也並不是完全斷層,應該説,在米國立國之前,巫師的前身就是這片大陸上原住民部落中的祭司。
會所選的尤加市,就是整個米國在民眾之間對妖物存在的認可度最高,同時本身也是妖物最多的城市。
因為地域差異,這裏的妖物種類也和國內有很大區別,基本上是跟着物種差異走,比如在米國很常見也很難纏的臭鼬妖,在國內就不太會看見。
距離會開始還有好幾天,陸續有其他天師和巫師住進來,這些巫師裏面白人黑人都有,國內天師門派因為是封建社會時期傳承下來的,受到一些觀念上的影響,到了如今也成了一種習慣,基本清一男,女天師非常之少,在米國,反倒是有不少女巫師。
鑑於世界範圍內對妖物存在的掩藏,在米國的巫師也沒什麼官方組織,包括這個會的主辦方,也是一個在米國巫師中影響力比較大的民間組織。
21號會正式開始,陸桐去聽了半天,老外巫師們對國內天師界的南北派爭議十分不能理解,後來上台的天師提到除了主的南北派系,中國還有更多天師派系,比如馭妖派系,同時也提到了這個派系的反派地位。
“就目前中國的現狀來看,馭妖派系控妖物興風作牟取私利,是天師界公認的敗類,公敵。”
“嘖。”陸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