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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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穿它,帶着它走進了還沒有完全擺放好的展廳。
也墨指着路,有一些畫仍然靠牆堆着,他們停在了其中一幅畫跟前,這幅畫已經上了牆,是一幅漁翁垂釣圖,遠山環繞之中是一片湖面,湖面上是一個獨坐於船板上垂釣的老翁,老翁的身邊時一個揹簍。
也墨指着這幅畫,“那天工人把這幅畫掛上牆的時候,剛掛完就大喊見鬼了,我和晨晨當時也在,過來一看,就這湖下面,一條條魚就在紙上面遊了起來,老翁還釣到了魚,鈎子一甩,魚進簍子了。”陸桐道,“你的意思是,畫自己動了起來。”也墨道,“對,這特麼一看就是哪個筆靈在搞鬼,這是我和主人一起完成的畫,它來橫一腳算什麼事?它這是看上我主人天賦異凜要來和我搶主人,你快把它抓走。”陸桐:“…”也墨道,“你當時抓我不是抓得快的嗎?晨晨下單了,你不應該把這個筆靈抓了嗎?”
“你們文房四寶就沒點革命情?”
“情?搶主人之仇不共戴天。”他們在這幅畫前面你一言我一語,説話的功夫,畫上又有了新的動靜,那畫中老翁,臉上撲朔朔落下了淚來。
也墨叫道,“它還哭,它還委屈上了,我還委屈呢。”陸桐發現也墨比之前在他那裏的時候更能咋呼了,忍住了給它上“靜”字符的衝動,他伸手在那畫紙上一拈,指尖鎮妖力的金光芒散去後,出了被他拈在指尖那東西的真面目,是一隻十分細小的狼毫筆。
也墨兇巴巴道,“你混進來做什麼?這裏不歡你。”陸桐看見那狼毫筆筆尖狼毫垂落了下來,很有一種耷拉腦袋的覺,它小聲道,“阿毫很喜歡畫中風骨。”也墨護食道,“主人畫中風骨是我調︱教出來的,你想來吃現成的?”
“不,不是。”筆靈的聲音聽起來膽戰心驚,“阿毫知道墨靈主人的畫風與墨靈一體,阿毫,阿毫喜歡你…”的畫風。
陸桐明顯能覺到他手掌心裏的也墨整塊墨都僵了,之前中氣十足的嗆聲一下子變得有氣無力,“啊…哦…你喜歡…”陸桐現場圍觀了一段愛恨情仇,啥也沒幹,自然也不好收小朋友的錢,他關了訂單,把那墨和狼毫筆一起到了程繹晨手裏,程繹晨用不解的眼神看他,陸桐道,“沒事,都是你的。”陸桐後來和齊讓説起這件事,齊讓道,“史上筆靈墨靈素來相愛相殺,但有它倆在,這小朋友在畫畫這件事上必定前途無量。”
“喲,你還知道相愛相殺?”
“嗯。”齊讓道,“從你和張元的超話裏學來的。”
“別…你一説我又想自戳雙目了。”陸桐突然笑道,“不知道張師兄有沒有看過這個超話,他要是看見了肯定比我更想戳瞎自己。”不管是齊讓還是陸桐,都默認張元是一個直到不能更直的直男,不過他們不知道,這個直男此刻確實非常想自戳雙目。
張元眯眼看着跟前風姿妖嬈的女人,發出了一聲冷笑,“一個珊瑚妖,居然來找一個北派天師討推薦簽名,你是嫌自己命太長還是頭蓋骨太硬?”這個女人美得平生罕見,但在張天師眼裏,她顯然和一株珊瑚沒什麼區別,她在張元充滿戾氣的眼神下,慢悠悠開口道,“兩年前,5月30號下午,汨羅江岸,我救過一個溺水的天師。”張元微不可查的怔愣了一下,他不會游泳,當時追查魚妖在汨羅江溺水,確實是他為數不多的黑歷史之一,救治他的醫院也説過是有人給他做了心肺復甦人工呼後送了院,只是那人並未留下聯繫方式,張元一直都不知道是誰救了他。
女人繼續道,“救命恩人要個簽名,都不行嗎?”張元還在發怔,那女人卻在靠近,近在咫尺的香味讓張元差點鎮妖力暴走,不過他壓制了一下自己,閃身避讓,但女人不依不饒,避讓間張元不小心碰到了她的部,還沒來得及尷尬,張元就發現了不太對勁。
女人倒是絲毫沒有出任何尷尬的表情,她用一雙煙波瀲灩的桃花眼斜了張元一眼,幽幽道,“你不知道,珊瑚都是雌雄同體的嗎?”作者有話要説:最後放一點內容預告一下接下來是張元的番外,為了完整還是打算寫一下,會有bg/bl(?畢竟雌雄同體)情線,沒什麼讓哥桐哥的戲份,可以跳第92章無妖(一)劉一昆曾經和其他門派的掌門聊起過他那些弟子拜師時的事,“阿元是我印象最深的。”
“他那時候十多歲吧,找過來的時候整個人髒兮兮的,衣服上都是幹到發黑的血跡,他求我收下他,我問他為什麼想當天師,他説他父母還有一個妹妹全都死在了妖物手裏,他説他要殺乾淨世間妖物。”我願,天下無妖。
一句有些中二的誓言,但對張元來説,這確實是他的肺腑之言。
國家推出妖籍辦法,給了妖物與人類和諧共處的機會,這和北派天師的作風無疑是背道而馳的,劉一昆反對過但最終也妥協了。世界觀顛覆後他們發現世間妖物的數量比起原先認知其實還要多得多,殺盡是不現實的,與其將所有妖物到人類的對立面,不如給出一條活路,劉一昆理解上層最終選擇這種方式的考量,在這樣的大環境下北派衰亡成了大勢所趨已經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