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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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説着伸手上去在觸摸屏按下了a。
屏幕上很快跳出了結果,“回答錯誤,正確答案:b羅天均。初唐時期的大天師羅天均是天師界公認的創派祖師。”周永昶一邊唸叨着玩不了玩不了,一邊開始做下一題,“請問,以下哪張圖片是擬獸態下的柳樹妖?”a是一顆柳樹,樹幹上有兩隻眼睛,b是一隻圓墩墩的怪物,腦門上飄着幾柳葉。
周永昶自言自語道,“擬獸擬獸,顧名思義就肯定不會再是樹的模樣,而是獸的模樣,選b。”這次屏幕上出現的是,“回答正確。植物妖之中有一部分妖物除了植物本體形態,還可以化出擬獸態,擬獸態下它們可以如野獸一樣活動。”第三題是一道判斷題,“鎮妖符必須要寫在專門的符紙上才能生效。”周永昶道,“這題我還真會,我看到過有個天師門派在山腳下開結善堂,可以去求鎮妖符防身的新聞,是那種紅繩串的小銅板,所以這題肯定是,錯。”周永昶在連對兩題後開始一路滑鐵盧,十道題才對了三題,無法查看嘉賓得分情況。
周永昶在電子屏旁道,“回頭後期可以在這裏給我加個啪啪打臉的特效。”隨即他又道,“這個地妖翻翻樂遊戲本身其實很坑人,嘉賓不知道自己身份又一點線索都沒有,六個嘉賓兩兩組合有十五種組合,每兩個嘉賓身份一樣就是隻有三種正確組合,五分之一的概率,這沒法玩,所以那個身份轉換其實是個關鍵。節目組是挖空心思要把重點放在地妖身上。”
“我估計會有人去轉身份,但我不想去,我先看看有沒有人得分了,然後去找那個人。”周永昶又摸上了電子屏,“我再做一輪題。”周永昶還在答題,趙碩、崔逸聞在各自尋找翻牌卡,説不標準普通話的香江天師梁震和量小生易言東在不久前碰了頭。
在那之前,梁震已經找到了一張翻牌卡,並且直接給使用了,他一邊寫翻牌卡一邊道,“突然發現節目組還挖了個坑,我先得知道每位嘉賓的名字該怎麼寫,有幾位沒遇上的嘉賓我都不知道是誰。我就寫我目前知道名字的兩位吧…趙碩…陸桐…好了我去驗證下。”驗證出來的結果讓梁震瞪圓了眼睛,“請叫我錦鯉震,謝謝。”得了一分後沒多久,梁震就碰上了易言東,兩人一番寒暄自我介紹完,在易言東的主動邀請下決定暫時結盟同行。
易言東和趙碩的想法很一致,“在沒有任何線索的情況下想要發現相同身份的嘉賓就是純碰運氣,我覺得我們完全可以選擇主動去轉換身份。”於是兩人也踏上了尋找地妖的路,而離開了慧心湖的陸桐正在往藤公坡的方向過去,“其實在地妖的細分品種裏面,藤、蕨類是最多的,多類確實是相當少見的一種,所以我想去找出來看一眼,也帶你們見識一下。
多植物也算是植物妖裏一個大門户,開靈智的可以擬獸化的也有,那種就不屬於地妖了。我前面已經説過了,地妖專門特指那些潛伏在地面以下,沒有靈智憑本能卷食獵物的低等植物妖。
我不知道節目組後面會不會有主題是關於擬獸態植物妖的,這種擬獸態植物妖其實會很有意思。雖然其中仍然有很大一部分有很高的危險,但比起獸類妖物,植物妖中可以劃到安全範圍內的妖物應該來説會更多一些。這種安全的擬獸態植物妖有點像是…小寵物,還是特別醜萌的那種。”陸桐在藤公坡的核心景觀飛瀑附近發現了一個地妖的蹤跡,不過是蕨妖,他照例手癢去擼了一把,於是身份又變成蕨妖了。
“看來多妖也不在這裏,我們再去其他地方看看。”藤公樓內,刷了三遍題的周永昶終於達到了及格線,成功看到了目前所有嘉賓的得分情況,“趙碩我認識,易言東我也知道,另外三位應該就都是天師了。趙碩和梁震目前都得了一分。”周永昶一拍手,“破案了,一定是他兩去找地妖轉換身份了,換了一樣的身份然後各得一分。”他挖出了自己之前找到的翻牌卡,“我趕緊來趁機蹭一分。”然而驗證出來的結果卻是翻翻樂失敗,周永昶道,“這個形勢有點謎了,看來我得去找其他嘉賓碰頭探探路,找點頭緒了。”嘉賓們當天在風景區一直從大清早錄到了天黑,正片剪了都有三個多小時,周永昶答題的地方也被剪進去了不少,放那段的時候有條彈幕得了高贊,“希望哪個答題節目可以出妖事專場,肯定有意思。”後來節目組官博,以及一個個冒出來的官方貼吧、討論組等地方的評論裏也有不少人把這個想法提了出來,當然更多的還是對於各嘉賓的評論。
“陸老師請你醒一醒,這是個真人秀不是走近科學啊!”
“嚴重懷疑節目組請陸老師來的時候,和他籤的合同是純科普節目。”
“擬獸態植物妖小寵物?突然想擼怎麼辦?莫名覺得帶。”
“看陸老師擼蕨妖,總覺得他肯定沒少擼他説的小寵物。”
“陸老師你受到蕨妖在瑟瑟發抖了嗎?請你放過它吧。”而在當時,梁震和易言東在陸桐之前找到了多妖的所在,梁震當仁不讓率先站了上去,一邊道,“説實話這也是我第一次見到多品種的地妖。”梁震的腿下陷了一小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