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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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其實就是蛇型。陸桐回道,“孵出來當然是蛇寶寶,什麼時候能化人我就不知道了。”兩天後,捲哥又更新了微博,看得出來他很想學人家拍新生兒那種,大手圈着寶寶小腳丫做個愛心的照片,然後他的照片裏,兩手圈着一條盤成蚊香狀的小藍蛇,比了一個愛心。
熱門評論裏有一條寫着,“這大概是我見過的最硬核的新手爸爸照片了。”作者有話要説:端午節快樂第60章户口小藍蛇還沒滿月就化出了人形,長着一頭和捲哥如出一轍的小卷。捲哥準備給他上户口的大名叫張溯,小名爬爬。
雖然人妖共存的事實已經廣為人知,但顯然這個過渡期還沒有發展到能給半妖上户口的程度,以茫山派為首的南派天師最近向妖事總局提起了一項申請,正是關於化人大妖的户籍問題。
申請提議對化人大妖採用户籍化管理,妖氣中不帶血氣的大妖稀有堪比國寶,南派天師認為既然世界觀已經公開,那麼也應該給予他們光明正大生活的權利,同時也是希望可以藉此倒大妖收斂天,融入人類社會。
不過並沒有很意外的是,這個申請被駁回了,明面上是因為本身天師界在此事上就沒有達成一致,而且對普通人來説,傳統的印象中,妖物就是危險的代名詞,在對待妖物的態度上多數人仍然將其視為非我族類的洪水猛獸。
得知這樣的結果,朱茅也只是慨了一聲,“時候未到。”所以不管是不是與人友好可以化人形立大妖,都一樣是黑户。
小藍蛇和他媽媽一樣,都沒有正兒八經的户口,就好像捲哥和藍蘇也領不了結婚證一樣,捲哥倒是猶豫了一下要不要去辦假證,不過最後還是沒有實行。
雖然捲哥沉浸在初為人父的動中,他還是發現藍蘇的情緒一直不太對勁,過來人和他説那是女人產後受體內素變化影響所致,但他是實在不確定爬行類妖物女,生產後的素變化,和人也一樣?
本來捲哥以為藍蘇還是因為執着於報仇的事,雖然他無數次拍脯為陸老闆的人品打包票,藍蘇仍然不能放下所有心理包袱,這點捲哥完全能理解,但這次藍蘇心事重重,似乎並不全是因為報仇的事。
這天捲哥終於忍不住問出了口,小藍蛇正用原型掛在一隻絨兔的脖子裏,藍蘇看着絨兔,半晌才道,“我不知道,有些事該不該去堅持。”
“比如呢?”
“比如,去堅守這道沒有沾染血的妖氣。”藍蘇嘆了口氣,“這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妖殺人,食人的血、生機,這是天,也是因為這些可以讓我們的妖力變得強大。藍蟒一族的妖力天生強大,但我們所依賴的,就只有這種來自於血脈的饋贈,堅守這道白妖氣,就是放棄了讓自己更強大的可能。”藍蘇摸了摸小藍蛇的頭,“這個世界,對這麼小的半妖來説,危機四伏,我真的不知道…”那天晚些時候,陸桐又收到了捲哥的微信,特別鄭重其事,“陸老闆,我輾轉反側,思考再三,有一個不情之請,一定要向你訴諸於口。”
“説人話。”捲哥秒回,“老闆你收徒弟嗎?你看我有半路當天師的可能嗎?”陸桐回他道,“你腦子被蛇尾巴砸了?”捲哥這次很正經,“不是,老闆我説真的,我可以鞍前馬後端茶倒洗腳水,你收徒弟嗎?”陸桐給捲哥打了個語音電話,“你受什麼刺了?”
“也不是刺,就是我現在有有兒,我兒又比較特殊你也知道,我覺得自己保護不了他們作為一個男人太沒用了。”捲哥又問,“老闆我這歲數還有希望嗎?”
“歲數倒不是關鍵問題,骨和天賦更重要。”陸桐想了想道,“我收不了徒弟,不過你如果真的誠心有這個意向,我可以給你找個地,開個後門,先去測測骨。”陸桐把卷哥的微信推給了齊讓。就在捲哥走了後門準備上茫山派測骨的時候,陸桐接到了一個不算特別意料之外的電話,國家電視台的那個西裝男回頭來找他,陸桐這次總算知道了西裝男的身份和全名,他是《真實的世界》節目的總導演劉昉。
一番涉,陸桐和劉昉約了地方,簽下了這檔節目的合同,劉昉道,“不瞞你説,陸天師,我後來又去找了不少天師,跑了不少地方找那些大門派的弟子,要捉妖業務能力和外形都上佳的,真的太難找了。
後來我想通了,天師門派的贊助我們也已經拉到了,也不一定就非得大門派弟子不可。我問了茫山派好幾名弟子都説你的業務能力與他們大師兄不相上下,你又同他好,我請你也是一樣的。”陸桐問道,“天師門派還能給你們什麼贊助?”劉昉道,“特別贊助,就比如我們之前談到的,用來拍攝真人秀的小妖。”合同簽好,劉昉和陸桐握手道,“預祝我們合作愉快。”陸桐這個合同一簽,齊讓也答應簽了兩期節目的合同,只參與紀實捉妖那部分。
真人秀的部分,陸桐也不知道劉昉到底找了哪些嘉賓,這檔節目要趕着上架,基本上人員一定下來就開機拍攝第一期節目,陸桐已經是劉昉最後確認的常駐mc,所以沒幾天贊助商的suv就開到了陸桐在環州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