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要不要一起來?”我在心裏暗道一聲完了,丟臉的恨不得把臉遮起來。
何雲斂就像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一樣,削薄的嘴繃成了一條直線,下頜都在微微顫抖。見他這樣,我莫名覺得心慌,嘴裏叫了一聲他的名字,就想去拉他的手。可何雲斂卻向後退了一步,冷笑了一聲説,“我就不打擾你們的興致了,請便。”這聲冷笑好像自他的腔深處傳來,把我震得重重一抖。
他説完這句話就轉身離開,剩下我和貝貝面面相覷。他像是沒有發現氣氛的詭異似的,又搡了搡我的膛問我,“哥,我們還要不要做?”這是許贇的男朋友,一直以來,追逐許贇的戀人好像已經成為了我的癖好。不論是高的矮的、瘦的壯的,我都照單全收,好像只要頂着“許贇戀人”的這個名頭,就能起我的趣。可是現在,看着身邊搖曳生姿的小男孩,我竟覺得像喝了白開水似的索然無味。
可是我卻不能説不做,好像我説了不做,有些什麼就徹底改變了一樣。
我慌忙調整笑容,了他褐的短髮,説,“當然做,不然來這裏幹嘛?”用房卡開了門後,我先行進入房間,可還不等我側身讓小孩進來,走廊上就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我沒有看清來人是誰,可是卻嗅到了專屬於那人的恬靜又悠遠的香氣。
是何雲斂。
他一把把正進門的小孩拽到門外,又側身擠了進來,緊接着“砰”地一聲狠狠關上了門。
小孩在門外狠狠鑿着門,嘴裏雜七雜八地罵着什麼,可他卻好像本聽不到。他一步一步向我走來,眸底的顏微深,好像正在醖釀一場洶湧的海嘯。
我從未在他身上看到過這種可怖的氣勢。我的脖頸發涼,甚至不自覺地縮起了手指。
他走到我的跟前來,一把攥住我的手腕,把我往浴室的方向拉。到了浴室以後,他狠狠把我摜在牆上,一手壓制着我,又用騰出來的手去解我的褲帶。他的力氣居然這麼大,只用一隻手就能讓我動彈不得。
我像是被網兜兜起來的大鳥,只能在其中撲騰着翅膀,做着無謂的掙扎。
這太有損男人的自尊心了,饒是我剛才有些心虛,現在也被惹得來了脾氣。
我猛烈地掙動起來,突出的肩胛骨撞在冰涼的牆壁上。
“你有病吧?你他媽的想幹什麼?”他勾起嘴角笑了一下,“我他媽的想幹什麼?當然是想幹你。我才幾天沒找你啊,你就受不了了是不是。還是我一個人幹你本就不夠,要多幾個人來才。”他的語氣冷峭,不帶一點温度,我幾乎聽到了冰河開裂的聲音,“啊?你説啊?”我的褲子隨着他的話音一起落了下去,還軟着的/器猛地暴在燈光下,竟也覺得羞恥,哆哆嗦嗦地打了個擺子。
我被的徹底來了脾氣,也反相譏,“少他媽自戀了,我出來約炮和你有什麼關係?我願意和幾個人睡都是我的自由!”
“哈。”他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似的笑了出來,“你以後就沒有這個自由了。”把我身上最後一塊布料也扒下來以後,他把我扔到了浴缸裏。水箱裏的水還沒有完全加熱,他卻本不在乎這個,拿起花灑就往我的頭上澆。冰冷的水柱一打到身上,我就被得掙動起來。我想我現在的樣子一定毫無美,就好像一隻被褪光了,被人按在水裏燙皮的雞。
可就在我最狼狽的時候,他卻藉着水的順滑,擠了一手指進我的後/。
早就已經習慣他手指形狀的甬道很快接納了他,含着他的手指温柔的吐。
但他這回顯然不是奔着讓我快去的,他找到我身體裏最的那一點,抵着那一點狠狠的反覆按。我的身體還未經碰觸,卻被他強迫着向/望屈服。我很快就受不了,握住他置於我身下的手腕,哀聲求他給我一個痛快。
我的/器在他的動作下硬/起來,我抓住他空閒的那隻手往我的/器上引,希望他能幫我摸一摸。
不想,他卻一把箍住了我/器的部,又以要將他拽斷的力道往上提了提。
“好疼,不要!”我忍不住叫出聲來。
他仍舊冷着臉,話語裏卻染上了一絲情/,“別,再我就把你的雞/巴揪下來。”從他高潔的雙間吐出這樣俗的言語,這畫面竟然意外帶。
如果不是他掐着我,我想我一定會忍不住抖着出來。
我想我一定是有病。
他鬆開了掐着我/器的手,施捨似的幫我擼了起來。可就在我要到達極限的時候,他卻突兀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沈棠,告訴我,還要那種自由嗎?”我愣了半晌,才意識到他在説什麼。
/他媽的,這個狗男人是真他媽的記仇。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哪怕是喪權辱國,我也只能含恨簽下不平等條約。我一邊嗚嗚咽咽地説着“不了不了”,一邊握着他的手腕,催促他動作。
得到了我肯定的答覆,他的表情這才好看了一些,看我的表情又有了點以前温柔似水的意思。
但他的語氣卻仍舊狠厲,“既然你答應我了,那你以後如果再和別人做/愛,我就把你的手和腳都綁起來,讓你以後只能等我來你,只能哭着吃我的/,聽明白了嗎,沈棠?”他的語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