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與幻想（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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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經過輝夜公主的重重戲
和考驗後，即使是容易受驚的少年也多少有了幾分鎮定；再加上知曉巫女姐姐也是肯定不會傷害自己，也能當定心丸安
一下……少年擦下並不存在的汗稍稍定神，儘量不那麼結巴地給巫女姐姐説起自己在永遠亭那羞於啓齒的「罪行」和公主殿下的「承諾」，聽得靈夢直搖頭——對於月球上的來客，即使是巫女也不能説完全瞭解；畢竟是不同世界的生物，靈夢有時也會覺得月人過於難以理解；這次萬一真有人類死去，自已就更麻煩了，還好稀里煳塗地居然沒出事。
倒是這輝夜的想法也……不好説，不排除確實是看在這孩子是個「好人」的份上；反正，以後把人扔在那兒確實自已也能足夠省心了。
「説完了？我是不是該誇你一句命好呢？人家樂意收留你的話你就好好幹。不過今天慧音老師的話你也聽到了，保不齊以後你得來回跑，又得姐姐幫你了。在人裏住處的問題，估計妹紅也能幫你解決。你見過妹紅嘛？嗯，見過？那還
好，省去互相認識的環節了。你看，有這麼多人幫你適應在這裏的新生活，拿出幹勁和真心來，懂嗎？」巫女姐姐認真的話語和嗓音總能讓少年既安心又
，彷佛只是聽博麗説話，就能心滿意足地度過任何艱難時光。
天生的真情滿滿似乎也是博麗巫女能讓幾乎所有人都喜愛的重要原因，早已被巫女姐姐
住的少年自然也不能免俗。
「還發什麼呆呢，要幫姐姐幹？什？麼？還記得起來嗎？」
「我……我馬上，馬上給您把水端過來……這，這天氣確實很熱，冰冷的井水泡一泡的話，確實很解暑的……」
「還真行，你怎麼現在連客套話都學會了？跟鈴仙學的是不是？哼，有點物以類聚人以羣分的意思嘛；你們兩人單獨相處的話，是都很不自在呢，還是互相很合胃口，都覺很舒服呢？」少年有點尷尬的笑了，想起鈴仙姐給人送藥時各種敬語和讚美之詞，那可以稱得上是客套語的百科全書了；一直這樣生怕別人發火或説個不字，一定很累人吧。
如果説鈴仙姐其實本是那天晚上無意間表
出的冷酷無情模樣，那不知道又是怎樣變成這個和自已一樣的羞澀模樣的呢……自已在她的耳濡目染之下學會了一點點這種東西，也不知道在這危機四伏的地方能不能提高活下去的概率——不過，對巫女姐姐這樣説話，確實有點畫蛇添足的意思。
「又發呆又發呆！是不是生怕不惹人生氣呀！」在博麗沒有真的生氣的時候，少年是可以聽出巫女姐姐佯裝嗔怒的聲音中藏起來的那份温柔的；雖然不敢抬眼去瞧即使是假裝生氣時也絕美的面容，也不敢多回話，少年默默遵從了姐姐的意思，推着水盆來到巫女腿邊。
但，這樣的場景讓少年還是有點……暈乎，眼前是巫女姐姐此時稍稍側身的姿勢下略略
迭在一起的好看雙足，穿着有
緻花邊綴了一圈的白襪；這個樣式，對少年來説好像有那麼一點
悉，但他怎麼也想不起來是不是在哪裏見過——畢竟少年還沒有見過巫女衣物的製作者，巧手的人偶師愛麗絲；而房間裏也有這種針法編織布襪的輝夜公主，卻又很少有出門的習慣，以至於一直在家裏光着腳亂跑。
因此少年確實只是在永遠亭公主的卧房裏瞥見過數次，卻沒有對其留下什麼印象。
不過，除了莫名的悉，襪上美的花紋和綴邊也讓人不由得讚歎之外，漂亮姐姐身體的隱秘之處帶給人的無限遐想與動更讓少年臉紅心跳；雖然不知道現在巫女姐姐是不是正以玩味的眼神盯着自已，少年儘可能用不顯得那麼做作的緩慢動作
下少女雙足上的白襪。
和最細膩的絲織物相比，顯得更厚的面料的外層手是有些
糙的，但內層也足夠柔軟，能和雙腳很好的貼合的同時提供足夠的摩擦與保護，應該是適合巫女慣於外出的款式吧。
慢慢從足踝上褪下附有體温的白襪，少女形狀完美的美麗雙足便了出來。
雖然還未曾用手觸碰，光憑眼睛稍瞧，和輝夜公主殿下的幼幼纖足相比，巫女姐姐的腳掌顯得更為寬厚，而凹得較深的足弓與稍顯硬朗的線條則暗示了其中也許藴含着不同尋常的力量。
豐盈腳掌前的腳指頭也都是
的，和少女本身一樣可愛；乎乎的腳趾微微向內蜷起，顯得有些擠擠的，似乎這是長期用力所致。
當少年靠得更近一點，還能看見腳面上一些細小的疤痕與舊傷，彷佛訴説着巫女長年累月所承擔起的那份艱辛與責任——只是巫女那雙麗足上過分純淨通透的肌膚，將這些瑕疵全都掩蓋住了。
嘗試着把巫女姐姐的雙足放進盆裏時，還保持着理
的少年暫時還不敢過多的冒犯；假若巫女姐姐此時仍在沉睡，少年也不會懷疑自已可能會忍不住由於慾望而去用舌頭悄悄
過巫女
足的聖潔肌膚；但現在，一言不發的巫女姐姐也不知是在用怎樣的目光盯着自已，少年只是輕輕握住足踝抬起博麗的雙腳，慢慢沉入冰涼的井水中。
巫女美足上本就晶瑩透亮的肌膚，在清澈無雜的天然井水中顯得更為美好誘人，如同被水洗練過的寶石那般耀眼；即使井水的温度是那樣的清涼解熱，卻怎麼也解不了少年心頭的熱火。
收斂一下自已快要溢出的慾望，還沒注意到自已臉上變得更深的羞紅已經被博麗看在眼裏的少年，雙手沉入盆底輕輕握住了少女雙足的後跟處。
足跟後稍硬的皮膚和觸之便覺十分有力的跟腱手頗有韌，但少年不敢過多撫
，手指沿着足後僅憑手就知道足夠誘人的線條落下，再略微用力地從少女不顯於人的足底一直劃過至的腳趾前端；當指尖觸碰到那優美足弓裏側足心附近的
，即使是抱着觀察心態的靈夢也會出乎意料地輕輕一顫並微微縮回雙腳，得少年也是心裏緊張了些許，生怕姐姐一腳把自己踹飛出去……少年
了口氣，手指來到飽滿的足趾前輕輕捏住少女的指頭洗。
無論是哪
腳趾，指肚那十足的帶來美妙的彈體驗，讓少年如孩童見到玩具一般憐愛有加；雖然足趾下的皮膚稍厚，但在井水的浸潤下仍超乎尋常的柔軟，用指甲刮過也不會覺得有任何阻隔，使人非常想親眼仔細瞧瞧是多麼圓潤。
而幾乎只有少女自己觸碰過的指縫間也是那樣的細光滑，卻又能在其中受到兩旁足骨和肌的堅韌；只是將手指伸入其中，兩側的柔中帶剛的緊緻就足以讓少年小小的驚訝，甚至幻想起某些不敢言明的
氣景象……畢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親手觸碰巫女姐姐的身體，即使是這樣的程度，也讓少年興奮不已；無需姐姐做出什麼好似快侵染帶來的愉悦反應，少年便心滿意足了。
「姐姐……還可以吧？」
「隨便你……」悉的無盡温柔從已沒有一絲怨氣的動人聲線中
出，讓少年心裏美滋滋的。
仍想繼續探索的手指向足底深處邁進，首先便撓了撓躲在蜷縮的厚指頭後面被隱藏的指節內側；不出所料，這裏也是格外的柔滑和；雖然不及足心那樣嬌弱，但手指撫過時，還沒來得及體會那一抹細膩滑，少女的雙腳便反
似地在水中輕輕拍打，在盆中平靜的水面上盪出幾簇水花來，也讓少年的
心跟着盪漾。
巫女姐姐的可愛反應並沒有伴隨着可能的指責或嘲，這讓少年也似乎是膽大了起來。
被水浸泡後的雙足和沐浴後的靈夢身體其他各處一樣，即使是在水中，也散發出淡淡的好聞青氣息，把少年的心中的渴望得愈發分明。
指肚撫過豐潤前掌和足底邊緣兩側，略厚的膚質和有力筋帶來的格外柔韌手，讓少年的手指也有些費力；巫女似乎很享受常年為身負重責的主人賣力的雙腳被這樣按摩的放鬆。
雖然少年只顧着低頭洗，看不見好看巫女舒服的半閉雙眼和淺淺微笑，但少女裙下修長雙腿的愉悦顫動仍然傳遞到了少年掌中，讓少年心裏也是十分驚喜——無論如何，除了那份無法吐的慾望，還有着終於能或多或少幫上巫女姐姐的喜悦:儘管自己已經近乎人渣似地索求和縱慾，但心底裏那一份想要報答的心情絕對是真的；如果這樣就能幫上巫女姐姐的話，倒也不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