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與幻想（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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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血泊中站起來的博麗，手中抱着一團血糊糊的東西:那是孕婦被連帶妖怪斬殺後所產下的小生命。

妖物的靈魂殘片仍附着在嬰兒身上，但如果立馬進行除靈儀式，這個嬰兒萬萬是承受不住的；而嬰兒的父親陷入昏，不知要多久才能清醒過來。如何處理這個十分危險的嬰兒，成了紫和靈夢現在必須面對的難題。

「你，要把她養大麼？」剛剛在千鈞一髮之際切斷母親與女兒之間的靈魂關聯，讓博麗得以除滅妖物的紫也由於剛剛的危險境地而滴下汗來，但面對這個人類的幼崽，身為妖怪賢者的她也拿不定主意。

「咳……吼……啊，至少……至少，要讓她成長到可以進行除靈儀式的年齡。」被貫穿了肩膀，遍體鱗傷的靈夢吐出一口黒污的血塊——那是被妖怪刺穿的痕跡，平靜地説出了自己的打算。

「但是，你打算怎麼養……」嗷嗷待哺的嬰兒的哭聲讓紫也不得不無奈地苦笑，如今去找人類的母哺育這個隨時有可能妖氣外溢的嬰兒太過危險。而妖怪與這個嬰兒過度接觸，也很難説會不會讓殘留的靈魂碎片提前再度覺醒。

「咳咳……我……咳哼……哈……我自己來吧……呼……呼……」紫一把將眼看就快站不住的靈夢抱在了懷裏，心疼地看着自己視如己出的巫女帶着渾身的血跡個不停，靈夢僅有的還能抬起的那隻手裏緊緊抱住嬰兒不放。

巫女的秘術之一就是降神；鍛造之神能幫助冶煉金屬，航海之神能幫助引領方向，而孕育之神能幫助女變得適合哺育，即使不是哺期也可以——代價是，沒有懷孕的女會被強制改造身體，永久變成時常不得不擠掉汁的母體質。

傳聞魔法使中成功修習舍蟲之術後的魔女也能實現效果類似的魔法，可惜這種魔法湧動魔力過於劇烈的魔法通路無法對脆弱的人類使用，若是強行使用，會對靈魂造成不可逆的損傷。

於是，這個女嬰就被暫時寄養在了博麗神社，由紫的式神藍負責夜保護這對特殊的母女。當然，靈夢的好友也時不時會來神社幫忙，一起手忙腳亂地照顧這個脆弱的新生命。

「嘿，這小傢伙明明身體裏有那麼恐怖的東西，長得倒還可愛。」

「魔理沙你能不能説點好聽的？誇別人可愛就必須説前面一句嗎，懂不懂禮貌啊。」剛剛給嬰兒喂完的靈夢一邊紮緊帶，一邊數落着不請自來的熱情魔法使。

「好好好我不説了；不過還有個問題，看這子，覺也差不多該會認字了吧？她還沒有個名字呢，咋辦？你給她取一個唄？」還在蹣跚學步的女嬰跌跌撞撞地伸手去夠檐下被風吹動叮噹直響的風鈴，因為夠不到而急得咿呀咿呀的胡亂揮着小手；愛玩的魔理沙笑着抱起快哭出來的女孩兒，隨口説道:「要不就叫小鈴吧？好像還好聽的？」

「好啊，那以後你就是她媽了。全權給你撫養了；啊，我的任務終於輕鬆不少了——」

「別啊，我一點水都沒有怎麼養啊——你找愛麗絲還差不多，反正又不是沒餵過……」在博麗不得不出門的子，被靈夢拜託來幫忙的，就是那位已經不是人類的魔法使愛麗絲；小愛倒也樂得自已動動手，畢竟平時照顧自已的人偶也照顧慣了；而魔法使的泌魔法相較於巫女的秘術可以隨需要而停止，因此小愛也不必擔心出現和靈夢一樣的問題——只是，小愛對靈夢的決定也是相當的疼惜，即使無法干涉靈夢的決定，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特意做了好多母嬰用品送到神社，來神社陪靈夢散心的頻率也是與俱增。

「還有，除靈儀式還沒完成，你可不能先不幹了啊，我頂多幫你多當當保鏢，除此之外我就一竅不通了。」

「瞧你説的，真以為我不幹了啊；我一口一口給養大的能讓你這麼簡單就當媽？除靈的子還遠着呢，至少要等這孩子有了自已的認知之後……」時間一晃就過去了。幾年後，儀式終於可以開始了。

整個儀式當然是在神社秘密進行的；完成之後，陷入昏的小鈴按照紫的意思被洗去了一段靈魂的軌跡——消除一切妖怪復活的可能，同時連帶着抹除了儀式前的所有可能的記憶，然後被快馬加鞭送回了小鈴原本的家中；小鈴的生父在那次事件後昏了有大半年之久才終於恢復過來，看見女兒的迴歸喜極而泣……

只是，小鈴的父親記憶也被悄悄作了一番，讓他對好幾年見不到女兒這件事的認知變成了僅僅幾個月沒見。此後，小鈴的父親繼承了父輩的書屋，讓對書籍頗為興趣的女兒當起了店員；而靈夢則在暗中監視和保護着也許是因為嬰兒時的經歷而天生能讀懂妖魔之書的小鈴。

等等！是不是有什麼……不對勁？

膩歪在一起的紫和靈夢幾乎是同時注意到了這段回憶裏的缺失之處。

那就是:無論是紫，還是靈夢，還是當時記憶中在儀式現場的人或者妖怪，並沒有能夠縱記憶的參與者；也就是説，抹去記憶，修改記憶，必須由一位她們似乎完全不記得的人或者妖怪去完成。

那麼，這會是這次問題的關鍵嗎？

「紫，你還記得當時在場的都有誰嗎？」

「很少，除了我和我的貼身式神，還有你的夥伴魔理沙和愛麗絲，醫生永琳以及幫忙的天狗，實在不記得還有誰了；儀式當，我讓藍守着任何外人不能接近的結界，而結界內部藍也謹小慎微地搜查過，絕不會有儀式之外的妖怪或妖搗亂或無意中闖進來。」

「也就是説，這是一條看起來走得通卻又沒有路的線索了……不過至少，我們確實是發現了那個消失的身影，曾經是我們的悉夥伴，但是從我們的記憶中消失……連帶着可能和這個神秘地被世人所遺忘的少年有關……」

「好了好了……都什麼時候了還想那麼多，你呀，就是太熱心了，總是想着多幫幫別人，不為自已着想。」

「……那你還見面就嘲諷人家養小白臉，就算真的是我養的，那也是我自已想的，不關你事，哼。」躺在紫懷裏的靈夢嬌嗔着錘了一拳紫前比自已還要豐碩得多的沉重房；只是輕輕一拳，被整個包裹在衣服下的比西瓜還要大的柔軟球就搖晃出氣勢驚人的來。如果不去在意紫眼中那妖異的金與紫閃光，以及閃耀的金長髮，濃情意的兩人更像是母女關係，而紫則彷彿是靈夢長成後透了的樣子，不僅是很搭配古典袍服的典雅美人，像現在這樣穿上洋服也是相當合適，顯得端莊秀麗，母與高貴並存。

「怎麼了？口不要幫忙了嗎？別亂動……」靈夢暴於衣衫外還在溢出母的部仍然是漲得滿滿的，只好由着紫的子玩。紫的手指只要輕輕戳一下，好幾條白的汁就會從豔紅的鮮頭噴出，甜美的快也會讓靈夢嬌哼個不停，握緊小手在紫懷裏略帶羞澀地扭動。

「可以……可以再用點力……母很多……」得到了准許的紫不懷好意地微微一笑，雙手從靈夢腋下穿過，從下方捧起了裝滿水的豐雙，輕輕搖晃，似乎還能聽見那新鮮體在裏晃盪碰撞的水聲。被母撐開了腺和部肌膚的房不僅違抗重力似的翹得更高，就連也更為堅實；相當沉重的房壓在紫的雙手上也僅僅是讓手掌和手指微微陷入，只有當紫麪糰似的用力向裏握緊，韌滿滿的才會懂事地在掌中變形，並從沾滿了芬芳汁的頭中噴出一大股帶有少女青氣息的母，最遠的甚至會落在地板上，許多白的滴沾濕了少女的白襪和裙子，或是落在光潔的小肚子上，更多的則是沿着頭下方的美妙曲線滑落，把整個下和腹部都得濕濕滑滑的，在空氣中蒸發出相當甜膩的氣味。

紅潤的暈和頭彷彿沾滿了油的草莓，在微涼的空氣中顯得可口誘人；紫從下伸過來的手指也會偶爾逗一下嬌的尖。度越來越高的房被這樣玩，靈夢臉頰染上了慾望的紅暈，為了不在紫面前發出過於亂的嬌而拼命忍耐着的快，銀牙咬上杏，努力剋制着從喉管深處傳出的放蕩呻；在紫的温暖懷抱中一一的樣子很是可愛，往裏聖潔的巫女臉上浮現出夾雜着幸福與慾望的表情，在紫的眼裏甚是惹人憐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