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六九.看上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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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等到他整理好了之後,凌文的臉也更黑了。
徐震開始派牌,進入第二局的較量…
接下來的牌局裏,凌文真的覺得很鬱悶,高興就彷彿是他的冤家對頭一般,每當他的牌不好決定了棄牌的時候,高興往往也拿不到好牌棄牌了事。可是當他摸到了好牌,正打算殺殺高興的氣焰的時候,高興卻也好像總是篤定的吃定他地樣子,不但一路跟下去。還在最後穩穩的贏了凌文…
二十多分鐘很快過去,高興看了一眼時間,估摸着林苑差不多該到了,而距離凌文出醜的時間也該到了。
而這個時候,高興面前的鈔票已經變成了二十多萬。其他人都是小輸個一兩萬的,只有凌文,輸地已經只剩下不到三萬塊錢了。有心人能記得,從坐下來之後,凌文似乎還一把都沒有贏過,不是牌不好自己棄牌了。就是牌好的時候又幹不過高興,這個賭神今晚真的很鬱悶。
“暫停一下吧,我需要去一下洗手間!”凌文鬱悶的站了起來。
斑興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眼裏全是笑意。凌文一瞥之下就知道高興是什麼意思,剛才他才説過高興信,居然學人家賭錢之前要清空內存,現在卻輪到他自己了。
實際上凌文並不是要真的上廁所,他只不過想頓一頓時間,讓自己清醒一下頭腦。像是這種連續輸下去,心情越來越差。絕對會影響自己地判斷力的。甚至可能連帶影響運氣這種看似虛無縹緲的東西。
跺了跺腳,凌文還是沒説什麼。徑直走了出去。
其他幾個人面面相覷,也看出了凌文地火氣。雖然説凌文一貫牌玩兒地很好。但是也並不是沒有輸過,畢竟這種東西也有運氣的成分在內。可是以前他輸錢的時候,也沒有像今天表現的這麼差勁,要説凌文還是個賭品不錯的人,倒是不至於説輸了錢就急紅了眼,何況十萬塊,對於凌文而言,實在算不得什麼錢,這傢伙雖然還在讀書,可是早就有了自己的小鮑司,每年的收入怎麼也有個幾百萬,何至於為了十萬塊搞成這樣子?
唯一地解釋就是他針對着高興,輸給高興之後覺得異常地鬱悶,這從他之前跟高興説話的時候一直夾槍帶地就能看出端倪來。
其他人不由得搖了搖頭,心説今晚不是來玩兒牌的,而是來給人當道具地了。
有了這份心思之後,這些人幾乎是不約而同的做出了一個決定,早點兒把錢輸光,讓高興和凌文鬥去吧,而且一定要想辦法輸給凌文,讓他最後斗的時候多點兒賭本。雖然這幾個人跟高興都沒仇,也沒對高興的表現有什麼不好的印象,但是畢竟凌文跟他們更一些,並且凌文的家世背景顯然也更突出一些。
凌文回來的時候,高興又一次看了看時間,他實際上是在琢磨,偶遇卡怎麼還沒生效呢?可是看在其他人、特別是凌文眼裏,卻覺得高興有點兒咄咄人了,不就是上個廁所麼,至於人家走之前看一下時間,回來之後又看看時間,彷彿在提醒凌文純屬
費時間呢?
很自然的,凌文對於高興的恨意又多了幾分。
徐震又開始菲的時候,休弦的門被推開了,眾人明顯一愣,扭頭看去,卻看到林苑俏生生的站在門口,只不過卻是換了一身衣服。
雖然把剛才的長裙換成了牛仔褲,上身也只是穿着一件簡單的衞衣,頭髮也紮了起來,可是整個人看起來卻更加的颯,比起剛才的嫵媚又多了幾分英氣。兩種打扮各有千秋,卻都恰到好處的襯托出這個妞兒的出
。
斑興心説,好吧,該來的終於來了,頂多一分鐘之後,凌文的失態就會落入所有人眼中了。蒼天保佑,進來的一定要是個男人!
林苑進來之後,慢慢的走到了高興的身邊,可是高興就彷彿沒看見他一般,只是看着徐震,等待着他手裏的牌。兩張牌下來之後,高興看了看自己的牌面是一張9,然後他自在的拿起桌上的底牌,大大方方的看了一眼,也是一張9,含笑放下。
其他人的牌都不算太大,居然有兩個人跟高興一樣,都拿到了明牌的9,而最大的是凌文,居然拿到了一張黑桃a。
凌文説話。
他這把保守了一點兒,僅僅喊了五百塊的注面,其他人自然是毫不猶豫的選擇了跟進,高興也一樣。
他們自然清楚凌文謹慎的原因,可是林苑就有點兒奇怪了,凌文一向玩梭哈的技術不錯。計算能力很強,怎麼現在在明顯佔優的時候卻會這麼謹慎呢?再看看大家面前地錢,高興才是最大的贏家,她不在想:這傢伙真的那麼厲害麼?打架估計這裏所有人全上都未必是他的對手,不。應該説絕對不是他的對手,就連樂言都説自己不如他,而樂言地身手她可是很清楚的,尋常的特種兵都未必是他的對手,高興的武力值可想而知了。剛才彈琴唱歌甚至於跳舞都相當出
,也難怪他能搞的定那幾個不輸給自己地妞兒了!
這會兒的林苑。心態已經變了,剛才她回去之後,心情真的很鬱悶。衝了個澡。還狠狠地刷了牙,恨自己居然被高興那個混球奪走了初吻。然後換了身衣服就跑去附近地酒吧喝酒,卻不想遇到了樂言。林苑跟樂言也是從小就認識,關係一向還不錯,樂言看到她很是鬱悶的樣子,自然會詢問她怎麼回事。林苑正好遇到一個傾訴對象,於是就把發生的一切都説給了樂言聽。
樂言一聽。哈哈大笑:“你説的是高興?哈哈。那小子!”
“怎麼?你們認識?”林苑驚奇壞了。
樂言笑個不停:“我説苑姐…”林苑比樂言剛好大了一天,從小就非着樂言喊她姐姐。久而久之,樂言也就習慣了。
“高興其實是個很不錯的朋友。我跟他關係很好的。他跟徐震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林苑頓時啐了一口:“呸!他要是好人,天底下就沒有壞人了!”樂言搖了搖頭:“我不是幫他説話,説真的,你自己想想,你跟他之間地這些事,真地怪他麼?別説是他,就算是我們倆成這樣,真要是讓我那樣摟着你跳舞,我也一定會產生那樣的反應地,難道你不覺得你太惹火了麼?而且,又是你自己抱着他不肯放手的,估計那小子也尷尬地不行了。後邊又是你擠他,也是你不小心碰到他的嘴
的。這些真的怪不了他吧?”
“那他跟徐震的事兒怎麼算?”林苑雖然承認樂言説的有道理,但是還是氣鼓鼓的不肯服氣,又把徐震的事兒跟他説了一遍“他們高家是有些本事,而且高風揚的確是個很內斂的人,雖然表現的經常有些乖張。真沒想到,居然生了個這麼跋扈的兒子。”樂言沉思了一下:“這樣吧,我去問問,我覺得高興絕不是那樣的人,他雖然不是那種很軟弱的傢伙,但是要説跋扈,我怎麼都不相信。”這樣,兩人才一起回到了這裏,而樂言在外頭遇到一幫人,站下來聊了兩句,林苑就先進來了。雖然説對高興還是有怨氣,可是林苑也只是小
子使然,經過樂言的保證,她也多半相信了高興的為人。樂言跟她可是從小就認識,樂言是個什麼樣子的人,她可是很清楚的,要知道,能讓樂言誇獎的人,那絕對不會是個無恥之徒,即便不是人中龍鳳,怕是也差不到哪兒去,就算是凌文,在樂言嘴裏,也不過就是個
一般的人而已。他們這幫**,真的也只有徐震才讓樂言有誇獎之詞。
等到林苑想到這裏,這把牌已經結束了,凌文終於贏了一把,倒不是高興牌差,而是高興着急看笑話了,就急急忙忙的棄了牌,耐心等待門外走進來的人。其他人一看這樣的情況,一個個把注碼加的高高的,一把頭,送了凌文至少十多萬,這樣,凌文面前,也有了十五萬左右的人民幣了,總算是又有了跟高興較量的基礎。
就在凌文得意的看着高興的時候,門又一次的被推開了,樂言笑眯眯的走了進來。
斑興心裏咣噹一聲:我靠,不會吧?居然是樂言這小子!哈哈哈,凌文要死了,他一定會很失態的!可是,樂言是不是也會尷尬至死啊?哈哈哈哈!
劈腿卡!----這就是高興使用的那張情敵系列的四級卡片,這張卡片有一個最大的牛叉之處,它無視男女都能生效,凌文是逃不掉看上樂言甚至於上去獻媚的份兒了。
扭頭一看,果不其然,凌文看到樂言之後,眼中馬上出了痴
的目光,彷彿看到了這個世界上最讓他動心的人一般,讓人噁心的是,這傢伙嘴角還
下了點兒口水。
徐震發現了凌文的異狀,心説這是怎麼了?不過,從他的角度看過去,還以為凌文是看到林苑而顯得很痴呢。心説凌文不會吧?就算是暗戀林苑,也不至於看到人家就開始
口水吧?
凌文站了起來,朝着樂言的方向,滿臉痴的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