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七.是英雄還是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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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讓人覺得氣氛實在是有點兒冷場的是,馬紅俊在等待着另外那個傢伙粉墨登場,可是那傢伙也有點兒心虛,也在看着馬紅俊…
呃…“話説,你倆幹嘛呢?突然發現對方長得很帥打算改變一下自己的取向?你們好歹體諒一下在場的女
好不好?”高興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得對面四人很尷尬,而他身邊的
女則咯咯的笑個不停,高興心裏又痛苦上了…拜託,別笑得這麼婬蕩好不好,搞得人家都衝動了,討厭…
“好,我來!”終於,在馬紅俊的手指快要戳斷了的情況下,另外一個傢伙不得不硬着頭皮衝了上來。
斑興嘿嘿一樂,看都懶得看他們,咕咚咕咚又是一杯酒…
饒是身邊那位女對他一直很有信心,看到他這麼喝酒,還是有點兒擔心了,眼神裏不
也
出微微的
惘之
。
對方也喝下去了之後,高興不動聲的拎起酒瓶,晃了晃確定沒酒了,於是笑着對身邊那位
女説:“
人的女士,能不能麻煩你幫我們找吧枱的那位侍應再要兩瓶酒來?我可不想再看到一次剛才的場面…”
“你…”馬紅俊漲紅了臉,聽出了高興話裏的譏諷。
女倒是嫣然一笑,站起身來,搖曳着水蛇
就衝着吧枱走去了,然後,不過兩分鐘,她就又拿着兩瓶威士忌同樣搖曳着小
走了回來。
回來的時候,幾乎整個酒吧裏的人都在看着她,心裏的念頭都只有一個:太勾人了,就這副小,嘖嘖,上了牀能把牀板折騰的求饒…
斑興也不例外,雖然他還是個如假包換的處級幹部。但是別忘了,他同時也是一個有着極其豐富的理論知識的處級幹部。有些事幹起來未必真的就如想象的那麼了。腦子裏地yy往往比真的把一個美女擺平在牀上更加引人入勝。女人經常説男人,追她們地時候極盡所能,幾乎把自己所有的本事都拿出來了,但是一旦把她們推倒之後,就故態復萌,牙也不刷了,襪子也不換了。腳也不洗了,頭髮也不梳了,最讓人忍無可忍的是,皮鞋都不打油了,沒聽過一句話麼?頭可斷血可
皮鞋不能不擦油…
所以説。在腦子裏yy跟一個美女從大馬路上相識然後牽手擁抱親嘴兒最後上牀推倒這整個地過程。絕對比把一個美女推倒更讓人覺得快。否則那些有錢地富商巨賈們。動輒花費巨金也要跟一個女明星吃個飯喝個酒什麼地幹嘛?説句難聽地。就他們砸出地那些錢。足夠找到n個比那些女明星更漂亮地小姑娘陪他們大幹五百回合了。為地還不就是那點兒征服女明星地心理快
麼?真要是比起來。很多女明星未見得比雞乾淨到哪兒去…
就連發明意婬這個詞兒地曹雪芹大大。不也説了。意婬才是上其餘皆為下
麼?
閒話少敍。女把酒放在桌上之後。完全不顧對方早已面
慘白。居然施施然又在高興身旁坐下了。嗯。還是擠在同一張椅子上地。現在就算是個瞎子。也能看出來這位
女明擺着就是來勾引高興地了。可是他們都很奇怪。看來看去也看不出高興身上到底有什麼地方
引這種檔次地極品。就好像馬紅俊想破了腦袋也想不通他在夏添面前只能嚐到一頓跆拳道地彈腿。而高興卻可以品嚐烈焰紅
一般。有時候。這種事情絕對是沒有道理可講地。何況高興手裏還有泡妞筆記這麼無恥地外掛?
本咚咕咚…
又喝了一杯…
很明顯。這個傢伙比起第一個來看。酒量也許未見得好到哪兒去了。但是準備卻要充分地多。從他喝酒地時候沒有學高興那種豪邁狀。一仰脖子就是一杯地樣子就可以看得出來。他不管高興怎麼喝。也不管旁邊地人怎麼看他。始終就是慢條斯理地一點點地把杯子裏地酒喝完。儘量地拖延點兒時間。好讓自己地胃囊儘可能地接受酒地辛辣。不至於像第一個傢伙那樣。其實沒喝多。只是喝得太猛胃部受不了所以直接噴了。
這一次,他們堅持了各自五杯之後,眼看着第三瓶威士忌也快見底了,高興依然是笑臉盈盈的樣子,似乎完全沒受到酒的影響,而對面那個傢伙,臉上現在絕對是一半海水一半火焰,燙得不行的同時又有些發涼,心裏不斷的吶喊:古龍,你老小子騙我,説什麼水越喝越涼酒卻越喝越暖,為什麼我現在這酒喝的就越來越冷呢?
這也不奇怪,酒喝多了本來就是會發酒寒的,何況他心裏一直就存了怯意?
當那位女再次站起來扭着細
去吧枱要酒地時候,酒吧裏地客人幾乎都被這桌
引過來了,甚至有好事的還在吆喝:“押注押注,你們押誰贏?”於是乎,各國不同地貨幣從天而降,飄落在高興和馬紅俊眼前的小桌面上,很快就碼起了一座小小的錢山。只是很可惜,由於什麼貨幣種類都有,一時半會兒還真是算不清這筆錢到底有多少,不過想來,萬把美金的價值肯定少不了,能跑到這條船上來玩的人,出手怎麼也得以一百美金作為最低單位吧?
…
即便是一個純粹的消遣。
女分開眾人,走到高興身邊,還稍稍有些擔心的看了看高興,幫他們打開了新的酒瓶的同時,小聲而迅速的問了一句:“你沒事兒吧?”斑興笑着搖了搖頭,接過酒瓶先給對方倒滿再給自己也加上,然後卻沒有着急喝,而是看了看周圍的那羣人,用英語説了一句:“我真的很奇怪,你們不管是押誰贏的,怎麼也不問問今晚的賠率是多少?”斑興的意思很簡單,因為沒有賠率説明沒有莊家,而沒有莊家,這幫人無論下了多少的賭金。都不可能產生收益,只有輸掉的人是真真實實的輸掉了錢。又或者乾脆連贏的人都拿不回自己地本金,因為
本沒有人知道他們下了多少賭注…
呃…好像是蠻烏龍的,酒吧裏頓時響起了一片叫罵聲:“剛才是誰讓我們下注地?拖出去槍斃五分鐘!”然後高興笑眯眯的看着周圍圍着的人們:“這錢現在已經説不清了,那我就先敬謝不,笑納這筆錢了,就當是諸位給我們的彩頭哈!”
“無恥!”
“耍賴!”
“不要臉!”周圍響起了一片嚷嚷的聲音,大家都充分的領略了高興的無恥。居然這麼快就想把這筆錢據為己有了。
不過這也就是鬧騰一下,這幫人誰也不會在乎這點兒錢,叫囂兩句不過是為了湊熱鬧,於是很快也就平息了下來。
“其實這也算不得什麼無恥吧?就算是看錶演你們也得買門票吧,這些錢就算是你們買門票看戲地唄!平時你們肯定很難得可以看到這種場面的,一個東方男子酒拼三名同樣來自東方的男子…”女不緊不慢的説了一句,言下卻有點兒譏諷的意思,是説大家都是中國人,高興一個人拼你們三個,你們仨也好意思。
馬紅俊臉一紅。周圍的人別看一個個平時都身份顯貴,現在算是完完全全的放鬆了下來,起鬨的有之。吹口哨的也有,彷彿真的把這裏當成了一場表演,彷彿他們看世界盃或者nba總決賽地時候那樣,再如何衣冠楚楚的紳士也會在那種氣氛之下摔杯子罵街的…
斑興再次端起酒杯地時候,對方也哆哆嗦嗦的端起了酒杯,可是大家都明白。這杯之後高興恐怕就贏了三分之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