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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零.快樂的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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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音符一出手,高興的耳邊就傳來了好聽的口琴聲…

斑興會心的一笑,手裏原本的solo馬上轉變成了和絃,口琴演繹着前奏,兩人雖然是第一次配合,可是也許是因為相愛的關係,卻顯得很默契,配合良好。

“開始的開始,是我們唱歌,最後的最後,是我們在走。最親愛的你,像是夢中的風景,説夢醒後你會去,我相信…”高興開口唱到。

到了開唱的時候,口琴基本上是不需要派用場的,口琴的主要功能就是前奏間奏和尾奏。因此到了女聲的階段,高興很自然的閉上了嘴,等着夏添開口。同時心裏也明白了,為什麼夏添會給個民謠的提示,從她口琴的嫺程度來看,很難讓人相信她只會三首。

“不憂愁的臉,是我的少年,不倉皇的眼,等歲月改變。最悉你我的街,已是人去夕陽斜,人和人互相在街邊,説再見…”兩人你來我往,很快把這首經典到無以復加的對唱歌曲唱完了,邊唱的時候邊對視着對方的眼睛,含情脈脈,歌聲裏也自然洋溢着一股子純真的情。

唱完了之後,高興乾脆的放下了吉它,認真的聆聽夏添最後的那段尾奏。看得出來,夏添在口琴上頗下了點兒功夫,顫音花式以及滑音等等,都玩的有模有樣,還有不少細節上的即興發揮,看起來這妞兒在口琴上絕對不止是一兩年的底子了。

啪啪啪啪…

等到夏添最後一個顫音結束了之後,高興拍了拍手掌:“還説口琴吹得不好,你是想讓那些專業的人都羞愧死麼?”夏添做了個鬼臉嘻嘻一笑:“人家怕你猜不出來麼!”

“你就是想跟我合唱首歌,直接説出來不就得了?”夏添靠向高興。把小腦袋枕在高興地肩膀上。口氣裏幽幽地説:“那樣地話。就對不起我要送給你地獎勵了…”一聽到這個。高興馬上又興奮了起來:“對了對了。現在我猜對了。是不是該揭曉你地獎勵了?”夏添扭頭粲然一笑。伸頭在高興地臉頰上飛快地親了一口。然後什麼都不説。

斑興巴巴地等着呢。卻沒想到只是來了這麼一下。失望地説:“不是吧?就這個?這叫什麼獎勵啊?我只要願意可以親地比這更過癮好不好?”夏添臉上一紅:“去死!真討厭。沒兩句正經話。”斑興憨憨地笑着:“嘿嘿。我實話實説麼!”夏添又把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這不是獎勵啦,至於獎勵麼,嘿嘿,一會兒再説。”斑興也不去追問了,他很清楚夏添地個,如果説她現在不肯説的。無論怎麼問都是白搭。既然這個小妞兒喜歡玩點兒神秘,那就隨她去吧,或許真是個小驚喜也不一定呢。

兩人就這麼依偎在一起,小聲的聊着天兒,過了一會兒,高興又拿起了吉它,小聲的彈唱着那幾張跟校園民謠有關的專輯裏的歌兒,夏添也跟隨着高興地吉它和着,就這麼到了夜涼如水的時刻…

他倆從石頭上跳下來的時候。沙灘上已經空無一人了。饒是大夥兒都是出來度假的,到了這種兩點鐘左右的時候,也都回去睡了,誰也不會傻乎乎的依然在湖邊逛着。雖然已經是六月底的時間,江中市早已進入了徹底炎熱的夏季,可是在這種山清水秀的湖邊。夜晚還是有點兒涼意地。

斑興一手拿着吉它,一手牽着夏添,正打算回去,耳邊卻傳來夏添地聲音:“高興你等等我…不許回頭啊!”斑興覺到夏添的小手在動,連忙鬆開,老老實實的站在當場,一動不動,雖然不明白夏添有什麼事兒,但是既然她説了不許回頭。那麼高興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照做。

身後傳來幾聲悉悉索索的聲音。好像是衣服摩擦的聲音,高興心裏正在納悶着。就聽到夏添用低地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説道:“好了…”聽到好了,高興下意識的就轉過身去,然後…嗯,高興很勇敢,看到眼前的情形,大腦頓時不夠用了,缺氧,缺氧,絕對缺氧,眼前一黑,直接摔倒在地。

事後證明,高興不但很勇敢的摔倒了,還很有英雄氣概的從哪兒摔倒就從哪兒躺下,好半天都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倒是把夏添給嚇壞了…

斑興看到了什麼呢?其實估計大夥兒都早就知道了,夏添折騰了這麼一大圈,無非是在不斷的給自己製造勇氣,至於這個決定麼,則是她早已定下的了。

説實話,兩人現在的情進展,其實真地已經足夠所有情侶地標準了,牽手到擁抱到接吻‮摩撫‬,似乎除了某些夏添還沒做好準備的事情以外,其他能做地事兒倆人都做過了。即便是這個時候,如果有一個恰當的契機,高興對夏添做出點兒“不該發生的故事”估計夏添也不會那麼的牴觸,充其量是半推半就了。

可是高興這種嘴大喉嚨小的格,卻讓他會在一次試探不成之後就龜縮回中,本不會吃第二次的試探。就像是高興第一次跟夏添正經接吻的時候,伸出手很是猴急的攀上了夏添前的高峯,被夏添用絕户陰腿的方式拒絕了之後,這小子就再也不敢主動吃了,而且還會人神共憤的問出“我可以摸一下麼”這樣的白痴語錄(突然想起來,整理一個高興語錄估計也有意思的)。

所以吧,這事兒除非到了真正的瓜蒂落的時候,又或者夏添失心瘋決定反撲高興,否則這倆人想要那啥啥啥,恐怕沒那麼容易…

而在今天早晨夏添發現這次出來玩兒,安西也在場的時候,心裏就很大膽的做了一個決定,覺着是不是滿足一下某人前些子提出的“看一眼”的要求。可是想歸想。真等到了打算實施的時候,夏添還是做不出來地。甚至於她都想過,是不是該製造個“巧合”之類的事情,讓高興不經意的看到這樣雙方都比較説得過去。可是完全沒有勾引男人經驗的夏添,又哪裏想得出來這種“巧合”麼!千萬不要以為一個女人長的很,她就一定很風騒,可以是長相和氣質,而風騒則絕對是經驗。沒有經驗。想風騒都風騒不起來----夏添就是典型的這種類型。

於是乎,左忐忑一下,右猶豫一下的,就默默唧唧到了現在。而看到附近方圓三四百米之內絕對找不出一個直立行走的活物了,又藉着剛才跟高興耳鬢廝磨地熱乎勁兒打氣,夏添好不容易才做出了這個決定。

看一眼麼。真的很簡單的,但是這期間經歷的心理過程卻很不簡單。

讓高興別回頭,夏添起了自己的t恤,然後她出來之前特意就沒穿bra,而是穿着一條抹,一起擼上去之後,兩顆碩大潔白有飽含彈的倒碗型大白兔,就在皎潔地月光之下了…

斑興一回頭,頭頂月光明媚。眼前白花花一片。也不知是因為夏添內心的擔憂還是因為湖邊的風太冷的緣故,夏添微微有些發抖,雙也就隨着抖動。兩隻尖則在高興眼前劃出了兩道妖異的不規則弧線,頓時看的高興口乾舌燥大腦供氧不足,自己活活的一口氣把自己憋的摔倒在地…

在此之前高興即便是意婬了一百多萬遍,甚至其中有沒有打碼的限制級鏡頭。但是當一個少女地上半身體出現在他面前地時候,那種震撼的效果還是讓他覺到了足夠的震撼。

震撼之餘,原本由於突如其來的血脈賁張兒應當變得急促的呼,卻因為高興自己主動的閉氣而沒能出現,取而代之地是這小子狠狠的深了一口氣之後,就自行的屏氣凝神,就彷彿他認為如果在這種時刻哪怕發出一丁點兒聲音就會破壞眼前的美麗一般,然後自行把自己憋得背過氣去了…

呃…這是高興事後對夏添的解釋…

而真實的情況是這樣的:高興一回頭,猛然看見兩個…嗯。不説是什麼你們也知道了。然後粉紅尖還在微微顫抖,大腦當時就有點兒當機。接下來這小子就默默的對自己説。這一定是幻覺,一定是幻覺,又或者是做夢…可是,這個幻覺或者夢境實在太美了,美到這小子絕對捨不得咬自己一口試試究竟是不是夢----關於這一點,高興是從三電視劇裏學來地,那些電視劇中,任何角只要遇到讓人吃驚地事實就會情不自的伸出手指放進嘴裏狠狠地咬一口,就好像那不是長在他身上的零件似的。然後痛到極限的時候,也就是那個角確定眼前非夢的時刻----可是高興現在看的如痴如醉的,哪裏捨得這麼幹啊。萬一是場夢,豈不是要後悔死?誰知道這接下來的劇情是什麼?

不捨得咬自己的同時,高興甚至開始謹小慎微的擔心自己呼聲音太大都會將這個幻境給打破掉,於是乎他想都沒想就閉住了氣。然後…然後你們都知道了!

看到高興直的倒了下去之後,夏添慌忙將身上的衣服拽好,然後衝向倒下的高興,抓着他的肩膀就是一陣死命的搖晃。

斑興長長的吐出一口氣來,悠悠醒轉…

醒來之後,高興看到眼前夏添擔憂的面龐,口中喃喃的説了一句:“原來真的是做夢啊!只是,我怎麼會在這種地方莫名其妙的睡着了呢?”説着話,他仰起上身,這時候,腦後一陣鑽心的疼痛襲擊而來…

嗯?後腦怎麼那麼疼?難道是有人偷襲我?----可是看看眼前安然無恙,擔憂的神情也減少了至少一半的夏添,高興也知道這沒什麼可能。但是為什麼後腦那麼疼呢?

斑興慢慢的又將剛才的場景在腦中過了一遍,深深懷念那對大白兔的同時,嘴裏也疑惑着説:“我剛才好像看到一些很…嗯,很漂亮的東西,那到底是夢還是真啊?”夏添羞紅了臉,擰了高興一把,疼的高興哎喲又叫出了聲。

“那麼就是説這是真的咯?”高興看到夏添地表現。自然的就明白了過來。可是,為啥自己會突然躺到在地上,而且記憶彷彿並不連貫呢?

久以後,夏添把所有的過程給高興講述了一遍,高興這才知道,自己被喜悦和衝昏了頭腦,居然一時不察,暈死了過去。這好像比他前幾天鼻血更加讓人覺得難以接受。這小子也太脆弱了吧?萬一那天他真把夏添或者安西推倒了,他豈不是會直接心臟病突發“快樂的死過去?”----而且,是真正的快樂的“死”過去哦!

想了好半天,高興才滿臉痛苦的摸着後腦上長出的那個瘤站了起來,然後對夏添説:“剛才沒看清,能不能重看一遍?”呃…他得到地回答。是夏添筆直的小腿,踢在他的股上…

“還真是倒黴啊!晚飯過後把腦門上撞出了個瘤,然後半夜裏又把後腦撞出了個瘤,這一前一後相輝映的,貌似還對稱。話説如果挪一下位置,把這倆瘤挪到左右對稱的兩邊,是不是就像是長出了一對犄角一般?然後我就可以快樂的唱:我頭上長犄角,我身後有尾巴…我是一條小青龍,我有一個小秘密。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斑興坐在自己房間地牀上,一邊前後摸着那兩個瘤,一邊鬱悶的想着。而在另外一張牀上,小孽滿臉傻笑的看着他,絕對是以為高興意圖非禮夏添,然後被那個跆拳道黑帶給胖揍了一頓。比較了一下自己今晚的福生活。小孽不又有點兒同情高興。

“唉…不是我説你,這種事兒講究水到渠成,你們家夏添別看張牙舞爪的是個小野貓,可是這方面跟張璐璐一比,那就本是學齡前兒童啊!你不能之過急的…”小孽苦口婆心的教育高興。

斑興一瞪眼:“滾!”小孽依然做痛心疾首狀:“我是為了你好!我是過來人,當初我第一次女朋友的時候,也犯過同樣左傾冒進主義的錯誤。事實證明,這種事情絕對講究不偏不倚,甚至於寧願右傾投降都不能左傾冒進…”

“滾!”高興甚至懶得跟小孽説第二個字。

“孔子説過。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反正我是真地為了你好!”斑興再也忍不住了:“孔子什麼時候説過這麼沒水平地話?”

“唉…我又不是中文系的,記錯了很正常。那是孟子説的?要不就是莊子。嗯,孟子和莊子,你挑一個…”

“我挑你個頭啊!你能不能閉嘴安靜點兒,老子腦袋都疼死了…”高興崩潰了,哭無淚。

小孽還在搖頭晃腦:“唉…論語裏説過,機會一去不復返,錯過不再來…”斑興:…(*%¥#&…

好不容易等到小孽安靜了下來,電視上正在放着一場重播的球賽,高興躺下之後,卻無論如何都無法安然入睡。

倒不是小孽吵着他了,實際上小孽看球從來都是打成靜音狀態,如他自己所言,這些腦殘的足球評論解説員,聽他們説話,我得活活被他們鬱悶死,還不如看啞巴足球呢!真正讓高興睡不着的原因是,這小子無論採取哪種睡姿,都避免不了地會傷害到他的腦袋,一前一後兩個瘤,只能保持與牀之間絕對的九十度才能避免碰到它們,而高興又實在做不到這一點,事實上這個世界上也沒什麼人能做到這一點,因而高興怎麼睡,都會覺到頭疼,能睡着才怪了呢!

無奈何,高興重新坐了起來:“小孽,老子想喝酒!”小孽瞥了他一眼,跳下牀:“話説你小子最近酒量不光是見漲,而且好像有點兒獨步武林的意思了麼?”

“少廢話,買酒去…”小孽顛跑了出去,高興趕緊翻出泡妞筆記,很認真的對它説:“拜託,今晚暫時撤銷一下千杯不醉的功效行不?”筆記本很矜持的回答----好。

斑興這才安心的把泡妞筆記回包包裏,等到小孽買回酒之後,咕咚咕咚灌了自己三四罐,直接把自己放倒了。然後倒在牀上呼呼大睡,留下百思不得其解的小孽一個人盤腿坐在牀上發呆:這小子什麼病,剛才晚飯地時候怎麼喝都不醉,現在才三四罐就壯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