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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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於我和他的再次重逢,就是在這種壓抑和絕望中度過的。
他説他要幫助喬子姍,我毅然決然地回拒了,甚至誤以為他是來搗亂的。用表白來博得我的厭惡,雖然一聽便不是真心的,但我卻可恥的心動了。
是不是可笑至極?
我恨那時已而成為變態的自己,卻無處宣。所以我將這種自我唾棄,轉化成了痛罵和愠怒。
我氣他不知廉恥,怨他只會惹事。我又打他,罵他,並且讓他再也不要出現。我明明不想這樣撕破臉的,明明想要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卻因為母親的教唆,因為周邊的壓力,讓我成為了這副模樣。
我甚至,都沒有注意到他凹陷的臉頰和蒼白的臉龐。
而我卻出口成髒,煙成癮。對萬物都不勝其煩,只會守在喬子姍的牀前虛度光陰。
所有人都在痛斥我,説我不該將一個到手的好骨髓放走了。於是我又開始懊悔,怨恨自己為何這般沉不住氣。在矛盾與愧疚的心態下,再次踏上了找他的路程。
但我卻發現不知該如何面對他了。是該惡語相向?還是該相談甚歡?但當我看到他身處一個病房的時候,呼都停滯了。
他蒼白着一張臉,卻睡得相當,雙手滿了針頭,觸目驚心。
他怎麼了?
可我還沒問出聲,他就醒了。
我卻先發制人,腦子了衝過去擒住他的下巴:“怎麼?還在住院?裝聾裝瞎把戲可真多。”他頓時出一雙受傷的眼神,我心頭一跳,趕緊對他道歉。
我問他條件,問他要求,一如曾經那樣。
他還是那副嫌惡的模樣,可能是為了噁心我才説出了“談戀愛”的條件。
那時,我的心臟似乎又跳動了。
所以我答應了,原因甚至是我自己都百思不得其解的,於是我告訴自己一切都是為給喬子姍做點“犧牲”。
但我卻忽略了內心深處的一點點欣喜和一點點無奈。
然而,我東扯西扯就是忘記詢問他的身體狀況了。虧我還賴在他的身邊一週有餘,偏偏連這點事情都問不出口。
也可能是那時的我不敢問出口,怕到時候真如自己內心所想的那樣,可就覆水難收了。
我可真是個軟弱無能的懦夫。
於是我將他帶去了蘇黎世,我常常會去看他,但他似乎並不希望我的出現,瘦的連那皮包骨都算不上。我氣急敗壞,卻也不知所措,內心有一個聲音在不停地叫喊:“怎麼辦,怎麼辦。”於是我很快進入了我“男朋友”的身份,明明只是想讓他多吃兩口飯,卻被我巧成拙説是要行情侶之實。
果不其然,他相當抗拒,認為我是在行不義之事。
他有太多的顧慮。我和喬子姍實際上連婚都沒結,那時想來國外再領證,可正因為我一直拖着,結婚證就一直沒有領。我出國陪她之後,她卻變了很多,似乎並不滿意我的到來。
後來我才知道,有一位金髮白人一直在追她,他高大帥氣且有錢多金,看他的眼神,的確是全心全意為她好的。喬子姍也明顯對他有好,不過是我和她這層名存實亡的情侶關係束縛着她罷了。
實話説,我沒有絲毫難受,或許在我們分開的這一年裏,我對她的情義早已隨着遙遠的距離消弭殆盡了吧。説開以後,我們便成為了表面夫,大多是為了astrid才裝出一副伉儷情深的模樣。但實則早已貌合神離,同牀異夢。
再次和他見面,正好是骨髓捐獻的那一天。
很奇怪,我明明派人問了他的常狀況,頓頓飯都有,卻還是瘦了。他在取骨髓的時候,大汗淋漓,頭暈眼花,似乎相當痛苦,嘴皮子都被咬得血不止。
我的心也隨着他的一舉一動所顫抖,卻也無可奈何。
但他醒來後,我仍是沒有説出關心的言語。
因為那名蔣醫生又在我們的面前亂晃。其實我早就看他不了,只是最近他在陳枵的面前出現的尤其多,實在是讓人心情鬱悶。
我卻不知道這種情愫名為吃醋。
總之我就一個勁兒地惡語相向,因為我心裏憋屈,什麼安的話都説不出口。他還説他喜歡我,我看不太靠譜,於是我下意識就問出來了。
“喜歡我多久了?”
“不久。”他説。
我心底隱隱失落,卻被我外化為不屑。於是我再次離開,我怕我到時候自己又會説出什麼不符邏輯的鬼話。
可回去之後,我越想越奇怪。為何我會產生這種想法?為何我一面對他就會手足無措?但我找不到答案,甚至還會做了和他有關的夢……
我想我是魔怔了,就用酒麻痹自己。
然而再次回來,我卻看不見他的人了。
我的恐懼達到了頂峯,在醫院這種安靜地方大喊大鬧。我知道自己像個神經病,但是一想到陳枵這個人就要就此離去,我就會……
心痛難當。
於是,我四處亂跑,一間一間的找。一個膽小怕事的護士像我指引,於是我一來便看到了這一幕:他的手和蔣醫生的手相互疊。
我心裏的一股火就這樣燃燒起來,一個拳頭就這樣打上了蔣醫生。可那陳枵非但不領情,還在護着他。
一瞬間,怒火中燒。我直接拉着他離開這裏,將他丟在牀上,想着夢裏的那些事情在我的眼前映,於是我毫不猶豫地撕開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