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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枵疲憊地閉上了雙眼,深深嘆口氣:“你緩得了一時,也緩不了一世啊……別怪我鐵石心腸,我説過,人都會變,你不該來招惹二十六歲的陳枵,他早已不是那個一兩句話就會為你神魂顛倒的人了。”説罷,轉身離去。
阻擋他們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並非是新仇舊怨或是愛恨情仇就能解釋得通的。他們本不該有瓜葛,本不該有聯繫。
孟停晚一個人跌坐門口,背影是那樣的孤獨寂寥,點燃的香煙瀰漫着他的全身,卻終是沒有上一次。
禍源頭就是因為多年前陳枵的一己私慾,和不信命不聽命的倔強執念。而現在,陳枵只想“物歸原主”,讓自己步入普通生活的正軌。
深夜的最後一次打點滴,柳衝已而完全醒了,甚至還能吃上幾口飯。待到打完,陳枵就揹着他坐上孟停晚的車,一路無言。
孟停晚陰鬱的臉龐映進了沉沉夜,晦澀不明。陳枵則疲憊地靠在車窗上,愁態萬千。
這一夜兩人各懷心事,難以入眠。
第25章烽火狼煙陳枵看着底下奮筆疾書的孩子們暗自嘆氣,怎麼今天一下犯了三次錯。
就連發燒已好的柳衝都跑來問自己為什麼會心不在焉。
是啊,為什麼?
陳枵百思不得其解。
萬山嶺的子又恢復了平靜,因為《那年》攝製組們已經隨着他們的老闆回京了,一隊人馬浩浩蕩蕩的來了,又浩浩蕩蕩的走了,惹得整座村子都有些不太適應。
尤其是這些孩子們,他們又得起早貪黑、翻山越嶺地上學讀書,別提有多困難。
孟停晚走了,陳枵理應高興才是,卻不知為什麼心裏總是有點悶悶的。
還記得孟停晚臨走前的那一夜,正是將柳衝從診所中帶回來的一夜。孟停晚不知怎麼的,跑到自己的房子來,説要給自己按摩。陳枵百般拒絕都拗不過他,就只好由他去了。
陳枵備課,他就在一旁沉默地按他的雙腿。值得一提的是孟停晚的力度真的很不錯,按摩時會有些痠痛,下地走路卻顯得舒坦多了。
按完之後孟停晚就一聲不吭地走了,甚至都沒告訴他明要離開。
所以待到他們清早離開的時候,陳枵有些愠怒。
他很慶幸孟停晚能將自己的話都聽進去了,他能離開,陳枵的確求之不得。但是卻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實在是讓人心生不悦。所以這可能就是陳枵心裏發悶的原因吧,導致他一連幾上課都頻頻犯錯。
仔細一算,他們離開也有個一週了,再要這般心不在焉,委實不對。
調整好心態後,陳枵上課也就順利多了。正巧臨近暑假,期末考試將至,老師和孩子們的任務都不斷加重,陳枵也忙的不可開,大會小會開了一大堆。
一直到期末考試的前兩天,孩子們和老師才能得空休息一會兒。
六月酷暑,蟬鳴聒噪,天邊的雲霧翻騰,地上的熱滾滾,人們熱得汗浹背,卻沒人停下耕種的手。
孩子們都考完了試,成績相當不錯。陳枵也終於鬆了口氣,一個人在院子裏閒來無事,就決定幫祝錦耕耘土地。
“足蒸暑土氣,背灼炎天光。”只是一個晌午,就讓陳枵汗浹背了,但他看到比自己更加辛苦的祝錦仍在躬身幹活,便也不喊累。
正值酷暑,炎熱難擋。陳枵的全身都被汗水浸濕了,雙頰曬得緋紅,太陽光暈直自己的頭頂,得他有些暈乎乎的。起身,彎,起身,彎……這些枯燥的動作逐漸得心應手,可視線卻越來越模糊。
太熱了,熱得人幾乎不過氣來。
他抬頭望向灼灼烈,眼前的一切都化為烏有,只剩下那輪橙黃的光暈。一陣天旋地轉,陳枵瞬間倒在了百畝平地,且不省人事。
陳枵的耳畔似乎傳來了一些聲音,它們忽遠忽近,時起時落,可自己的眼皮卻似有千斤重,怎麼抬也抬不起來。他想起來,卻頭痛難擋,自己的這點掙扎,似乎落入了別人的眼中。
“陳枵!先別起來!”這聲驚呼聲似乎非常悉,但他沒有力氣去思考,只能聽話躺下。
“你中暑了,先好好休息。”陳枵微微睜開雙眼,身前似乎有個人影,他的身上還瀰漫着清幽的薄荷香,讓陳枵有些恍惚,又有些安心,不一會兒就睡着了。
是屬於那個人的氣息。
兩天來,陳枵時而醒來,時而又睡去,他做了個綿長又甜的夢,身上的燥熱也一掃而空。
他悠悠地睜開雙眼,這一次終於看清了四周,身邊一人起身的動靜讓他不由望去,卻突然發愣。
“你終於醒了……”他跑到陳枵的跟前,想要握住他的手卻又不敢逾距,下巴處滿是青茬,渾圓的眼珠子浸着紅,看起來相當頹然。
陳枵有了片刻失神,不由問道:“孟停晚,你怎麼回來了。”孟停晚這才揚起一張痞帥的笑臉:“説好的啊,我還沒補償你呢,怎麼會説走就走。”陳枵啞口無言,知道這幾天都是他陪在自己身邊,也就小聲説了句:“謝謝。”孟停晚頓時心頭盪漾,甚至耳朵還悄悄地紅了:“沒事兒,應該的!”陳枵淺笑着,最終也沒問孟停晚這段時間究竟去了哪。因為一旦問了,就像是久別重逢的朋友在互相寒暄,似乎顯得過於絡了。
但孟停晚看起來有話對陳枵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