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送到使勁的顯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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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九爺很輕柔的喊了一聲,鳳眸晶亮,含着興奮的期待,像是穿上新衣等待被表揚的孩子。
穆青回頭,呼微微一窒,眼前的人美顏還是那般傾國傾城的模樣,可是那氣息卻是覺得變了,以前穿淺黃,覺得威嚴凜然,高不可攀,穿明紫,優雅貴氣,翩翩貴公子,穿月牙白,傲嬌無雙,一塵不染,如天上明月,只可仰視,也曾在心情極好的時候,穿過天藍,只是當時那刺繡和工藝太過緻名貴,依舊處處彰顯着皇家的氣派,可眼前的這一身穿着,因為家常,便有了煙火氣,又踏着祥雲,多了飄逸,天藍代表着晴空萬里,讓人為之心情大好,清淡飄然,如清風拂面,説不出的心曠神怡,而那美顏也沒了霸氣,沒了嬌縱,純淨清澈,美好的讓她忍不住屏息。
“青青,如何?”九爺見她呆呆的,只是看着他不説話,不由的紅了臉有點不自在。
穆青被他這一喊,才悠悠回神,眸光閃爍着,暗惱這可真是個妖孽,差點被他攝了魂魄去。
“嗯,還不錯。”
“真的?呵呵!爺也覺得甚是好。”九爺得了她這句話,神更是歡喜難掩,竟是走到鏡子前,又意猶未盡的端詳。
穆青有點受不了的翻了個白眼,至於麼?一個大男人這般照鏡子畫面很違和好不?
更違和的還在後面,九爺又與她説了幾件事後,竟是穿着這件衣服出門了。夜白在門外稟報有重要的事,所以,本來還想在最後一個晚多黏糊一會兒的九爺不得不依依不捨的走了,只是走就走唄!身上的那件衣服卻不捨得下來,穆青就這麼幹瞪眼的看着他非常騷包的出去了,那是她準備大婚時給帶去的衣服哎!
九爺可不管那麼多了,因為喜歡,在此後的三天裏,竟是連續穿着此衣,讓伺候的雙喜很是擔心,主子對這件衣服的喜愛簡直走火入魔了,不會連大婚時也不下來吧?只是可憐了那負責洗衣服的宮女,幾乎是像對待絕世珍寶一樣,小心了再小心,唯恐壞了一點,尤其是繡的那祥雲的地方,那刺繡和這個時代的刺繡不一樣,稍微使點勁,就會有鬆動,所以洗起來格外費心,她們聽着九爺嚴厲的警告,只覺得惶恐不安,嗚嗚,這個活好難幹啊!
而九爺身邊其他的人也是惴惴不安,以前就不怎麼敢靠近九爺,現在更是要遠一點了,就害怕給人家的寶貝衣服壞了,惹上殺頭的大醉,而偏九爺每裏穿着這衣服神采飛揚的讓人生恨,八爺就不止一次的表示了鄙視,切,他家子韻妹妹也會給他做衣服的好不?等他以後大婚了,也天天穿子韻妹妹做的衣服,還要好幾件輪着穿,不會像某人一樣,天天只穿一件算怎麼回事?
連齊澤生和德妃娘娘都眼神古怪的盯着九爺多看了好幾眼,自個的兒子多潔癖他們當然是知道的,從來一件衣服不穿兩天的,這一件連着看了三天,還真是前所未有,後來聽了雙喜説這衣服出自某女之手,頓時恍然了,恍然了又笑罵,就這點出息,誰家娘子不給自個的夫君做幾件衣服啊,至於整裏穿出來顯擺?
九爺一邊顯擺他的新衣服,一邊暗中安排着,有條不紊,絲毫沒有把正事給忘了,就是有點想念他家小青青,好幾次晚上想去太儒府看一眼,雙喜就苦口婆心的勸“主子啊!您就忍忍吧,大婚前三真的不能見面啊!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您也不想有任何的膈應不是?就這兩天的事了,以後等穆公子過了門就是您的人了,天天在一塊,您就忍下這個把時辰吧!”九爺無奈,他倒不是因為雙喜的嘮叨,而是想讓這次大婚盡善盡美,不想留下一點的不吉利,所以才剋制着不去見,只是想念的滋味有時候來的時候是那般強烈,於是,倒黴催的小宛熊又再次當起了傳遞愛情的信使,嗚嗚,趁着妖孽不去,剛想和主人過幾天好子,這下子又破滅了。
忙碌而緊張的等待裏,到了正月十五,傳統的元宵節,京城裏比起往年來還要熱鬧喧囂,因為明天就是九爺大婚的子,那一的下聘驚動京城,明的大婚又會是怎樣的驚豔天下?
一眾的老百姓都羨慕嫉妒恨的期待着,想象着明天會有什麼樣的盛世美景來挑戰他們的承受能力,到了晚上湧出來看花燈的人見面聊的最多的話題也不再是哪家花燈好看,哪裏有猜燈謎的遊戲,而是興高采烈的説着明天的事,整的今年的元宵節這個重要的節不再重要,反倒是成了明天大婚的一個陪襯。
太儒府裏也掛起了紅紅的燈籠,從院子裏到門外,各式各樣的燈籠千姿百態,是紀清宜的手筆,説是給自個的妹妹出嫁前點個好兆頭,吉祥如意,紅紅火火。
今晚的太儒府很熱鬧,太儒府嫁女,京城裏的百官還是要表示一下的,明天大婚去參加婚宴,那是衝着九爺和皇上的面子,今晚來太儒府隨禮的則是給紀蘭良添喜,紀蘭良的人緣很好,威望也高,所以基本上文武百官都沒有落下的,水一般來了又走了,那負責記賬的管事直累的手腕都疼,而堆放禮物的屋子裏更是滿的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了。
如今,太儒府裏最不缺的就是箱子櫃子的,專門騰出好幾個屋子來安置這些,除了九爺那三百六十抬聘禮,紀蘭良差不多把自己這麼多年的俸祿都奉獻出來,給穆青當了嫁妝,硬是也給出來一百二十抬,不算很多,可是對於兩袖清風的太儒大人來説,已經是極其難得了,讓府裏的管家開始發愁,照着老爺這般敗家,等公子大婚時可要怎生是好?拿什麼去娶媳婦啊!太儒府二十多年的家底都給了姑娘了,老爺這心也偏的太厲害了吧?
紀清宜絲毫不介意,甚至在紀蘭良囊中羞澀時,還把自己多年的私房銀子都給貼補上,務求自個兒的妹妹能夠風光大嫁。
也有來給穆青添喜的,小白姑娘和蘇子韻都早早的就來了,今兒個晚上就打算住在這裏陪她,周玉葉也來了,連羽落公主都來了一趟,給她備了一份厚禮,因着她的身份算是男方家的人,所以坐了坐就匆匆回宮去準備了,不過走時,神神秘秘的告訴她,宮裏如今佈置的…哎呀,很難形容,明天就知道了。
齊羽落走後,房間裏就剩下她們四個,聊的更加自在隨意,嘻嘻笑笑的,氣氛很是熱鬧,倒是沖淡了婚前的緊張。
幾人鬧着看了她的嫁衣,都紛紛表示了羨慕嫉妒恨,穆青就打趣着以後也要讓某人某人照着這個樣子給她們每人來一件,不然就不嫁云云。
蘇子韻姑娘想着若是讓八爺去做,指不定又得開始哭窮了,呵呵呵!那人已經在她面前無數次的哭窮表示他無法給予三百六十抬聘禮,可是他對她的心絕對重過那三百六十抬聘禮的重量。呵呵!他是怕她會吃味念卿姐姐的盛世下聘麼?唉!那個笨蛋,天下只有一個九爺,給了念卿,而天下也只有一個他,他給予她的也是獨一無二,她又豈會只看到別人的幸福!
周玉葉被打趣時,眼底閃過一抹黯然,倒不是因為穆大勇現在的能力本辦不到,而是那人即使辦到了也不會辦,因為他沒有心,只是暗淡也只是一剎那,今可是穆大哥的大喜子,她高興還來不及呢!雖然心底深處依然還留着青澀年少時那一份最初的失落和遺憾。
小白如今和穆青最,嘴巴便最沒有忌諱,聞言笑着道“壞妮子,你知道這件衣服多少銀子,需要多長時間,這話要是我説與你那個哥哥聽,呵呵呵!你猜他會不會跟你去借銀子?”穆青也笑着道“怎麼,小白嫂嫂如今就要為我哥哥當家了?”小白就要去撓她“壞妮子,要是現在我當家,一錢的嫁妝都不給你帶走。”
“好呀,我跟哥哥説去,就説嫂嫂是個小氣的,竟然待小姑子了,看我哥哥怎麼收拾你,是不是又要那個什麼傳染之類的,呵呵!”穆青想起那事,咯咯的笑的曖昧。
小白聽懂了,頓時臉紅到不行,灑的子也不好用了,羞得抬不起頭來,蘇子韻姑娘也臉紅紅的,看來也是個經常被某爺傳染的,只有周玉葉不懂其中奧妙,不解的追問“傳染?傳染什麼?”穆青見那位小白姑娘羞得説不出話來了,心情很好“你問小白嫂嫂吧,小白嫂嫂最近對這個很有心得。”小白姑娘終於撲過來撓她“壞妮子,就你最有心得,還來笑話我,看我不收拾你。”穆青被撓的左躲右閃,幾位姑娘笑成一團,氣氛好不熱鬧。聽的外面那守門的兩個大男人面面相覷,看不出來啊!幾個女子平素是多麼端莊守禮,多麼嫺靜安雅,怎麼門一關,一個個的都這般活躍呢?尤其是穆公子,男裝時,清清淡淡的,好像那不理會世事的謫仙,多麼超然,多麼有意境,可現在在房間裏嘻嘻哈哈的人怎麼就那麼像個小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