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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賞菊論詩會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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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十分驚豔吧?

可惜那驚豔的表情誰也沒有欣賞到,無痕有先見之明,早已在馬車上準備了衣服還有各種主治跌打損傷的藥,就為了這個時候用的,沒辦法,主子那張嘴真是…別人隱忍不發,可九爺是什麼脾氣?這些年被拍飛,被火燒的次數她都不好意思數了。

硬着頭皮從水裏撈出凍的哆哆嗦嗦的人,還好,頭髮還是全的,就是那衣服,咳咳,慘不忍睹了點,慌忙將手裏的衣服給他披上,才堪堪的遮住,饒是如此,依然狼狽不堪,若是旁人,只怕早就羞辱的沉在池塘裏不出來了,可八爺被這樣也不是一回半回,倒是很快就找到了圓場的理由“呵呵呵!原來人氣太火了就是這般滋味啊!阿嚏。”噗!眾人撇開眼不敢再直視,那畫面太美了。

八爺因為太火,所以被點着了,跳水自救,這個樣子又太美,令人不能直視,所以被太師府裏目瞪口呆的奴才引領着去客房裏重新梳洗去了,無痕表情空白的跟在後面,一百零一次的想一定要換主子了,再不換,她就要火了。

八爺造型獨特的離去,世界安靜下來,幾輛馬車依次在府裏攆過,停下來時,已經離萬菊園不遠了。

穆青原本想着先下車,然後再扶着紀蘭良下來,師父年紀大了,行動不是很方便,她覺得這是最起碼的尊老愛幼,誰知,某人永遠不會給她一點點接觸其他男子的機會。

車門打開,九爺就已經守株待兔的站在了門口,那修長白皙的手彆彆扭扭的高抬着,一個不太標準的要扶人下車的動作。

夜白楞了,雙喜怔了,離的有點遠的那些人有點傻了,那在靜園伺候了幾十年的老奴不敢置信的擦了擦眼睛,懷疑自己老眼昏花了。

穆青嘴角微,默默低頭,不好意思先下車了,紀蘭良最是淡定,好像是早有預,只是那神情似笑非笑,的那等待的某人很想冷哼一聲,傲嬌的拂袖而去,可是不能,在沒有把他家小青青順利的娶進門之前,怕是都要看這個老頭子的臉了。

相比較九爺那個隱忍憋屈,紀蘭良心情就的天高雲淡了,不慌不忙的擺好了姿態,見某人的忍耐快要爆表,才不緊不慢的扶着他的手下了車,嘴裏還不鹹不淡的説了句“九殿下真是温和體貼、尊敬長輩,呵呵!”再大方一點不拈酸吃醋的就更好了。

後面的話沒説,可誰能不明白呢?

離的近的那怔楞的幾人就咳嗽上了,也明白了九爺這突然迫不及待的過來獻殷勤是所為何事了。

只是懂了還不如不懂呢,內心更淚滿面了有木有?

尤其是雙喜,今兒個皇上和德妃娘娘都會來啊!就不能收斂低調點嗎?

九爺覺得他已經很收斂了,不然,直接把他家小青青給抱下來,還能由着這個老頭子這麼囂張嘚瑟?磨着牙擠出幾個字“應、該、的。”想到以後他也算是他的岳丈,九爺整個人都覺得不太好了。

只是,對上某女時,再不好的心情都瞬間美麗動人,憋屈的美顏也剎那如花開,意融融,醉人心脾,手不再是不情不願的抬在那兒,而是情不自的想去抓人家的小手。

穆青暗暗的嗔了他一眼,然後無視的自己跳下來,落地的那一剎那,還是被不放心又想念不已的某人藉機扶了一把,在那不堪一握的柔滑曲線上一劃而過,依依不捨。

夜白和雙喜就慌忙低頭,滿面糾結,主子爺真是…分分鐘都不放過佔便宜的機會。

紀蘭良似笑非笑,見某爺佔了便宜明明也羞澀卻努力裝無辜,看某女羞惱又無語的拼命裝淡定,忽然覺得兩人真是絕配“走吧,再…呵呵什麼…下去,我們怕是真要遲了。”再什麼下去?再這般黏黏糊糊、糾纏不清唄!

九爺一聲冷哼差點就口而出,下意識的看了看某人的小臉,又咽了回去,為了他家小青青,忍了。

紀蘭良又愉悦的呵呵一笑,率先走在了前面,腳步輕快,背影矍鑠,風得意的像是幾十年前高中狀元的那一刻。

九爺握了握拳頭,用力了一口氣,默唸着小青青的名字一百遍,那股子憋屈才堪堪治癒了,穆青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兩人真是…幼稚騷年pk老小孩,結果是一對幼稚逗比。

夜白和雙喜面面相覷,望着前面三人的背影,覺得世界有點玄幻,腦子有點恍惚,怎麼一個個的都不太一樣了?

躲遠處正傷心垂淚的某獸望着這一幕,還不忘鄙視不屑,有什麼不一樣?不就是你們家主子為了娶我家主人,不得不看未來老丈人的臉唄!哼!哼!活該!它暗暗為某個老小孩加油打氣,一定要往死裏啊,叫那隻妖孽欺負它。嗚嗚嗚…剛剛下車的時候,若不是它逃的快,那壞蛋就抓住它的尾巴了。嗚嗚…它又不是壁虎,尾巴沒了不能再長一條好不?

而離的遠一些的紀清宜下了車,看到這一幕,也無語的搖搖頭,他還真是不知道他老爹還有這麼幼稚的一面,身邊的四爺望着那一道背影,幽深的眼眸裏不知翻滾的是怎樣的情緒,角卻是一慣的淺笑“紀夫子對穆公子真是有心了。”漫不經心的一句話,温和隨意,紀清宜卻聽的心頭微微一震“父親…是很喜歡她,有才華品行又懂事孝順,換做別人也會對這樣的徒弟討厭不起來。”

“嗯,清宜所言極是,這樣的人誰會不喜歡呢!”四爺意味深長的説完,沒有去看紀清宜的臉,便走在了前面,也不讓人看到自己臉上説最後一句時,那一剎那的失神和失落。是啊,誰會不喜歡?連他也想搶過來,開始後悔那一在竹林風院門前的那一場錯過。

紀清宜在原地頓了片刻,才驚醒,快步跟上,卻忽然無言以對,默默相行。

三爺沒有跟上,下了車就立在那兒,如一尊雕細刻的希臘神像,不善言辭的人,往往神情木訥,心底卻是猶如波滔天,眉眼沉沉,眸光忽明忽暗,片刻,調轉了方向,堅定而帶着幾分沉重的往另一條路而去。

雷鳴楞了楞,皺着眉頭跟上,三爺為什麼不走那邊了?

去往萬菊園的路上,已經看不到還有其他的人,該來的基本都來了,除了那幾位重量級的壓軸嘉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