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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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兜裏,渾身一把老骨頭卻擁有着與身體不相符的捷,撞開阻攔自己的椅子邊緣,縱身就往外面逃去。
然而在她即將邁出門檻之前,從蕭慄口袋裏伸長出來的髮絲在地面上盤旋已久。
人偶提前做好了準備,漆黑的髮絲趁着占卜師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面前的棺材和鏡子上時,早已悄然潛入黑暗中,這會兒直接繞在占卜師的腳踝處,狠狠一扯,讓她直接摔了個大馬趴。
“哎喲,哎喲——”占卜師只覺全身的骨頭都被摔的四分五裂,還好她在跌倒時及時護住了自己的臉,沒讓那張臉受到任何損傷,只是她的肩膀處就慘了,她齜牙咧嘴地從地上勉強爬起來。
逃跑失敗。
在心痛自己的身體之前,占卜師驚慌地回頭看向蕭慄。
蕭慄:“……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它會要你逃跑,但是逃跑也算默認失敗。”占卜家半放棄地坐回了椅子上,平時還算舒服的藤椅,現在卻讓她覺得不夠柔軟,她啞聲道:“你還需要線索?”對方完全可以使用預言之鏡,還需要她來給線索?
蕭慄一看她看着棺材鬼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他簡單地説:“有限制。”他刻上去的那句話,僅是讓他與烏洛波洛斯之棺之間產生了些許聯繫,但卻不足以讓它突破副本規則的限制,來預言那些重要的線索,副本線索只能從本世界獲得。
占卜師心頭緊張,她也不打算賴賬,把懷裏的水晶球掏了出來。
經歷了方才那一摔,這水晶球也算質量上佳,沒有任何摔碎的地方,還是那麼的圓潤光澤。
占卜師雙手虛撫着水晶球,眼神逐漸縹緲,進入了通靈之境。
“第一縷光線驅散黑暗之時,斯芬克斯的皇冠落在地上,陰影被驅散至應許之地,那是記錄之殿的座標。”她説話時的聲腔帶着幾分空靈,迴盪在房間裏。
蕭慄記下這段話,人偶收回了頭髮,又趴回了口袋底部。
占卜師見狀,收回手,不知為何還是很緊張地問:“我可以走了吧?”蕭慄點頭以後,她頭也不回地抓住水晶球,一溜煙地跑了出去。
只剩下蕭慄身邊的棺材鬼,它心中五味陳雜,那雙老邁的眼睛裏除了對後輩逃出去的些許欣以外,更多的還有一種憋屈——你説為什麼這夏洛克對它這麼
暴,對這後輩居然就真只是做了一個
易?!
它思考不出來這區別待遇,也不打算問蕭慄,往棺材裏一躺,就打算回去了。
但在棺材板合上之前,蕭慄單手按住了它,望向棺材鬼的黑眸子裏難得帶了幾分躊躇不定:“你……”棺材鬼驚恐:???
它抓緊了自己的小鏡子。
蕭慄似乎陷入了某種糾結的情緒,他輕聲問:“預言之鏡,可以看到永恆麼?”棺材鬼好似沒理解這個問題,抱着鏡子看着對方。
蕭慄:“可以看到……”説到這裏,他抬頭按了按額頭,像自己説了什麼荒唐話那樣地笑了一聲。
“沒事,你回去吧。”棺材鬼搖擺着腦袋,狐疑地給自己合上棺材板,消失在了房間裏。
剩下蕭慄獨自一人站在屋子裏。
他不相信預言,卻在剛才有一種衝動,想利用烏洛波洛斯之鏡窺見永恆,如果有沈蜃之,那就……
嘖,算了。
沒有如果。
失去了占卜師的力量,小路盡頭的牆壁已經消失,恢復了蕭慄來時的樣子。
她留下來的那句線索指的是出之時,目前的時間早已超過,只能等明天,因此蕭慄不急不緩地準備繼續兜一兜小鎮。
只不過除了時間,斯芬克斯的皇冠又指的是什麼?
蕭慄第一時間想到的是自己夢裏的神廟,但那屬於大海,屬於夢境。
他在路的盡頭駐足片刻,轉身去了另一邊。……在接近午後的時候,蕭慄回到了小洋房裏。
裏面的輪迴者已經租下了一棟步行一刻鐘的房子,並且告知了徐佳衡,當然,他們是編了一個藉口。
不過徐佳衡對他們已然產生了不信任,堅持要住到自己同桌家裏,温穩文阻止幾次都沒有用,他非常堅持,最終在討論了幾次後,也只得同意。
因此蕭慄回來的時候,徐佳衡已經不在房子裏。
沈蜃之靠在門框邊上:“回來了?”蕭慄:“嗯。”不知為何,他總覺這樣的對話發生次數多了,有點像蹲守在家裏的情侶,在等待另一方回家,他甚至有點習慣這樣的存在。
其他人圍了一圈在桌子旁,温穩文見到他立刻揮手:“夏洛克,來,看看這個。”蕭慄走進去,發現那是一小段被截下來的錄像。
“老王給的。”温穩文説,“是鶴田之前留下的道具,你看這個。”那是在凌晨時分,正對着客廳的畫面,他點下播放,畫面開始變化。……雖然在起初的十秒內,毫無動靜。錄像裏的徐佳衡躺在沙發上,持續十幾秒都沒動彈,只有口輕微地一起一伏,隨後他翻了一個身,被子落到了地上。
隨後不知過了多久,他突然皺起眉頭,捂着肚子站了起來,似乎肚子痛要去廁所,但他走的方向卻不是一樓的廁所,而是二樓樓上。
他消失在拐角處,客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