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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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洗頭房的門,便走了。
路上,我碰到村裏幾個媳婦子,有説有笑相伴去老街置辦貨物,那裏有紅白喜事一條街的鋪子。
見了我,幾個女人臉不大好,或許打聽廣眾之下不好為難我,只是全都不説話。
當中一個女人卻不同,揚起聲説兩句。
「看看是誰呢!一個糟爛貨兒!還不是讓人説扔就扔,真以為能當人家老婆,別做他孃的夢了!」
「你少説兩句!跟這種婊子説啥呢!」幾人拉着她匆匆從我身邊過去。
那人是村長媳婦的頭號跟班,據説她家那口子跟着村長在外幹活計,平常跟村長一家來往多。
我當做沒聽到,攏了攏衣服,回村去了。
我抄近路回的家,平常不大從村口進,今也不例外,拐到東邊小道,路過幾户人家門口,隔着圍牆聽到裏頭男人們喝酒猜碼的聲兒,傳出老遠。
「那騷娘們兒可帶勁兒!你們不去試試?」路邊的小溝渠有不少小魚,我跟着魚羣慢慢走着,耳邊是裏頭男人喝酒上頭嘻哈笑罵的話。
「試?那婊子早被老子過了,還扒拉着我的褲頭不讓老子走!嘿!幹他孃的!」是另一個男人的聲音,打着舌頭噴話,紅玉不用看都能想象裏頭的場面。
「王總來!咱們喝!」
「倒黴催的!今兒我去她屋裏,居然不在家!也不知睡到哪個男人牀上去!」裏頭四五個男人,真不巧,他們的都是我吃過的,裏頭吹牛吹上天,其實也不過幾分鐘就完事兒。
我正要離開,忽然聽到另一個人的聲音。
「你們説那婊子,是不是被的腦殘了?」王總的聲音突兀的出現。
「兄弟咋了?我可知道你這偷腥的貓兒不安分,被她趕出來了?」我聽到碗放在桌上磕碰的聲音,心裏一緊。
「那騷貨白在鎮上洗頭房呢,你咋?」
「説説!到底咋回事兒?」裏頭的人都停下來,我聽見誰跐溜喝了口酒。
「還能咋地,當然是老子她好幾回!一個臭婊子,出來賣的,問我願不願意娶她?」
「我是嫌自個兒頭頂少點綠?就是個欠的婊子,也配説愛?」王總説完,周圍男人們鬨然大笑,隨後又説了什麼,我已經不想聽了。
幾個小時前,還説願意娶我的男人,原來不過是逢場作戲,騙我的。
哪裏還是真的想娶我,不過是想我的,睡我一場。
我該謝他最後還付了嫖資?
我不知道是怎麼走回家的,木門打開的嘎吱聲在黑夜裏一場清晰,隔壁的豬圈發出一陣陣騷臭味兒。
我從來沒嫌棄過王二狗是個養豬的,可是今天我卻非常噁心,真的想一把火把這些腌臢玩意兒全都燒乾淨!
婊子不配説愛?
我藏在屋裏,沒開燈。
月光透過半開的窗落進屋裏,是唯一的亮,有些冷。
我不相信,女也是人,怎的就不配説愛了?
屋裏靜的只有我的呼聲,我躺的這張牀,不知睡過多少男人,他們難道都是這麼想我的?
想起姨的心酸,想起阿孃還在時,常坐在屋堂前,望着如今晚一般的月光出神。
「紅玉,是我對不起你,你該過好子的,是我錯了。」我記得阿孃時常這麼跟我説,後來我漸漸大了,她便沒再説過。
錯什麼了?我不懂。
一個女人家,要把女兒拉扯大,還能有什麼謀生的本事。
咔噠!
屋裏瞬間亮起燈光,我抬手遮住眼,好一會兒才看到,是王二狗進來。「幹啥子不開燈!這會兒就睡了?」二狗哥的大雞巴的我好!
王二狗的大着我的小,沒兩下我就濕了,健壯的手臂抱着我的後背,把我摁在牆上,碩大的來回進出,上發力,把我的死去活來。
我也不知道為啥王二狗一進屋就衣服我,不過我都習慣了。
「你今兒去哪兒了,想你都不在家,去哪個男人屋裏?嗯?」王二狗重重頂了一下,把那作亂的埋在我的體內,我兩手吊着他的胳膊,腿夾着他的借力。
「去、去了鎮上,看人。」二狗又開始用力,我後腦勺靠在牆上,望着房梁出聲,無數細碎的月光從瓦片裏漏下來,今天十五吧,聽説馬平生跟王玲在二十成親呢。
「啊!!」我的分神讓王二狗明顯不高興,一下重重的頂撞,直接進了子宮深處,龜頭撕裂開小深處的口,又麻又疼。
好刺。
「嗯啊~輕點兒……二狗哥……哼啊啊……哈嗯~」
「小騷貨想啥呢!給老子還想別的男人?嗯?」
「腿一張就給人的婊子!是馬平生你,還是老子你?説話!」王二狗緊緊壓着我,前壓着我的都扁了,一雙黑的手放在我的口捻,毫不留情的啃咬抓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