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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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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灑然一笑道:“在想我們這樣選擇犧牲是不是太大啦!”寇仲:“……”徐子陵:“……”第094章互逞心機(上)還未到晚飯時間,南陽城已遙遙在望。雖然路上曾擔擱多次,但抵達的時間卻一點也未延後——被人在後面瘋狂追殺的結果!

寇仲又習慣的抓着頭道:“大哥,太極原理我和陵少已基本搞清楚了,可是那個什麼‘一點真陽生坎位,離宮補缺;乾運坤轉,坎離無休;造物無聲,水中火起;上通天谷,下達湧泉;天户常開、地户常放’的不死印法口訣小弟還有些不甚明瞭之處?”也許現在告知他們不死印法還有點早,但敵強我弱,只有如此,方能快速增長他們的實力。

將大異武學常規的“太極”和“不死印法”一股腦的灌輸給他們,也是深思慮的結果,相信憑藉寇仲和徐子陵的天縱之資,在初步理解運用原理之後,再通過今後實戰中的不斷體會和悟,其實力必會再次暴增。

這樣,即使再度面對人多勢眾的大明尊教和李元吉一方,我們也將可擁有一戰之力,若再通過一點策略輔助,硬捍任何一方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想到這裏我進一步解釋道:“‘後天之氣屬陰,先天之氣屬陽,陰盡陽生,陽盡陰生,其息調和,周六虛,外接陰陽之符,內生真一之體’,此乃不死印法運用的關鍵所在。‘天道循環,陽極陰生,陰消陽復,生之盡是死,死之儘自生’,只要你和小陵結合此天地之理,再憑藉長生訣氣的玄妙特,包你們能在短時間內融匯貫通,更練成屬於你們自己的幻魔身法和不死印法。”徐子陵大悟道:“真氣或貫頂而入,又或從雙足湧泉升起,天氣地氣瀝聚丹田氣海……”寇仲隨即接口道:“憑藉吻合天道的長生氣訣,以人為的手段令體內真氣消斂極盡,達至陰極陽生的臨界點,而去的愈速來的亦愈猛,天地之氣貫頂穿腳而生,生可復死,死可復生,像天道般往還不休。哈哈,我明白啦!”寇仲和徐子陵齊聲大笑,均為又初步掌握一門選奧的武學而心懷大暢!

須臾,前者又道:“既然大哥早已通曉不死印法的奧秘,那為何在上次面對李元吉他們圍攻的時候不施展出來呢?

我極目遠眺,思緒彷佛已飛至那夢境中的小谷一般,緩緩的道:“‘不死印法’乃青璇生父,魔門不世出的武學天才石之軒所創,青璇於為兄的不死印卷不僅僅是一種重託,還是一種信任和期望。小兄可以將他傳給魔門以外的人,但自身卻絕對不能運用它去破敵,這不僅是同為魔門一派之首的驕傲,更是對青璇垂注的一種回報和堅持。”進入往來商旅絡繹不絕的南陽城,以本來面目出現的三兄弟沿着街道信步而行。

當路過一十分氣派的豪宅大院時,其門口的對聯令我不住嘴角上翹,雙目更是彎成一對月牙形狀。

被引起興趣的寇仲閃目觀看,只見那上聯是“父進士,子進士,父子皆進士。”下聯為“婆夫人,媳夫人,婆媳均夫人。”亦瞧見此對聯的徐子陵笑道:“瞧這副對聯的寓意,此家不是書香門第就是東施效顰的附庸風雅之徒,不過還是後者的可能更大一些!”

“真乃英雄所見略同,吾道不孤矣。”聽着寇仲調文,徐子陵和我齊聲大笑。寇仲老臉一紅,轉移話題道:“大哥可否知道南陽城內都有哪些勢力?”我詳細介紹道:“南陽主要勢力有三派四幫一會,分別為天魁派,湍水派,荊山派,南陽幫,朝水幫,灰衣幫,鎮陽幫,陽興會。若論勢力當以南陽幫居首,其大龍頭‘偃月刀’楊鎮為人明練達,是個人物。同時他也是這八個幫派的現任盟主,負責掌管整個南陽的財政,而其他工作則由各幫派輪擔當。”寇仲不解道:“南陽不是屬於迦樓羅軍的地盤嗎,怎麼還可以由這些幫派負責財政,防務等工作?”

“那是因為真正控制這座大城的,並非迦樓羅軍,而是由南陽三派四幫一會組成的聯合政府管治,只是要每月向白文原進貢,白文原便不再管南陽的內務。

這其實是當年朱粲一手做成的,由於鎮壓剝削過度,三年前南陽的幫會門派曾聯同城民向他奮起反抗,把迦樓羅兵逐出城外,朱粲領兵來攻,卻久攻不下,最後只好接受現實,與三派四幫一會訂下這麼一個協議。

事實上這麼做對迦樓羅軍有利無害,皆因其國庫三分一的收入來自南陽。亦只有通過南陽,才能購入大批必需品,因為誰都不願和朱粲這輕信寡諾的人做生意。現在白文原雖已接收迦樓羅軍,但這個協議卻仍在繼續履行……”來到一座頗具規模,擁有兩進的食肆之內,出錢打賞夥計之後,我們三人得以坐入內進,獨佔一桌。

點完酒菜時已全肆告滿,內外兩進近五十張台子全坐滿客人,嘈吵暄曄,鬧哄哄的充滿活力。

吃到差不多的時候,外進突然傳來叱罵的吵聲,隨即一條人影直飛進來,仰天跌到其中一張桌上,立時杯盤碗碟破碎,椅翻桌塌,該桌的客人驚的四散逃避,形勢混亂不堪。

那人隨桌子的坍塌滾倒地面,看樣貌絕不過二十歲,閉口呻,竟爬不起來。

徐子陵見他眉清秀,不類壞人,雖明知不該多管閒事,仍心中不忍,首先搶出把他扶起,按背輸入真氣,道:“不要説話。”那青年略睜眼,,依言閉上眼睛。

“給我滾開”隨着話音,一個貴介公子模樣,雙目神狠毒,臉泛鐵青的人在五名武裝大漢簇擁下,來到內進,向徐子陵毫不客氣的出言叱罵。

其他食客顯然認識此君,人人臉微變,噤若寒蟬。

寇仲見此劍眉豎起,虎目圓睜,低罵道:“又是一位仗勢欺人的浮誇二世祖!”我低笑道:“你準備教訓他嗎?”

“當然,對於這種人,一定要打斷他的狗腿,給他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

“然後呢?”

“然後……”望着寇仲愕然的表情,我笑道:“然後我們一走了之,而這個二世祖在養好傷後,又繼續欺男霸女,胡作非為……不要用這種眼神望着我,這是事實。行俠仗義,其實也是要講究方法地,要麼不做,要麼就要做到最好!”這時,那個貴公子把眼一瞪,對想要溜走躲避的眾食客道:“誰都不準走,我要你們瞧着我羅榮太教訓這天魁派不自量力的狗種,哼!明知小宛是我的人,竟想癩蛤蟆去吃天鵝。連呂重都不放在我眼內,何況你區區一個小嘍羅謝顯庭。”徐子陵的真氣在謝顯庭體內運轉一周天,打通他被擊閉的經脈,謝顯庭勉力站起來道:“大恩不言謝,一人做事一人當,恩公不用理我。”寇仲鄙夷憐憫的掃視那個羅榮太一眼,興致盎然的壞壞道:“那大哥你行俠仗義一次怎麼樣,也好讓小弟也學上兩手!”

“恭敬不如從命,今為兄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完美無缺的抱打不平!”第094章互逞心機(中)長身而起,我來到場內,衝羅榮太一抱拳,笑嘻嘻的道:“湍水派的羅兄是吧,小生對羅兄的做法有點不敢苟同之處!”徐子陵看我出頭,嘴角含笑的將謝顯庭強拉回飯桌之旁,一同坐下等待好戲上演。

羅榮太看我只是一衣衫襤褸,長髮遮住大半臉孔的文弱書生,斜着眼睛不屑一顧的道:“難道你還敢在這裏多管我羅榮太的閒事不成?”

“非也,情場如戰場,小生只是認為羅兄應該將情敵當場格殺,這樣做既永決後患,又可令小宛姑娘徹底死心,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呢!”被羅榮太喝止,一直不敢走的眾食客立時譁然,剛剛坐下的謝顯庭亦臉大變,徐子陵連忙低聲安撫解釋。

斜視徐子陵他們這邊一眼後,羅榮太陰笑走前兩步,指着我的鼻子道:“老子要怎樣做,還輪不到你這個破落書生來管,況且,當眾殺人可是十分觸犯眾怒的事情,你當我羅榮太真的傻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瞬間移至羅榮太身前,探手抓住他的脖頸,在封鎖住他全身功力的同時,又倒縱而回,將其按在一張未破損的椅子上後,冷聲道:“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平生最看不起行事萎萎縮縮之徒,儘管大膽説出你內心的真正想法,之後,説不定老子還會幫你一個大忙呢!”事發突然,形勢逆轉,隨同羅榮太一塊前來的五個大漢齊齊變,但投鼠忌器之下,也只敢在那裏虛言恫嚇……其他眾食客走又不敢走,況且也被勾起興趣,於是俱都睜大眼睛靜觀其便。

“你……啊!”只吐出一個單音,羅榮太一手指已被脆聲折斷,未及出口的怒罵聲也改為淒厲的慘嚎!

“老子平生還最喜歡聽故事,只要你把自己所有的惡行盡數道來,就放你離開,否則,手指折完輪到腳趾,然後是胳膊,大腿……”最後羅榮太在被痛加折磨之下,不但將他已往為非作歹,草菅人命的壞事盡數道出,連他爹爹湍水派派主羅長壽的所有惡霸惡行也如實代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末了,還指天發誓説千真萬確,沒有絲毫隱瞞……

環目一掃,我對暗中拍手稱快的一眾食客道:“剛剛羅榮太所述事情如果句句是實,你們只需緘默不語,如果任何虛假之處,你們大可放膽直言,小生絕對不會為難你們。”眾食客:“……”半晌,全場鴉雀無聲,針落可聞,最後還是羅榮太適時的一聲慘叫打破食肆內尷尬的局面,同時,他也因為做出這唯一一件好事而付出了年輕的生命。

收回扭斷羅榮太喉骨的右手,在又打趴下四個羅榮太的手下後,我才若無其事的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之上。這時,寇仲站起身形,大拇指一豎道:“惡人更有惡人磨,小弟服啦!不過,我們還是先行離開吧!”原來利用我供的間隙,徐子陵已問清楚謝顯庭一切。

主要內容有兩點,一是謝顯庭同青樓內的小宛姑娘是真心相愛;二是天魁派在十數前莫名其妙遭到一個留着山羊鬍子的蒙面老頭踢館,呂重身受重傷,至今不見好轉。

天魁派眾人都懷疑是陽興會的會主季亦農暗中主使的,因為近年來陽興會同湍江派、朝水幫、灰衣幫相互勾結,密謀取代楊鎮的大龍頭之位。

這次南陽幫最著名的高手孟得功和範乃堂均隨大龍頭楊鎮去了外地辦事,季亦農若想趁機搶到盟主寶座,必須先除去同楊鎮好,並暫時代替他主持大局的呂重。而呂重恰恰於此時受傷,前後一對照,他季亦農又怎的了關係?

因為有驛站之內的一段小曲,且寇仲和徐子陵早已從我這裏知曉季亦農實乃陰癸派的人,所以他倆一致決定前去救治呂重……

診斷之後,由徐子陵替呂重療傷,寇仲,應羽和我三人又重新回到外間,呂無暇由於放心不下爹爹,所以暫時仍留在屋內守候。

在替謝顯庭求情,又幫助他闡明小宛姑娘與其是真心相愛後,身為大師兄的應羽這才算首肯此事。

於是乎謝顯庭立即將小宛姑娘贖身,並暫時接入呂府內……這對苦命鴛鴦總算能夠有情人終成眷屬!

接下來閒不住的寇仲又多管閒事,幫助應羽參謀起怎樣才能追到呂無暇來。還未説上幾句,在裏屋幫不上忙的大眼睛少女呂無暇就走了出來,二人連忙像作賊似的止住話題,情景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呂無暇秋水雙目盈盈一轉,欣喜道:“爹爹的傷勢已大有起,徐兄還説只需一晚時間就可痊癒,今次真是要謝謝你們啦!”寇仲忙替應羽造勢道:“我們兄弟乃應羽兄的朋友,盡些綿力也是應該應分的。”呂無暇的顧盼應羽一眼後,又俏臉佈滿愁容道:“現在楊伯父不在城內,季亦農那個惡賊一計不成,定會再出毒計的!”寇仲笑答道:“呂小姐不需擔心,他季亦農的後台雖是勢力強大的陰癸派,但是隻要我大哥這個魔門‘帝’在這裏,擔保你們有驚無險。”我拱手配合道:“呂小姐可能不瞭解陰癸派,但請勿需多慮,應羽兄是在下的朋友,這點微薄之力是怎都要盡到的!”呂無暇聞言又再次美目深注的凝望應羽一眼,大有面子的應羽先前哪曾受過如此待遇,心中狂喜的他動的差點靈魂出竅!

這時有弟子慌張來報道:“湍江派的派主羅長壽來哩!”他羅長壽既然按時前來興師問罪,為兒子報仇,那我又怎能避而不見?嚮應羽師兄妹二人一抱拳道:“是來找小弟麻煩的,還是在下去解決吧!”受到寇仲三追女教育和呂無暇對其態度大為改善這兩件事的勵,應羽男子漢氣概十足的道:“怎麼説笑兄和寇兄也是我們天魁派的客人和朋友,小弟此時又怎能做縮頭烏龜,走,大家一起去面對!”説完之後率先大步向大堂走去。寇仲連忙跟上,還偷偷嚮應羽豎起大拇指,窘的格相對靦腆柔弱的應羽漲紅的俊臉。

湍江幫的掌門人羅長壽四平八穩的坐在大堂靠西的太師椅內,如電的目光越過應羽落在我和寇仲兩人身上。他身後高高矮矮的站有十多人,人人目兇光,一副大興問罪之師的惡形惡相。

羅長壽兩旁太師椅亦各坐一人,左邊的大漢一身灰衣,是灰衣幫的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