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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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盈不由得鬧了個大紅臉,忍不住輕呼一聲。
「怎麼了?是不是碰到傷口了?不好意思,我太不小心了。」李以為碰到了她傷口,歉意的説道。
「沒……沒有。多謝李兄了,我們……我們走吧。」葛盈紅着臉道。
「等等……」唐玲忽然道,跑到幾具屍體前看了看,最後把雷定手裏那把火槍拿在手裏,跑過來説道:「我們走吧。」李奇怪的問道:「你去拿這個做什麼?死人的東西你也有興趣啊。」唐玲給了他一個白眼,説道:「霹靂堂雷家的火器獨步武林,厲害無比。非英弟子不會配給,我們唐門多次彷制都不成功,這把神火槍更是品,我要帶回去給門中七絕堂,讓他們好好觀摩。説不定就能彷造出來了。」李翻了個白眼不再説話,將背上葛盈的嬌軀往上託了託,跟在唐玲身後快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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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足有三四個小時,來到一處想山坳裏,一條小溪從山坳深處潺潺出。
李抬頭看了看天,差不多已經是下午時分了。
他叫住了唐玲,説道:「我們也走了幾十裏了,再這樣下去不行,得找個地方先把你表姐傷口裏的子彈取出來,給她敷藥止血才行。」唐玲聞言停住腳步,問道:「這裏在走兩個時辰,就有一個市集,只有那裏才能找到郎中啊。」李否決道:「不能等了,再等上你説的兩個時辰,我怕她會失血過多,就算不危急生命,也要修養很久才能恢復過來。」唐玲聞言道:「那你會取子彈嗎?」李説道:「找個乾淨點的地方就行,我能把子彈取出來。但你得準備傷藥止血。」唐玲説道:「我有上好的金瘡藥,這可是我唐門秘製。」李舉目四顧,見溪對岸一塊大石橫卧在溪邊,石面平坦,足夠躺下一個人。
便舉手指了指道:「我們過去,就在那塊石頭上吧。」説着揹着葛盈,涉過溪水,走到那塊大石前。
唐玲幫着他把葛盈從背上扶下,讓她躺在巨石上,説道:「李兄,表姐就拜託你了。我也要打坐調息一陣。」説罷摸出一個小小的瓷瓶遞給他,道:「這是我唐門秘製的金瘡藥,止血療傷有奇效。」唐玲將藥瓶放在他手中,轉身另找了塊大石,盤腿坐在上面,取出一粒丹藥服下,然後閉上雙目開始調息。
李轉過頭,對葛盈説道:「葛仙子,你覺怎麼樣?」葛盈臉上緋紅,説道:「李兄不必如此見外,直接喚小女子名字葛盈即可。」李笑了一下,説道:「其實別人這麼叫你,還真沒叫錯。只有像你這麼漂亮有氣質,才當得起仙子的稱號。」葛盈臉上閃過一抹羞澀,沒有答話。
李出匕首,對她説道:「葛盈小姐,我要給你把傷口裏的子彈取出來,可能會很疼,你可千萬要忍住啊。」葛盈點了點頭,説道:「小妹理會得了,李兄只管動手。」
「那就得罪了。」李伸手去解她的衣服紐扣。
葛盈見他伸手過來,本能地向旁邊躲開,「李兄……這……」李也有些尷尬,訕訕地説:「不把衣服解開,我看不見傷口在哪……」葛盈更是尷尬得連脖頸都紅了,她羞澀地咬緊了櫻,如蚊蚋般輕聲説道:「是小妹失禮了,請李兄勿怪。還是……還是讓小妹自己來吧。」
「小妹的傷口……就在左肩下。」葛盈抖索着伸出手解開上衣的紐扣,將外衣和褻衣褪掉,漏出滑如凝脂的香肩。
貼身的肚兜,緊緊包裹住飽滿的雙峯,擠出一道深深的溝壑。
只見她左肩下,鼓脹的左上方,一個手指大的血,還在緩緩的往外着血。
浸透了貼身的衣物。
李用左手輕輕撐開傷口,找到了子彈所在的位置,慶幸地説:「還好,子彈沒有打破血管。否則的話,片刻之後就能隨血進心臟。到那時候,連命都有危險。」葛盈也知道今天算得上是大難不死,全虧了面前這個男人。
回想到剛才七星煞老五把火槍對準自己,那命在旦夕的一刻,若不是他捨身為自己擋下那一槍,只怕自己早已是香消玉殞。
她心裏不由一陣悸動,説道:「今天若非李兄,只怕我和表妹,都已命歸黃泉。李兄救命之恩,小妹無以為報……」李笑了笑説道:「別提什麼報不報的……那種情況下,是個男人都會那麼做的……」葛盈由衷地説道:「李兄真乃俠義中人……」李抬起頭對她説道:「葛盈小姐,我這就給你取子彈了。可惜沒有專用的鑷子,所以我只能用刀把子彈給挑出來,可能會很疼,你可一定要忍住。千萬不能亂動,否則子彈移位,再想取出來就難了。」葛盈被他用左手按着傷口,半個房都被他的手掌壓住。
那被他手掌壓住的地方,似乎正發出一陣陣的電,讓她半個身子都酥了。
她面紅耳赤地説道:「李兄儘管動手就是,些許疼痛,小妹還忍得住……」李聞言,從褲兜裏掏出打火機打着火,將匕首放在火苗上燎着。
葛盈卻被他手裏的打火機引住,好奇的説道:「李兄的火摺子好巧的機關,居然不需吹氣,只是撥動機關便能出來火苗。」李笑笑説:「這個在我們那裏,不過是個普通的小玩意,人人都有。」
「如此巧的造物,在他們那裏居然是個普通的小玩意,還人人都有。而且,削鐵如泥的寶刀,也不見他有多珍惜。還有威力遠超霹靂堂、能多次連發的火神槍……」葛盈不悄悄猜測起了李的來歷。
李收了打火機,一面待匕首上的温度冷卻,一面東拉西扯地與她聊起天來。
葛盈正巴不得通過他的話語瞭解一些他的來歷,便與他攀談起來。
閒聊了一小會,李趁葛盈不注意,陡然出手,左手手指加了幾分力,右手閃出一道寒光,飛快的把匕首伸進葛盈的傷口,將鉛子挑了出來。
葛盈痛得一扭身,就聽李長出了一口氣到:「好了,取出來了。這鉛本身就有毒,和血接觸久了,肯定會染。現在只需要上點藥,休息幾天就會痊癒了。」李放下刀子,正捏着那一粒豌豆大小的鉛子大發慨的時候,就聽得葛盈如蚊蚋般的聲音:「多謝李兄了……不過……李兄你的手……能不能收回去了……」
「呃?」李一看,葛盈正看着自已,臉上紅的幾乎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