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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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當然是買他們的東西咯。”五境的貨幣互不相通,比如中洲的基本通貨幣是銀幣,而南郡的是銀刀。但全五境唯一通用的是靈石。
蕭軼對他投去懷疑的目光。
秦長願拍了拍邦邦硬的脯:“沒關係,我有錢。”蕭軼忍了忍,喉嚨中的質疑話被他
回肚子裏,他言簡意賅:“走吧。”若是實在不行,他在宴皇閣倒是有一張特權令,到時候趁着秦長願不注意,用這張特權令倒是能拿到拍賣會邀請函,只是不好與他解釋,罷了,到時候再想辦法就是。
秦長願似乎很開心,一雙黑亮的眼珠到處張望,儼然一副沒怎麼出過門的小丫頭模樣。
蕭軼定了定神,青的特權令他已經準備出來,只要到時候秦長願受到刁難,他便展示出這塊令牌。
他就説是找連歧長老借的。
秦長願不知道蕭軼的心理活動,他幾番辨認,才找到了宴皇閣的路,心中嘆五百年已過,落月城已經面目全非。
宴皇閣經過歷史的沉澱,飛檐屋頂幾經休憩,能看得出時間的侵蝕,但就是這種時間的打磨,更能看出宴皇閣一種難以言喻的古樸大氣,蒼涼悲壯。
宴皇閣的樓已經有五層高了,但匾額卻仍舊是那個略有些寒酸的藍底金字的小破木板,字跡還是當年的無念真人寫的。
秦長願看着那三個金小字,上面有
悉的劍氣。
他忽然很想笑,當年他出來遊歷,想着要給蕭雲今留下點什麼,卻一直沒有合適的,倒是走南闖北這麼久,他身上的靈石都花光了,無奈之下只得到當時還只是個小當鋪的宴皇閣當了自己隨身的冰玉酒壺,掌櫃的一見是無念真人光臨他們小店,哪肯放人走,非拉着秦長願為他們寫招牌掛在門口。
五百年已過,新人替舊人,宴皇閣高樓平地起,唯有這匾額,從未變過。
蕭軼見秦長願站在門口不動了,偏頭看他,眼中是詢問的神。
秦長願笑了笑:“沒事,這匾額是無念真人他老人家親自寫的吧?”蕭軼也抬頭去看,喉結微動,輕聲説道:“是。”門口有小童將兩人了進去,秦長願和蕭軼隨意逛了逛,一層就是些普通的珠玉寶器,秦長願覺得無趣,若是想進入拍賣會,恐怕將一層的這些東西全買下來都遠遠不夠,秦長願定下心神,隨便找了個夥計去打聽通行令的事。
夥計一見是兩位姑娘來找他,臉都要笑開了花,但轉瞬他聽到拍賣會的事,笑容就凝固在了臉上。
“姑娘,實在對不住,通行令都已經分發出去了,剩下的也都被預訂了,您來得實在不太是時候。”秦長願“嗤”了一聲:“那我問問,你們上一塊通行令是什麼時候分發出去的?”夥計被秦長願的目光盯得有些發怵,他躬下身道:“真是對不住了,昨天我們才發出去的最後一塊。”秦長願雙手抱:“我們明天來,你肯定也説是‘昨天發出去的最後一塊’,我還不知道你們?”夥計賠笑。
秦長願道:“那我們就只想進拍賣會去看看,你有辦法嗎?”夥計偷偷擦汗:“這……姑娘,我們閣主説過了,拍賣會的人數已經夠了,不能再領人進去了,不然,您看看您有什麼想要的,在我們閣裏頭逛逛?拍賣會里的東西不一定就是最好的……”秦長願睨着他:“我説過了吧,我只想進拍賣會,你們閣主怎麼這麼多事,我不在裏面坐着,我就站着也不行?”夥計快哭了:“姑娘……這,這也不合規矩。”秦長願又想説什麼,蕭軼直接攔住他,向他使了個眼,秦長願將火氣都忍了下來,嘆口氣,朝那夥計説了一聲“真不會做生意”,便跟着蕭軼離開。
秦長願睡了五百年,也不知道這宴皇閣的閣主是什麼脾,他不敢貿然驚動閣主。
蕭軼提議道:“我們先去訂客棧,找個落腳的地方。”秦長願沒有異議,倒是心裏已經開始計劃着怎麼甩開蕭軼,用出自己的那張特權令。
特權令特權令,就是擁有一切合乎情理的特權,秦長願找閣主要兩張通行令絕不過分。
這特權令還是當年他給宴皇閣寫了匾額之後,那掌櫃的硬給他的,大概是宴皇閣五百多年以來發出去的第一張特權令了。
客棧很快就找好,兩人無比默契地要了兩間房,又同時説要休息一下,默契地拿了門牌,進了自己的房間。
關緊大門,又同時琢磨,怎麼在不驚動對方的情況下,用出特權令並拿到邀請函/通行令。
蕭軼正皺眉思索着,他忽然聽到敲窗的聲音。
還未來得及反應,窗户就被推開,他冷然抬頭去看。
是個風度翩翩公子模樣的人,他一看見蕭軼,瞬間以為自己走錯了屋,驚愕一瞬,轉身便要道歉離開,但一接觸到蕭軼的眼神,他了然,懸立在半空,施施然攤開摺扇,將大大的“和氣生財”四個字在外面,咧開嘴,
出個壞笑:“我就知道是你,蕭雲今。”第27章二六·閣主蕭軼算不上友善地望了來人一眼,道:“你認錯人了。”來人不客氣地橫坐在窗欞上,翹起二郎腿,扭着身子看蕭軼:“蕭雲今,別裝了,你就是化成灰我都認得你。
“不過,你穿這身……還真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