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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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
“師兄,這是你的府邸,你就安心在這裏住着,勿做他想。”重華起身,環住照月,將人按在自己肩頭,倔強道:“我不會再放你離開了。”照月皺起眉頭,悶哼一聲,捂住高聳的腹部,抿緊角。
“師兄?”重華忙扶住照月,見照月一隻手抵在腹間,不由得怒從心生:“可是肚子裏這孽種讓你難受了?”照月臉
慘白,抬頭看向重華:“你……你叫它什麼……”
“孽種。”重華冷冷重複道:“你和那桃靈的孽種。”
“啪”地一聲脆響,重華的臉撇向一側。照月掌心發麻,氣得渾身哆嗦。
重華摸了摸自己的臉,道:“師兄,你該不會説這孩子是我的吧?可是近千萬年來,你我有過肌膚之親嗎?”照月眼睛都紅了,就在解籍前的不久,重華喝得酩酊大醉來找他,二話不説將他按倒在牀上,毫無章法地索要一通。事罷,重華酒瘋非要去摘芙蓉花送給師兄,於是不顧照月阻攔,唱着驢叫一樣的歌就出門去了。
這一出去,就沒回來。八成是醉倒在哪裏睡了一宿,天亮將自己的糊塗事忘光了。
“師兄,你説話啊。”重華捏住照月的下巴,強迫他看向自己。
照月闔眸,心裏只餘疲憊。
重華重重咬住照月的,廝磨着
齒間的温度。待一吻罷,重華抱起照月走向簾帳。
“不行。”照月拽住重華衣領,搖頭道:“阿重,不要。”重華將照月掀倒在牀,欺身而上。他扣住照月手腕,高舉過頭頂,緊緊按在掌心下,懇求道:“師兄,這個孩子不要了好嗎?我不怪你受人引誘,你舍了個這個孽種,我待你和從前一樣。我們再也不要分開了,好不好?”照月心如死灰,渾身顫抖道:“阿重,這是你的孩子。”重華神微愠:“師兄何必如此騙我。”12.
照月身上的衣袍被撕開,整個人重重仰躺在牀榻不得動彈,重華的手按在照月手背上,與他指尖相扣,俯身一點點親吻他的眉眼。
“師兄,你看看我。”重華小心翼翼懇求道。
照月雙眸緊閉,將臉轉向一側。重華頓酸楚,一口咬在照月肩頭,直到嚐出腥甜滋味方才鬆開,輕輕
舐着留在師兄身上的齒痕。
這場歡好來的並不温存,照月盡力護住自己的肚子,免得重華瘋起來傷了孩子。他越是小心,重華心裏越不是滋味,折騰起照月來毫不手軟。乃至事畢,照月整個人像個殘破的木偶般,毫無生氣地蜷在牀上,腹中孩子鬧騰的他難受,他卻始終一言不發。他的師弟已不信他,他還有何可言之處。
重華貼在照月耳畔嘆息,“師兄,你舍了腹中這個……”他把孽種倆字嚥了回去,耐着子柔聲哄道:“你舍了它,以後我再也不做讓你傷心的事了。”照月睜開眼,拉住重華的手貼在自己肚子上。胎動於重華掌心下異常清晰,照月聲音沙啞:“阿重,這是你的孩子,是你那
醉酒後同我……”重華
回手,半晌無言。
照月忽然低低笑了起來,肩頭髮顫。
“師兄。”重華深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一下,免得説出什麼話刺
了照月,“無論這孩子是誰的,我都不想要,我只要師兄就夠了。當年你生霜兒的時候,吃過得苦還不夠嗎?”照月心底泛冷,指尖輕輕
着腹部,安撫着腹中不安地胎兒:“阿重,這個孩子我一定要留的。”重華猛地坐起身,咬牙道:“師兄非留不可的理由是什麼?那桃靈已經散了!你莫不是非要給他留一脈香火?將來好從這孽種身上討幾分寬
?”照月怔怔看着重華,
口氣血翻騰,喉中泛起絲絲腥甜。
重華披衣起身,冷聲道:“我給師兄三天考慮時間,若師兄執意留下這孽種,我就斷了那桃樹的,讓他生生世世不得聚靈。我倒要看看,在師兄心裏這株桃樹究竟是何等重要。”13.
待重華走罷,夜正深。
照月撐着起身,肩頭衣被滑落,出身上星點斑駁的歡好痕跡,垂落的長髮將青紫半遮半掩。照月指尖發顫,勉強掐出個清身訣,滌去身上黏膩。
窗邊忽然傳來細微的動靜,照月披上衣裳,託着沉重的肚腹緩緩走到窗前。短短几步路,走得他心慌氣短,腹中墜痛明顯。分明還未到瓜蒂落之時,卻因重華這番沒輕沒重的折騰驚了胎息。
照月扶着窗牗息,冷汗濕透他的額角,待腹中好受一些,方才伸手推開窗户。一隻胖胖的小紙鶴落在他掌心,方才就是這小東西在撞窗子。
小紙鶴抖了抖雙翅,嘴裏傳出玄霜的聲音。
“君父,您還好嗎?”照月這才想起來,這隻胖紙鶴是當年重華哄兒子時疊給玄霜的。仙府外是重華佈下的結界,任何有靈息的東西都進不來,唯有這胖紙鶴,它本就是重華的一縷靈元所成,這才能不受限制。
胖紙鶴在照月掌心扇了扇翅膀。
“我沒事,霜兒,你儘快回崇陽山去,別在此處多留。”照月如今實在摸不清重華所求,只怕他再遷怒於兒子。
胖紙鶴飛走了,不一會兒又飛回來。
“帝父現在誰也不見,也不准我見您。你們之間究竟怎麼了?”照月用指尖撥了撥紙鶴,恍惚想到當年重華笨拙地疊出這麼個小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