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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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他解釋完,陸琦冷着臉,驟然打斷他的話:“任何原因,都抹煞不了你昨晚非禮我的事實!”她沒忘,就不許他忘。
一想到他把吻當是家常便飯,做完不用三秒就可以忘記,她心中漾起一股莫名的惱恨,幾乎顧不得形象要去打他一巴掌;因為壓抑,她握緊的雙拳不由得微微顫抖,真想毆他一頓!被奪走初吻,對方説忘就忘,本不曾放在心上,她在心底詛咒不已。
那不過是昨夜發生的事啊!甚至經過還不到二十四小時。
“也許真是這樣吧…”他的嘆息可不比她少。
如果他昨晚吻過她,還是曾對她做了什麼事,他多希望自己能有記憶和意識。要是多少有些印象,要他背黑鍋也認了,哪會像此刻如此莫名其妙!
懊死的“自己”!
“什麼叫作真是這樣吧?”太不負責的口氣。
遲疑了會兒,維倫納德嘆口氣道:“親愛的,我必須老實對你説,其實我有雙重人格,昨晚的我不是現在的我,所以我並不能對昨晚非禮你的自己負責。”他坦白自己有人格分裂症。
不知何時開始,他常常會有無意識的行動,事後常常毫無印象,記憶中空白的部分若不是經由旁人轉述,他恐怕永遠不會知道有那回事。
覺上就像和別人共用一個身體般,只是他擁有身體的時間比較長而已。
找不出人格分裂的主因,他也只能接受這樣的自己。
幸好知道另一個自己不曾傷害過人,他才安心許多。聽別人説,另一個自己的個與他有些差異,但維倫納德沒想到“他”會去非禮陸琦。
莫非“他”的所作所為,是順從他心底的願望和渴望?
要是“他”也喜歡她,他該怎麼想呢?要是“他”討厭陸琦,故意去刁難她,那該怎麼辦?不過,“他”要是喜歡她,似乎也不是好事一樁。
那個狂妄的自己,並非他所能掌控。
“我聽不懂你的話。”她一臉孤疑。
“我的意思是,昨晚的我不是我,我不能對另一個自己負責。”難以解釋清楚,他也十分無奈。
“如果他對你做了不該做的事,除了給你我的道歉外,因為無法約束他的行為,所以無法給你保證。”上帝啊,真希望她能明白他的意思,明白他的無辜。
“你耍人也要有個限度!”丟下話,陸琦氣極轉身拂袖而去。
她很明確表達了自己的想法——他認定他是無賴的**,想撇清他做過的惡事,不肯對做過的事扛起責任,敢做而不敢當,當她是白痴還是三歲孩童啊!他以為她可能相信這種可笑、毫無邏輯可言的罪之詞嗎?簡直是欺人太甚!
**、混帳!
夜裏,萬籟俱寂,累人兒皆已入睡。
但有道黑影並未入眠,悄悄開啓了慾望之門,無聲無息。一步一步走近陸琦,凝視着她美麗的容顏久久不能自拔。
噢,他的東方維納斯,該是為了他而從遙遠的東方來的吧…
月光透過格子窗灑落在維倫納德身上,他此刻有種白天未見的氣。
一身潔白的襯衫泛着白光,在他周身暈開了詭譎的幽魅氣息。
躺在偌大的牀上,陸琦蓋着天鵝羽被睡,渾然不知惡魔的降臨。
她哪裏猜想得到他會在深夜裏潛入偷襲?
能夠猜想,她豈會在夜裏落單,而讓不軌之徒有機可乘。
蚌丕變後的維倫納德,夜襲了陸琦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