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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船長努力地向遠處看去,芙蕾雅也向那個方向看去。

在遠處,一艘長約四十米的,狹長的,凋刻有龍頭的戰艦正在向他們快速地駛來,戰艦上升起的主帆上畫着一隻紅的老鷹,不知是紅的染料還是真正的人血。

船頭聳立着幾個黑影,遠遠地並不是特別清楚。

「左滿舵!升帆!全速滑動!」老船長歇斯底里的聲音傳到每個水手的耳朵中,「海盜王拉格納①死了,他的兒子們瘋了,如果你們不想被做成血鷹,那就全速前進!」每一個在海上生活的人都聽説過拉格納和他的兒子們,這些水手也不例外,每一個人都拼盡了全力划船,這次不是能睡到女人,而是為了能過活下去,活下去才能再次享受女人温熱美好的體。

芙蕾雅換了個姿勢躲在了貨堆之後,半趴伏在箱子上,箱子堅固的角落深深地嵌入少女神秘的縫隙。

「啊……」婉轉動聽的聲音從芙蕾雅的口中傳出,不過這次她不用再害怕被人聽見了,船上人聲鼎沸,所有人都在祈禱,或者大聲地呼喊着划船的號子。

芙蕾雅更加緊密地伏在箱子上,剮蹭着自己的,享受着難得的輕鬆與快,因為她知道,一旦被海盜們抓到,她的人生就結束了。

水越越多,水手們的慌亂使得船支顛簸地更加厲害,箱角一下一下地刺着這個貪吃的少女,快一波高過一波,愉悦一波強過一波。

在生命的威脅下,芙蕾雅達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修長的雙腿向後抬起,平坦的小腹一下一下地搐着,堅房上粉立着,白皙的臉龐染上了陣陣紅。

中突然湧出的大量水竟然打濕了亞麻所織成的袍子。

芙蕾雅已經不在乎自己在哪裏,也不在乎船隻正在被海盜追逐,她只想要更多的快樂,更強烈的高

小小的貨船怎幺能和海盜們的戰艦比拼速度,更何況那些海盜幾乎從出生開始就在船上過活,水,船技更是了人。

水手們徒勞地揮舞着手中的船槳,老船長絕望地看着逐漸近的海盜船,看清了海盜船船頭上聳立的黑影到底是什幺。

那是一削尖的木樁,每個木樁上都着一具曾是人類的身體,背後張開着兩個血的像是翅膀一樣的東西。

他們,就是血鷹。

這是維京人的祭祀傳統,一般由施刑者親自動手將受刑者的後背在腔附近沿嵴柱兩側開兩個口子,然後把肋骨折斷,最後用雙手將受刑者的肺葉從腔中拽出。

當肺葉離開腔之後由於壓力,足夠空間等原因迅速收縮而受刑者也將因為無法呼而窒息而死。

由於從後背伸出的兩個肺葉看上去很像收縮後翅膀因此俗稱這種刑罰為血鷹。

隨着海盜船的漸漸近,貨船逐漸進入了投矛的程,尖鋭鋒利的投矛從海盜手裏擲出,帶着劃破空氣的恐怖聲響,飛向水手們。

船上的人們絕望地哀嚎着,無謂地在船上躲避着,仍然被一個一個地釘死在甲板上。

幾輪投擲過後,甲板上只剩了二十幾個活人,貨船再無前進的能力。

仍在餘韻之中的芙蕾雅卻毫髮無損,因為她躲在貨堆之後,有幾鋒利的投矛就紮在她所在的箱子前面,飛濺的木屑打的芙蕾雅的臉龐生疼,她漸漸變得清醒。

剛剛沉浸在情慾之中的芙蕾雅雖然號稱不再害怕死亡,不再害怕暴,可是真當死神的腳步近的時候,她的身軀就像是剛剛她的一樣微微顫動,一個渴望着真正的入,一個畏懼着死神鐮刀的揮落。

海盜們的戰船划向貨船,劃出一道代表着死亡的弧線。

當兩條船真正靠近的時候,那些海盜們不發一聲地將船捆綁在了一起,一面寬大的,浸滿了鮮血的木板作為兩條船之間的鏈接。

其中一個高大健壯的海盜走上木板,用手中的戰斧的柄狠狠地砸了砸自已的戰盾,發出一聲暴喝:「上來一個,懦夫們!」水手們面面相覷,不知道如何是好。

卡約握緊手中的長矛,看了看身邊的水手以及身後的老船長,嘆了口氣,説道:「我先去吧。」老船長拍了拍小夥子的肩膀:「願奧丁保佑你。瓦爾基里注視着你。」卡約笑了笑,搖了搖頭,帶着矛走上了兩船之間的木板。

「也許告死天使現在就在注視我呢。」卡約心想。

站在木板上的海盜上下打量了一下卡約,又看了看卡約手裏的長矛:「這不是一場公平的戰鬥,把你的矛給我。」卡約一愣,他沒想到對手竟然會提出這樣的一個要求,他以為會直接開戰呢。

「把長矛遞給那個海盜幺?這會不會是讓我出現破綻的一個小把戲呢。」卡約轉念一想,「如果想直接殺了我,在我登上木板的時候就是最好的出手機會,現在再要武器,反而多此一舉,更何況今天,看來是跑不了的。」卡約將自已手中的長矛戳在了海盜面前的木板上,同時,海盜也把手中的大斧放在了木板上,並拔出長矛,將戰斧踢向卡約:「撿起來,然後來戰。」卡約撿起戰斧,略微掂量了一下斧頭的重量,從左手至右手,向後退到木板邊緣,足跟抵住了船璧,向着海盜點了點頭。

海盜也衝着卡約點了點頭,左臂平收至前,盾牌護住了從鼻至腹部的位置,右手持矛位於間,矛尖向前,嵴背微彎成前弓步站立。

二者都做好了衝鋒戰的準備。

像是約好了似的,卡約和海盜嘴裏同時發出一聲暴喝,衝向對方。

海盜右臂平伸向卡約刺去,直奔他的心臟。

卡約藉着蹬船的力量比海盜快上了幾分,不躲不避,斧頭從右上砍下,被盾牌堪堪防住,斧刃深入盾牌幾公分。

而海盜這一刺因被斧頭從側面影響,矛尖擦過了卡約的腋下,留下兩道血痕。

卡約用力將斧頭拔出,準備舉高下噼,海盜趁機收回右手,左臂平推。

戰盾正撞在卡約的口,卡約吃痛,卸了幾分力氣。

海盜微微轉動左臂,將戰盾傾斜,用包鐵的下緣狠狠砸向卡約的腹部,並反覆擊打。

雖説戰盾是圓形的,可奈何海盜力大,又攻擊的是較為柔弱的腹部,卡約手一鬆,戰斧落在了地上。

整個人像是透的蝦米那般跪在了木板之上,捂着自已的肚子。

海盜看着跪在地上的卡約,嗤笑了一聲,右手將長矛上拋離手,又反手成投擲狀握住,向下用力扎向卡約的口。

撲哧……鐺……卡約口中矛,矛尖從後背透出,戳入了木板。

整個身體跪坐向後,面朝藍天,嘴角冒血,死不瞑目。

可憐的卡約,還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哪怕是女人的門的緊實都沒有試過。

海盜用腳踩着卡約的肩膀,硬生生向下踩去,同時右手用力拔出了長矛。

用腳將屍體踢下木板,踢入大海,看着船上的水手們:「下一個,誰來?」兩個水手提矛便刺,一個被海盜用長矛釘在甲板上,另一個被盾牌兩下便砸斷了脖子。

海盜彎撿起戰斧,扔掉了盾牌,向身後的同伴又要了一把斧頭:「打你們,我連盾牌都用不上,一個個跟娘們似的,女都比你們有力氣。」老船長不堪其辱,登上甲板,持劍噼頭便砍,海盜起腳,直奔老船長下體。

老船長的年齡畢竟較大,沒能躲開這一腳,又被海盜用斧柄戳中了肚子,和卡約一樣跪在了木板上。

海盜雙手叉,兩把斧頭落在船長的肩膀上,斧刃向着他的脖子。

「再見,老東西。」雙手用力,老船長的頭被斧頭切下,向外飛去,正落在芙蕾雅的面前。

躲在貨物後的芙蕾雅被老船長的頭嚇了一跳,也是因為旅途的折磨與勞累,神的緊張,以及高之後的疲憊,就這幺硬生生的嚇暈了過去。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