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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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母妃的事吧?”乍一聽,陸含之以為宇文琝説得是戎貴妃,宇文琝卻又提了一句:“我生母,蝶妃。”陸含之的呼為之一滯,他沒想到宇文琝會主動提起這件事,當然也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宇文琝又接着説道:“我生母陵蝶,道陵人氏,先帝暮年入宮為貴人,封為蝶妃。次年先帝重病,病榻纏綿兩年,母妃悉心照料。先帝殯天,母妃自請入帝陵守陵。先帝頭七,我父皇前往拜祭,垂涎我母妃美,令她隨侍左右。他仗着權勢滔天,借酒生事,將我母妃佔有。卻因為我母妃的身份,將她遺棄。一個男人,若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便該負起責任。”説到這裏,宇文琝卻什麼都不説了。
但陸含之卻想到了宇文琝之前送他的手鐲,那手鐲是道陵白玉鐲,他本以為是先帝御賜之物,現在看來應該不是。
陵蝶是道陵人氏,那這玉鐲想來對她是有所淵源的。
這麼重要的東西,宇文琝隨手便送了他?
還有,一個男人管不管得住下半身,有時候也不是他能説了算的。
多少出軌使於斷篇兒,多少意外源於醉酒。
你自詡管得住下半身,可是醉酒加上發情小郎君香味的支配,是本沒辦法讓你控制得住的。
最後一句倒是讓陸含之動,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的確只能負責了。
如果他連責任都不想負,只能説是個渣渣。
幸虧渣渣命短,過不了多久,皇帝渣渣就會攜皇后與眾妃南巡。
南巡的路上會發生很多事,那會兒剛好宇文琝的造反大業剛剛起步,此次南巡,皇帝也是為了給這個小兒子一個下馬威。
可惜下馬威的確是立了,卻也因為他的狂傲自大而重傷,又因為南部濕冷,他被障氣所傷,回來便一病不起。
還有一件事是陸含之所想不通的,那一夜他們即使渾渾噩噩,但醒來後宇文琝是自己離開的,他離開之前不知道自己做過什麼嗎?
除非,蘇婉凝也給宇文琝進行了神攻擊,讓他忘了自己曾經做過的事。
想到這裏,陸含之又是脊背冰涼。
蘇婉凝的金手指到底厲害到什麼程度?這些大招發得也太過密集了。
他還是不能和她正面剛,自己這小系統沒起來之前,還是得慢慢苟着。
陸含之看着宇文琝莫名有些心疼,原著中他受到的傷害是最多的,結局也是最慘的。
哪怕他最後情變得暴,也是那些惡因造成的惡果。
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想抱抱他。
宇文琝卻有些興致缺缺的拎着他的沉珂出了裏間,在外間的榻上倚着假寐。
就這樣,冒牌夫夫度過了他們不鹹不淡不尷不尬的第一晚,無事發生。
第二天天氣放晴,陸含之便要回莊子了。
陸夫人説什麼也不準,明明自家小兒子已經是安王妃了,為什麼還要去那破莊子上住?
陸含之只好苦口婆心的勸着自家老母親:“娘,孩兒去莊子上是為了做正事,又不是受罰?這不一樣的!”陸夫人滿是心疼的道:“有什麼不一樣?你做正事,在府上做不也一樣?還有啊!你都是安王妃了,正事給你男人做不就行了?你就安安分分的呆在家裏相夫教子,這可是比什麼天大的正事都來得有功勞啊!”大昭傳統女深蒂固的思維,是陸含之這個外來户所難以改變的。
最後還是陸含之撒嬌耍賴外加偷跑出來的,他因為這邊的事而耽誤了好幾天,新的任務地圖一直沒能開啓。
再不走,恐怕老母親那邊不知道又要找什麼藉口給他安排別的事做。
陸含之坐在馬車上抱着小肥崽頭疼不已,古代女被摧殘如廝,也的確恐怖。
在想這件事的時候,他完全沒想過自己這名小郎君被摧殘的更恐怖。
回到莊子後,陸含之讓和鳴把馬車停好,又把阿蟬給了琴瑟和阿滿,卻沒有急於做任務。
而是自己進了後院,後院中早已有人等在了那裏。
在御朝陸含之拱了拱手,説道:“少爺,您吩咐的事小的都辦妥了。”陸含之説道:“有沒有被人發現?”在御答道:“按照少爺的吩咐,偽裝成山匪搶劫壓寨夫人,神不知鬼不覺。”陸含之點頭,説道:“帶我去看看。”在御在前面帶路,陸含之隨他來到了後院的一處耳房。
耳房不大,收拾得倒也乾淨,一名穿着紅髒污衣裙的婦人正被綁着趴伏在地上。
陸含之看到那女人的時候嘆了口氣,心道這女人在陸府的時候也算風光一時,光鮮無兩。
如今成了階下囚,身上蒼蠅亂飛,污臭難聞。
在御對陸含之抱了抱,便去門口守着了。
聽到動靜的女人抬起頭來,正是杜姨娘。
杜姨娘看到陸含之後反應不大,反倒是冷笑了一聲,説道:“怎麼?你覺得我還不夠慘?想給我個痛快的!那我真是謝謝你了!但是……”女人猛得上前匍匐兩步,把陸含之給嚇了一跳,卻在他身前兩步的地方停住,砰砰給他磕了兩個響頭。
“三少爺!皓之他説什麼也是你弟弟,我求求你放過他吧!他小不懂事,這一切的惡都是我作下的,只要你能饒過他,我來生做牛做馬抱答你!”陸含之搖了搖頭,嘆聲道:“你明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