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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女之姻 第二卷 婚姻生活(1)這個榆木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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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玩笑之舉2021年5月5就這麼着,大二這一年,我陸陸續續從賀琳和許靜妤那知道了謝志華的好多消息,讓人煩不勝煩。

可,這也引起了我對謝志華的關注。

是,雖然他是孤兒,雖然他外表高冷,其實,他內心的火熱在賀琳和許靜妤的幾次跟蹤下無所循行。

好吧,賀琳和許靜妤私下裏跟我懊惱説是我下手太快了,把一個優質暖男給提前預定了。

這可不怪我啊,我都還沒表示吶,你們就先入為主的認為我對人家有意思,想追……哭笑不得了。

大二這一年就在學習,和通過董大姐她們仨室友瞭解謝志華這個人當中飛速過去。

暑假我照樣在家裏過的,只不過,假期時間給父親帶進集團公司,在蘭叔的手底下做一些社會實踐。

父親的話説是什麼來着?學到知識不等於會應用,一定的社會實踐能讓人從中找出自己的不足和差距。

就這麼着,假期這段時間,我好幾次跟謝志華(嗯……集團公司經常外聘一些志願者做調查活動,結果麼?謝志華也去應聘了)一起做社會實踐。

從有些陌生,到相互配合,還算是合拍吧?活動結束,再次通名聊天的時候,謝志華才知道我跟他居然是一個學校一個專業兩個年級的校友兼師兄妹。

説起來覺有趣的他摸着後腦勺嘿嘿傻笑。

大三開學的時候,我是和謝志華一起互相幫着拎了行李回到學校。

寢室樓下送走了拎着行李的謝志華,剛剛轉身,咚咚咚從樓上下來董大姐她們三個,不停的嘖嘖嘖的調侃我這麼快就把排名第一的校草拿下了,我還有些懵,什麼校草?一起幫着拎了行李回到寢室,我就把行李的疑問問了出來:「董大姐啊,那什麼校草是怎麼回事啊?」董大姐嘿嘿嘿的笑,賀琳和許靜妤你一言我一句的就跟我掰扯開了這所謂的校草是怎麼回事:其實也就是女生們針對男生們給女生排名校花榜是一個意思,只不過,校花換成了校草,這個榜單裏,謝志華穩穩的佔據了前三之一。

謔,這還真是我沒想到的。

白了一眼三個損友,收拾了上了牀,秦馨給我發來了資訊,也在調侃所謂的我拿下了學校裏的校草。

氣得我給她回了三個地雷和三把菜刀才堵住了她的嘴巴。

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我給秦馨回了資訊:「本來沒有這回事的,讓你們接二連三的誤解成真,我還要不要活了?」秦馨給我回了一張她吃驚張大嘴的照片,我知道她的意思就是還真是誤解了。

就這麼着,大三努力的抓學習開始了,我倒是沒問題,畢竟對於情這件事上,我還是跟高中那會子一樣,心裏壓就沒這個談戀愛的心思,就更別説在男生眼裏我這個處在校花榜前三的常常會在手捧鮮花遞上表白信的男生面前視若無睹,或是扔了花,燒了信,一盆涼水潑在樓下的表白儀式上。

同寢室的三個損友在這一年或多或少都會掛科,同專業的許靜妤還經常抱着我的筆記本抄抄寫寫,讓想拿筆記本做鞏固複習的我很是沒奈何。

董大姐和賀琳兩個也常常抱着其他同學的筆記本抄抄寫寫。

到了大三期考的時候,同寢的四個人裏也就我的考分排在她們仨之前。

看着手裏的分數,愁眉苦臉的董大姐和賀琳只能無奈的參與補考,她們各自有兩門課程掛了紅燈。

許靜妤心有餘悸的拍着脯,説,還好找的是我的筆記本,囫圇棗的在考前複習了一遍。

得,這仨損友我是沒招了。

大三放假,我和秦馨約好了一起回家,可也無巧不巧的在校門口先跟謝志華遭遇上,他也是要回家,就這麼着,三個人一起乘坐高鐵回去。

下了高鐵,目送謝志華先出去,我和秦馨拎着行李出了站,就看到父親站在對面。

「爸爸!」撲進父親懷裏,讓父親一手抱着我後背,一手攬着我後腦勺,説實在話,雖説每年假期都能回來和父親在一起,但相聚時間並不長,所以,我到底還是很想父親,很想家人的。

秦馨也跟我好不到哪去,因為,秦叔叔許老師就站在旁邊。

一番寒暄後,秦馨跟着秦叔叔許老師他們回了家,而我也在父親的陪伴下,回了家。

到了家,我依舊戴上圍裙進了廚房,為父親做了滿桌子菜。

端上桌的時候,父親和我一起入座用餐。

www.91ks.online父親問我,在大學有對象了沒?我搖了搖頭,其實本來也就是如此,雖説有謝志華的名字在腦子裏盤旋,可現實是他沒追我,我也沒追他,八字一撇一捺都還沒見影子,説出來只怕父親可能要刨問底了。

父親問我有沒有人追他可愛的女兒的時候,我紅了臉,是,並不是沒人追過我,從大一到現在即將進入大四,學校裏數得上的校草們除了名花有主的之外,誰沒追過我?卻都在我這吃了閉門羹。

也難怪臨回來前一天董大姐跟我透了個消息,説學校裏那些追我失敗的校草們私下裏給我起了個外號,叫滅絕師太。

我去,當我沒讀過武俠書咩?私底下覺好笑的我搖了搖頭,也不知父親怎麼理解的,我就回了父親:「安啦,爸爸,我想要的男人是像你一樣,能給我和你撐起一片天能照顧好我和爸的男人,而不是嘴裏説着花前月下,背地裏又跟其他女孩兒牽扯不清的小白臉。」被我這一句懟了的父親好笑似的在我的鼻翼上颳了刮。

是這樣沒錯,我明白父親是欣當中有些哭笑不得。

但我心裏知道,雖然我長在這樣一個比較富足的單親家庭,可父親還能為我打拼多久?父親眼看快奔五十的人了這是其一,其二,我學業有成即便入了職,也有好長一段時間需要自己打理自己的一切,還不包括戀愛、結婚、生子。

父親給我的錢雖説每年都會捐一些給孤兒院,能夠保證到我七老八十都還有錢用,但那是父親沉甸甸的愛,而不是每月自己的工資,以後,我還需要靠着工資養活自己,甚至和未來的丈夫一起養活一家大小(嗯……小,指的是我我未來的孩子啦),甚至在父親年老的時候,奉養父親到他百年。

所以,我那句話雖説是毫不客氣的懟了父親,其實也是我心裏的話。

第二天跟着父親來到了集團公司,重新回到蘭叔手底下做着各項事務,不出意外的,我又遭遇了謝志華這個老搭檔。

假期的匆匆忙忙,一起經歷了晴天,一起經歷了風雨,一起經歷了坎坷,也一起收穫了工作完成的喜悦。

也許是這樣,我心裏莫名其妙的進駐了一個很模煳的身影,但我自己卻還有些茫然不知。

大四返校的這一年,不管是秦馨,還是同寢的三個損友,亦或是那個讓我有些關注的謝志華,包括我都在忙忙碌碌的大四社會實踐當中度過,一直到論文過關,畢業考過關,拿到畢業證書的我、秦馨、同寢的三個損友都哭了。

這一年不容易。

大四畢業回了家,父親跟我長談了一次,因為我所學專業是播音專業,相對來説,入職能選擇的崗位十分的狹窄,父親跟我談到這個問題的時候,讓畢業出來滿懷雄心壯志(嗯……對於剛畢業的大學生來説那時候是有這個情緒的)的我無疑於讓父親潑了一大盆涼水,帶着驚愕和不解,氣呼呼的出門找秦馨訴苦去了,完全不知道,父親去找了些相關的播音幕後花絮和現存的電台電視台頻道目錄視頻輕輕放在了我閨房的書桌上。

事實卻是,我回家後就發現了桌上的資料,仔細看過之後,我低着頭坐在父親身邊搖着他胳膊:「爸爸,你怎麼會知道這些的?」父親笑道:「以前工作的時候接觸到一些這一類情況,算是有點印象,再一個就是以前工作的同事那還留着一部分幕後花絮,所以我就跟他借了來,準備讓你看一看這方面的難點。家裏給你訂了了好幾年的《説話與口才》、《播音主持》這些對你工作有幫助的雜誌記得看哦,既然選擇了這一行,就要業於勤,一專多能,要不然啊,爸爸給你假定一個場景:你在這個頻道工作的好好的,上級突然要調配你去做幕後工作或者主持其他頻道的時候,你該怎麼辦?不可能馬上就抓瞎是吧?」父親的話給了我一個提醒,點了點頭後父親又道:「記得,入職之後要跟同事打好道,畢竟你是女孩子,工作上一些事情不適合女孩出面解決的事還得讓同事幫忙。再有就是,工作上你和同事就是一個工作團隊,就像是一架正在運行良好的機器,上面有螺母螺釘等等零件,缺了哪一個這架機器就會出現運轉不良的情況。知道了麼?」我明白,父親的這一席話其實是在給我打預防針,我也明白父親的心思,父親是不想我入職後遭遇職場黑規則。

攬着父親的脖頸,我給了父親親暱:「知道了,謝謝爸爸。」父親想了想,又在給我打預防針:「社會對於女孩子來説是一面能夠展示自己風采的鏡子,也是一個摻雜了烏七八糟的染缸,爸爸提醒你的是,同學同事請吃,千萬別喝酒,飲料也只能喝自已在商店購買的。爸爸是害怕,害怕有人故意灌醉你,或者是在飲料裏下藥,然後把你隨意的帶到一處居所裏對你實施侵犯,或者把你拐賣到其他地方讓爸爸再也找不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