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清兒的黑暗復仇(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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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鱗抬頭望向那尖尖的噴水石塔,曹穎的羞辱之意完全不加掩飾,但身為階下囚的彩鱗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乖乖順從曹穎的話,一步一步地爬進噴水池,然後爬到石塔上去蹲了下來。
從石塔尖處飛濺而出的水「啪啪啪」地拍打在彩鱗的下和兩腿之間,再從身體的前方和兩座圓潤翹的峯間四散傾瀉,清洗着她那渾身充滿騷味的酮體,還有那對佈滿男人留下垢污漬和掌印的股,令得圍觀的眾人對眼前「美人出浴」的景不住發出了一陣戲謔的驚呼和大笑。
堂堂蛇人族的女王,居然在眾人的注視下以相當情的姿勢,在天水池裏當眾洗股!這種強烈的對比反差讓鳳奴城的路人們不免得倍有趣,更是有人拿出了留影石,來記錄下這極其靡的一幕。
彩鱗默默咬緊了牙強忍屈辱,但內心深處也悄然泛起了一抹悲哀。
「母狗,給我坐下去!別忘了你的眼裏面,可是留有着很多男人的呢,全部洗乾淨!」曹穎又再度發話,冷漠而戲謔地對彩鱗命令道。
眾人一聽頓時眼睛放光,拍掌起鬨起來:「坐下去!坐下去!坐下去……」聽着這些人戲謔的起鬨聲,彩鱗的嬌軀顫了幾顫,但她深知,在自已找到機會逃出去前,還不能違抗曹穎的命令。
在眾人的注視下,彩鱗昂起腦袋,輕咬着銀牙,兩條白肌藕臂支撐在身前,部緩緩下沉,壓住那噴出的水柱,最後用眼將石塔的尖端容納進門裏面,就像是將石塔當成了自的陽具一般。從尖端噴出的水頓時盡數湧進彩鱗的直腸內,迅速刮過彎彎曲曲、佈滿褶的腸壁,然後匯聚到深處的腸結後又洶湧地倒噴出來,「唔唔唔唔!!」直腸被水柱侵犯的不適和屈辱惹得彩鱗美目圓瞪、嬌軀劇顫,第一次體驗如此暴的灌腸,讓她緊咬起銀牙痛苦不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變態的騷貨,居然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給自已的眼兒灌腸!」眾人之中開始發出一聲聲譏笑和嘲,而身陷灌腸痛苦的彩鱗面開始變得蒼白,豆大的汗珠從臉頰下,她已經無暇顧及圍觀人們的奚落,在水的烈湧動下她的部搐震顫着反弓起來,下蹲彎曲的雙腿不斷戰戰,從貝齒中傳出了艱難忍耐的痛苦悶哼。
對於彩鱗來説,身體的痛苦只是其次,身為女的尊嚴和清白被肆意踐踏才是對她最大的折磨!
儘管彩鱗拼命地忍耐,但不止歇的冰涼水在她的直腸內來回地湧動撞擊,不停洗刷衝擊着她脆弱的菊壁,被這樣灌腸的彩鱗很快小腹就眼可見地鼓了起來,就像懷了孕,肚子都腫得像了西瓜一樣,惹得眾人再度陣陣譏笑。劇烈的腹痛讓彩鱗再也無法支撐,她臉慘白地從噴水池的石塔上搖晃着身子踉蹌滾落在地,剛好摔成了個狗啃泥的愚蠢姿勢,跪地屈起的雙腿之間,肥美的鮑完全暴在了眾人眼前。
「呸,真是蠢貨……」曹穎不屑地啐了一聲,款步上前去抬起高跟鞋一腳踹在彩鱗鼓得像西瓜般渾圓的小腹上!只聽得彩鱗一陣乾嘔,從喉嚨和眼裏噴出許多濁,整個人被踢飛出去又摔在了水池裏面,撲騰地濺出大片水花。
彩鱗兩眼幾乎翻白着渾身搐,曹穎那毫不留情的狠辣一記踢擊令她灌得滿肚子的水都噴了出來,彩鱗已經被折磨得快要失去意識,而曹穎似乎也已經玩夠,她冷漠地輕打響指,納戒中的寵物繩自動飛出,系回到彩鱗脖頸上的項圈處,將她拖出水池,然後繩頭飛回到曹穎的掌中。
「哼,洗乾淨就該回去了,別以為這樣就可以休息了,還有很多花樣在等着你呢,美杜莎女王……」曹穎冷笑着拽緊狗繩,葱指往身邊的空間一劃,鳳清兒賜予她的戒指立即發揮作用,一道空間裂縫浮現出來,然後曹穎拖着被折磨得力如死狗般的彩鱗走入進去。……失樂園的總部大殿內,一如往常,鳳清兒高坐在銀白尊貴王座之上,翹着二郎腿,單手撐顎,以睥睨的眼神和似有似無的莫名笑意環顧四周,唯一的區別只是她體內散發的氣息稍弱,並非是本體在此。而身為腳奴的小醫仙端正犬坐在王座旁,雙臂前撐,小腿分岔蹲坐,腦袋上頂着鳳清兒的水晶高跟鞋,面緊張,不敢有絲毫動彈,像是在進行着某種母犬的訓練。
「主人。」妖女曹穎從虛空中踏出,微微低下臻首。心思縝密細膩的她自然第一時間就發現了王座上的人並非鳳清兒本人,不過即使面對鳳清兒的身外化身,曹穎也表現出了同樣的尊敬。
曹穎在內心中隱約猜測到,恐怕是鳳清兒的修煉進展太快,導致馴奴訣的膨脹進化離掌控,開始出現了反噬效果,讓她不得不閉關築基壓制,所以才凝聚出了身外化身,以處理閉關期間意料之外的變數。
「嗯,進度如何了?」
「鳳清兒」輕輕偏過臻首嗯了一聲,然後淡淡地向曹穎詢問起了彩鱗的調教情況。
「已將她安置在特別準備的牢房裏,正在準備身體改造和意識催眠,應該過不了多久,就會調教完成了。」曹穎恭敬地回應,而「鳳清兒」聽了亦是微微一笑,只囑咐了曹穎一句不要耽誤鳳奴城的開業大典。
所有的安排都在妥當進行着,「鳳清兒」鳳目微眯,又帶着詭譎的笑意望向了場下正發生着的有趣而靡的情景。
在大殿內的坐席右側,魂風正一臉笑意地褻玩着自己的新寵物,蕭薰兒被戴上了寵物項圈和拴上鐵鏈,鏈頭拽在魂風掌中,薰兒同樣以犬蹲的姿勢蹲在魂風的間,兩隻小粉拳討好似地握成犬爪樣抬起剛過香肩,臻首輕昂,漂亮的美目都快彎成了月牙兒般,滿臉痴地用丁香小舌舐着主人那有着驚人尺寸的恐怖巨物,發出「溜溜……」的口水舐聲,她的小粉舌上還有着翎泉烙印下的名為「奴隸」的漆黑心形樣紋,與她那天仙般的清純面孔相襯起來,更是平添了幾分墮落之。
貴為古族千金的蕭薰兒被調教成乖巧蕩的母犬討好侍奉着自己,對於魂族的下一任繼承人魂風來説,自然是帶給了他無比的滿足,這幾天下來連續不停的調教和讓蕭薰兒是徹底臣服在了魂風的下,以蕭薰兒出塵絕、可與天仙媲美的面容和含羞待放的姣好活力身材,還有在牀上表現出的各種騷嫵媚和清純的反差,令得喜新厭舊的魂風都是忍不住慾衝動、時刻覺把玩不夠。
魂風過分白皙的臉上忽然揚起猙獰暴戾的笑意,他咧嘴獰笑俯瞰着蕭薰兒,從喉嚨中發出「嗯」的一聲低沉的悶哼。
被魂風連續調教了幾的蕭薰兒當即領會主人的意思,嫵媚地朝魂風莞爾一笑,一耳邊的烏黑青絲便彎跪了下去,用柔軟的朱輕輕觸碰魂風的大腳作親吻,然後用丁香小舌開始舐清理起魂風的趾縫……
不過相較於魂風和蕭薰兒兩人的主奴遊戲,「鳳清兒」和曹穎的目光更多地放在了大殿中央的「榨比賽」之中——只見大殿中央放置着兩架齊高的木枷,有兩名男子被拘束在其中,強迫彎下來,光了衣服全身赤,兩隻手腕和脖子被牢牢卡住,而腳踝和腳背處也被固定了鐵銬,使他們渾身動彈不得。
兩名男子的臉上都被戴上了黑膠質的頭套,貼緊着皮膚,看不見面容,而口腔處被一橡膠製成的黑假陽具直深入喉嚨內,外面用皮帶繞過後腦固定,令兩人的喉嚨被完全擠滿,聲帶被壓迫,説不出話,只能發出痛苦的嗚咽聲。
他們就是這場榨比賽所使用的「豚豬」——意思就是還沒有完成調教的男奴,而參賽者則是蕭玉和蕭媚。
曹穎覺得她們兩人的氣質一個高傲冷漠、言辭犀利、一個清純嫵媚錯,有着腹黑算計的心思,正適合「女王」這個角,因此向鳳清兒建言,將蕭玉和蕭媚貶作母狗奴隸的同時,也可以開發她們的其他屬,以滿足院後面對不同客人的需求,鳳清兒自是欣然同意,於是便有了這場榨比賽。
蕭玉和蕭媚各自位於自己所要榨的「豚豬」的身後,她們戴着觸冰涼的蠶絲手套,方便刺豚豬們的快,地上已經擺了好幾瓶裝滿的玻璃瓶,都是從豚豬裏榨取的。比賽已經進行到了中期,蕭玉榨取了兩瓶半,而蕭媚只榨取了兩瓶,目前來看是蕭玉更加領先。
兩人榨的方式各不相同,蕭媚蹲坐在地,左手握住飛機杯反覆擼動,力度從上往下逐漸加重地給豚豬榨着,她握着的特製飛機杯除了杯子裏面層層疊疊的褶,中央還有細長的道針,可以同時刺豚豬的和道,從針的中空通道沿着飛機杯的頂端擠壓噴出,進蕭媚右手握着的玻璃瓶內。
「你這頭沒用的廢物豚豬,給我多點啊啊啊!」好勝心強的蕭媚自然不可能輕易認輸,見自己落後,蕭媚果斷冷着臉生氣地怒罵,然後放下杯子,握緊粉拳狠狠擊打在豚豬的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