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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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很喜歡這種場面呢,這樣你連錢都省下了。”
“可也是,有這種可能。我那個浙大大三外語系的小情人平時活蹦亂跳的,力充沛,在牀上我不吃藥我都搞不定她。即使吃了藥,她還總説我沒讓她翻天。
我不把她舒服了,她就不離我的身。如果我帶着她去那種場合,那説不定她是如魚得水,我還來不及,怎麼會收我的錢呢?”楊元慶喜滋滋道。
“小偉,你看元慶都搞定了,就差你了。你不捨得章逸凡,那你趕緊去聯繫你的小情人??”
“去你的,我哪有什麼小情人。我沒有你們哥倆這本事,目前能保住一個女朋友也就不錯了。唉,人比人氣死人。”塗曉峯眯眯地笑道:“小偉啊,你也別裝委屈。
就你那女朋友章逸凡,藝雙絕,歌唱得好,人長得漂亮,真可謂女中花魁,我和元慶羨慕得??”
“藝雙絕”這個詞就已經讓我聽的很不順耳,“花魁”這個詞更是觸犯我的逆鱗,所以我沒等塗曉峯把話説完,就毫不客氣地將他的話打斷:“你閉嘴,怎麼越説越不人像話了。”塗曉峯見我這樣對他出語不恭,臉霎時一沉,但他馬上就意識到是自己説走了嘴,立刻又堆上一副笑臉道:“哈哈,小偉別介意啊,你知道我一向是有口無心,説話口不擇言,想起什麼就説什麼的主。我不是故意埋汰小章,而是想真心讚美她。只是用詞不當,請你多多包涵。”楊元慶怕我不給塗曉峯面子,急忙圓場道:“小偉,你是一個很認真的人,我和曉峯平時都喜歡和你逗嘴玩,就為了看你生氣的模樣尋開心。但是我們並沒有多少惡意,只是多年兄弟相處慣了,難免説話不走大腦,你別介意哈。曉峯,你也是的,小偉不是那種小心眼的人,你後面解釋那麼多幹嘛,這不是讓兄弟間生分嗎?
我們三人其實是梁山兄弟,越打越親,絕不會彼此往心裏去。你們説我説的對不對啊,哈哈哈??”塗曉峯陪着楊元慶笑了起來,我雖然沒有笑,但楊元慶把話説到這個地步,我也不能總繃着臉,所以面稍有緩和。
就聽楊元慶問我道:“小偉,你老實代,你在極樂大會上了幾個女人,不,嗨不嗨?那些女人都漂亮嗎?”
“都戴着面具呢,我能知道對方漂亮不漂亮嗎?至於我了幾個女人,我保密。”
“哎,小偉,你去參加大會時,肯定不是帶着章逸凡,但我好奇你是帶着誰去的?”楊元慶一臉壞笑道。
“能有誰啊。我在那裏花錢僱了一個洗浴中心的女陪浴當女伴,除了這招我還能咋整?”
“那這回你如法炮製啊,再花錢找上那個女陪浴不就得了嗎?”楊元慶自作聰明道。
不等我回答,塗曉峯就替我搶答了:“元慶,這招已經行不通了,極樂山莊已經止這樣的濫竽充數。人家説了,帶老婆去,需要出示結婚證。帶情人去,人家要出面隔離問詢。一旦通不過,立刻逐出極樂大會,以後再也不允許參加。”
“我,那情人之間也不見得都是相互很瞭解的啊?萬一出個閃失,真的也就變成假的啦,那多冤枉。”楊元慶抱屈道。
“元慶,人家極樂山莊肯定會問一些情人間該彼此悉和清楚的問題。比如説男的雞巴多長多,女人的子多大,子頭是什麼顏這類的。既然人家出台新規定,自然會有針對的辦法來保證新規定的順暢執行,這你就不要擔心了。”
“還是你腦子轉得快,我怎麼就沒想來這招。”楊元慶拍着自己的腦袋,自言自語道。
我話道:“我是不明白,極樂山莊這樣的新規,不是讓男人戴綠帽、女人搞破鞋嗎?這樣不會嚇退很多會員嗎?”塗曉峯仰天哈哈笑道:“小偉,這都什麼時代了,你還抱殘守缺,思想就像老古董似的。看過去年上映的美國電影《放蕩的芬克爾夫婦》嗎?裏面就講的是一對成婚多年的夫,窮極無聊找刺,在網上和人約定玩換的經歷。當然電影的主題還是迴歸愛情和家庭,但這也側面反映了玩換在西方是公開合法的。只要當事人願意,警察和司法都無權干涉,人們甚至可以因此在網絡上打廣告。
而我們天朝呢,隨着改革開放,西風東漸,越來越多的人接受了西方比較文明自由開放的思想觀念。隨着人和人權觀念的深入人心,人們也意識到傳統的夫生活滿足不了人的本能需求,自然而然地就認可了西方的換觀點。我記得前些子南京某高校副教授王某因‘換門’事件被起訴,一時惹來眾多爭議,反對贊成的觀點都有之,由此可見天朝人心思變,思想觀念也隨着經濟改革的開放而逐步發展。
據我所知,國內司法雖然以‘聚眾亂罪’懲治打壓換現象的出現,但是‘換俱樂部’在地下卻是方興未艾。大多‘換俱樂部’的成員都是高知識分子和公務員,包括很多有錢有權的人在內,尤其是各高校的教師或者教授成為主力軍。
你想想,那些位高權重的人,那些思想觀念先進活躍的人,都樂此不疲,你能説這些人都是腦子裏進水了,都是慾燻心嗎?存在就是合理,既然換遊戲有人支持和參加,就説明這種現象符合人,符合人的本能,只不過是不為統治者表面所接受罷了。
其實啊,很多統治者的高級代表就是換俱樂部的成員。他們明着喊維護法制公正和社會道德,暗地裏玩換比誰都瘋狂。兩面派的做法雖然可恥,但我還是贊成他們參與換遊戲的意識和觀念是先進的。
事實上,每個家庭或多或少都有這樣那樣的不足。
婚姻就像一碗白開水,人們不喝也得喝。而換遊戲呢,則像是一碗醇香的美酒,能填補白開水似的夫生活所不能帶來的新奇和愉悦。你能説換遊戲沒有正效應嗎?如果真的沒有正效應,那這種活動早就被人所淘汰了,怎麼還會在地下如火如荼地發展蔓延呢?”第八十七章三人行(三)塗曉峯將這番歪理講得煞有其事,頭頭是道,直聽得楊元慶目瞪口呆、咂舌不已:“乖乖,按你這麼一説,這換現象還是被天朝統治者給假模假式地冤殺了。即使如此,但我總覺被人戴綠帽很不,給人戴綠帽卻很刺。別説我的老婆不能讓人碰,就是我的情人,我也不想讓別人隨便碰。除了她的男人可以碰她,其他人碰她我會氣得想殺人!”
“我靠,這就是你的狹隘了,應該批判。只有你想給別人戴綠帽,那有幾個人願意戴綠帽呢?大家都想給別人戴綠帽,都不想自己戴綠帽,那這世界就完蛋了。
每天因為綠帽子的饋贈與人而打的狗血淋漓,天無寧,人們還怎麼和諧生活下去呢?除非大家都老老實實地守着自已老婆,不惦記別人的老婆,彼此就會相安無事,但是這樣又怎麼能享受到子之外的人帶給你的新奇受呢?
女人和女人看似生理結構相同,但是個中滋味卻大有不同。所謂的拉黑燈漂亮女人和醜女人都一樣的説法,那是沒有碰過其他女人的混賬説的胡話。元慶,小偉,你們都不止和一個女人做愛過,你們咂摸咂摸每一個女人帶給你的受是不是同樣的?是不是一回事?”塗曉峯這個發問,不僅楊元慶嗯嗯連聲回應,就是我都不由自主地點點頭,承認他説的沒錯。
就聽塗曉峯繼續吐沫橫飛地説道:“知道嗎,那個大名鼎鼎的‘學’專家李銀河,王小波的遺孀,她曾提出取消聚眾亂罪的建議,並委託一名全國人大委員和一名政協委員送司法部和全國人大法工委。她稱‘聚眾亂罪’已嚴重過時,‘聚會’的參與者全是在自願、不妨礙他人的前提下,法律絕不應當認定有罪。
瞧瞧,這樣著名的女專家都為聚會和玩換公開呼籲,可見天朝走向解放的時不遠了。”
“曉峯,我聽了半天,好像你的意思是説越是高智商、地位高高在上的人越喜歡亂和戴綠帽,是這個意思吧。”好長時間不吱聲的我終於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