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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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槍來着你們信吧,是不是?”
“老莊你只管説,不要兜圈子,你説的我們全信。”曹警司猴急道。
“嗯,那我就直接説了。四朵金花,依次是‘狐狸’金巧玲,‘梅花鹿’鹿蕾,‘美女蛇’劉璐,‘胭脂虎‘鎮馨,這裏面最先和我上牀的就是金巧玲。金巧玲本來最初和我都在寧波市局,後來因為她和我的事傳到正經人耳朵裏,我因此吃了虧,被平級調動到南港分局,做了分局第一副局長。金巧玲真夠意思,也跟着我來到了南港分局,在我的庇護下工作。
不知道金巧玲你們見過沒有,那真是一個活的狐狸
轉世。長得一張瓜子臉,兩隻吊梢眼,鼻嘴有些尖聳,一臉的狐媚之像。這娘們
大、膚白、
細、腿長,在我老莊的
下那是
得很。沒有兩把刷子,真是壓她不住。而且稍不留神她就要往你身上騎,口口聲聲喊着要
男人,哈哈哈??”莊雲升
言
語一番,説到開心處,哈哈大笑起來。
曹警司驚呼道:“我,這個娘們真是
啊,還要逆襲。老莊,你被她
過沒有?”莊雲升一指曹警司威嚴道:“你要是再喝一高腳杯,我告訴你。”曹警司一縮脖,擺手道:“這個我不問了,你繼續。”莊雲升接着道:“這就對了嘛,我接着説。要説這四朵金花裏,屬金巧玲這個娘們對我最忠心耿耿,跟着我走南闖北的。你們一看她的模樣你就知道,她是一個慾求不滿的女人。她的老公雞巴小,滿足不了她的上下兩張嘴,只有我老莊的
下這
大香腸,能滿足她的胃口。她第一次被我
,就
的像條死狗一樣爬不起來。
她髓知味,自此就跟定了我老莊。
我閲女無數,當然能從女人的臉上看出點門道。我最初觀金巧玲的相貌,就覺得這是一個慾望強烈的女人。因為她經常伸出她的長舌頭,她的薄
,還用牙咬她的嘴
乾皮,我就知道這是她慾求不滿的徵兆。以前她曾經和我套過近乎,但我對她也不
,所以也就不敢造次。
因此我暗中打聽她,知道她沒什麼後台,老公只是一個普通公務員。而她呢,不僅慾旺盛,還很有往上爬的野心,虛榮心比較強。我就把握住她這兩點,準備得到一個合適的機會就把她搞定。
要説我們的第一次,恰逢節的那天晚上。那天我正好值班,她是市局的‘110’的接線員,也要當班。
那天晚上,偌大市局沒有幾個人,我獨自挨個在市局巡查,發現三樓話務室只有她一個人在,我這個心裏暗喜啊。我的辦公室離她的話務室不遠,我聽到她開門去衞生間的聲音,緊跟着我就尾隨而去。
市局的男女衞生間緊挨着,她去了女衞生間,我就去男衞生間。當時局裏的男衞生間一般不關門,只是掛一個布簾子,而且金巧玲要回話務室的話,必須經過男衞生間的門口。所以我一進男衞生間,就把布簾子了起來,讓人一眼就能從外面完全可以看到裏面的情形。
我站在小便池邊,掏出我的大雞吧,閉着眼想象着自己幹金巧玲的情形。不一會,我這傢伙事就脹硬起來,真是又又大。我手裏雖然忙活着,但是耳朵卻支稜着聽隔壁女衞生間的動靜。膀胱裏憋着
,也不
出來。
不一會兒,我聽到金巧玲高跟鞋的咔噠聲,就知道她出了女衞生間。我就裝着滋滋滋撒的樣子,嘴裏還哼着小曲。接着呢,我就聽到那高跟鞋的咔噠聲停止了。
我用眼角的餘光往外偷着一瞅,就隱約看到金巧玲在探頭往男衞生間裏偷瞧。我故意用手甩了幾甩我的又長又的雞巴,讓她在門外瞧了個清楚。
然後我就往起提褲子,把金巧玲驚的一路小跑回了話務室。我不慌不忙洗了手,在三樓空蕩蕩地走廊裏四下觀察了一下,覺得沒啥動靜,這才氣定神閒地去敲話務室的門,去找金巧玲。”第七章智取“狐狸”(二)莊雲升又點起一支煙,得意洋洋地向我和曹警司述説起他是如何把“狐狸
”金巧玲搞定的經歷。
“當時我就大模大樣地敲開了金巧玲的話務室,看她的眼睛有些躲閃我的目光,我就確定這個娘們一定是看到了我的老二。如果她是一個正經女人,我這時候走進去,她一定會出緊張不安的神情,但實際是她的臉上透出一副羞怯的表情,還紅撲撲的,喜滋滋的。我這下心裏有譜了,這娘們對我沒有防備之心,似乎還有接納之意。
我就假裝關心地向她噓寒問暖,説她在大三十晚上值班,不能和家人團聚,為工作付出很多,確實很辛苦。
她聽我這樣誇她,臉上就出開心的模樣,還熱情地為我沏茶倒水,和我面對面坐着,膝蓋幾乎都要頂在一起。
我就開始東拉西扯,打聽起來她的家人。説她今晚值班,家裏的愛人不會不高興吧。金巧玲很會説話,説作為一名女警,以工作為天職,以職責為使命,別説是年三十晚上值班,就是常年累月地在單位值班都她都沒有半句怨言。
我就順着她的話打趣她説,你常年在單位值班,那你愛人經常和你不照面,那他還不坑死啊。金巧玲問我為什麼這麼説,我就説,‘那還用説,你們兩口子年輕,經常因為工作不能待在一起。你愛人肯定獨守空房,那還不坑地撓門才怪。估計你家的大門都要被你家那口子用手指甲撓出深溝了。’金巧玲聽我這麼説,捂着嘴嬌羞地笑了起來。但她馬上又收起笑容,卻出一副愁容來。我忙説,‘小金啊,你這笑着笑着怎麼又泛起愁來?’金巧玲告訴我説,她家那口子巴不得她少回家呢。
我不解地問她為什麼這樣,她低着頭偷笑説,她愛人身體不好,尤其是腎有問題,一直躲着她,怕公糧呢。
她去單位晚上值班,她愛人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坑地撓門呢?
我一聽這很有戲啊,一個女的主動和你提起下三路的話題,那就是她在試探你的反應。但我不着急,而是口打唉聲道,‘你家的情況和我家的差不多啊!’金巧玲瞪大眼睛問我説,‘難道莊局也是怕公糧才跑來單位值班?’我説‘怎麼會啊,我這身體這麼好,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肯定慾望也強烈。是我家媳婦承受不住我,經常躲着我。她最喜歡我出門在外不回家,怕我半夜不睡覺和她砸牀板。而且她還經常嘮叨我,説我為了工作不顧家。你瞧瞧,怕我在家的是她,説我不顧家的也是她,總之我是左右不是人。’我説這話的時候,專注地瞅着金巧玲的表情。當我説到‘砸牀板’三個字時,她下意識地往我褲襠那裏瞅了一眼,還伸出舌頭
了一下她的嘴
。這説明她被我
骨的話説動了心,而且對我的老二也垂涎三尺。
我知道鋪墊的話已經説的差不多,該我主動進攻了。再和她婆婆媽媽的嘮嗑,這娘們説不定覺得我是一個不開竅的槌,搞不好後來她就退縮了。
我裝作傷心道,‘小金啊,我們作為人民警察,保境安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辛辛苦苦的,卻得不到家人的理解和同情,實在是令我苦悶啊。我要是下輩子做男人,還做警察。只是不能娶系統外的媳婦,要在我們公安系統裏找對象,這樣才能夫唱婦隨。’説着話,我就裝作無意的樣子,把我的雙腿頂住了金巧玲的膝蓋上。
金巧玲身子震了一下,但是沒有挪開她的膝蓋,還緊緊地和我對頂着。她還伸出她的小手,輕拍着我腿,安我説,‘莊局,你的愛人不能理解你,但作為同事的我能理解您。您為了工作任勞任怨,我們都看在眼裏了,有您這樣的好領導、好大哥,我們覺得吃再多的苦、受再多的累都不算什麼。’我一把握住她的手,故作
動地説,‘真是這樣嗎?
那我可就覺得自已受的這點委屈真的算不上什麼。還是我們是同行,有共同語言,才能真正相互理解啊。’我把我的腿叉開,身子向前一探,就把金巧玲的雙腿夾住了。金巧玲這個時候膽子也變大了,居然把她一條腿的膝蓋往我褲襠那裏輕輕地頂。
這下我就徹底放心了,一把將金巧玲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