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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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鹿蕾就是在鹿蕾的家裏,在他們夫的婚紗合照下,把她好好收拾了一頓,才把她搞定。現在趕往金巧玲家中去她,那種偷情的快與花錢開房是不可同而語的,想想也是夠刺。
為了給金巧玲一個驚喜,我事先沒有給她去電話,而是開車直奔她家。在她家樓下,我讓其他住户替我開了單元門,就帶着一身酒氣上了樓,在金巧玲家門前把門鈴按得就像警鈴那樣急切刺耳。
想不到金巧玲好半天才給我開門,她只是把我堵在了家門口,沒有請我進家。我發現她的臉有點很不正常,帶着點驚慌失措的蒼白。我老莊是刑警隊的出身,善會察言觀,立即就覺她不對勁。
她問我莊局怎麼不請自來啊。我故意大聲回答她説自己去了一個朋友家做客,就在她家附近,所以順道來看看以前的老部下,順便談談她的工作問題。
金巧玲聽了後,一時無語,然後低聲説道:“莊局,我工作的事還是改天談吧,我今天不方便。”我瞬間就明白了,金巧玲家裏一定有人,一個不方便讓我看到的人。這個人肯定不是她的丈夫,有可能是她的其他家人,或者是——她新結的情人。
我很不滿地瞅了她一眼,就二話不説轉身離去。我下了樓,上了車,把車駛離金巧玲所在的小區。但我並沒有走遠,而是把車停在了路邊,人又偷偷迅速轉了回來。
我躲在金巧玲她家樓下的一個角落裏,暗暗窺視着她家所在單元門裏進出的人。果不其然,不一會兒,我就看到市局法制處的主任孔書維鬼頭鬼腦地溜了出來,開着他的車也匆匆離去。
我這下明白了,肯定是“狐狸”又搭上了孔書維,大概想出賣自己的身,從姓孔的那裏得到什麼好處。
只不過被我驚了他們的好事,這個孔書維沒有膽量久待,就慌不迭地溜之大吉。
我心裏這個火啊!我老莊用過的女人,怎麼還能讓其他人染指呢?除了我和金巧玲的男人能她,其他任何人都不能對她有半點痴心妄想。這個騷貨,我並沒有完全拒絕她調離的要求,只是暫時放在一邊緩緩罷了。
她就急不可耐地光着下身尋找新的靠山,真是他媽的一個人儘可夫的賤人,我今天非好好收拾她不可。
我重新上了樓,再次敲開了金巧玲的家門。金巧玲開門見我去而復返,一臉的驚詫。
我鐵青着臉,不由分説把她推進她家裏,一轉身關上了門。金巧玲驚慌道:“老莊,你這麼魯是想幹什麼?”
“幹什麼?我想你!你這個賤貨,老子幾天沒你,你就開始發騷,居然勾搭孔書維那個千年老騷豬,給老子戴綠帽子。你真是膽兒肥了、癢了,啥人都敢往牀上拉啊!老子今晚就要好好給你的騷止止癢,讓你個痛快!”
“不,老莊不是這樣??”我哪等金巧玲向我胡亂解釋,就上前一把將她的衣服前襟攥住,將她丟在客廳沙發裏,開始撕扯這個婊子的衣服。金巧玲還試圖掙扎反抗,被我按住了胳膊,將她的褲子和內褲扯到膝蓋處,出了她肥白光潔的大股。
我把我的褲帶從褲子上出來,一腳踏住了金巧玲的後背,揚起褲帶就往她的大股去。一褲帶下去,金巧玲的大白股上就留下一道紅的稜子,疼得這個騷貨一聲慘叫,賽過殺豬。
我繼續朝着她的股狠,金巧玲哪見過我這個陣勢,嚇得滾,在我的打下,連哭帶笑地討饒。
我哪能就這麼輕易放過她,一邊打她,一邊審問她和其他男人的勾搭經歷。這個騷貨在我的威下,老實代了她勾搭孔書維的經過。原來是她見我一直不幫她調動工作,今晚她男人不在家,我又推辭不來,她就有些不高興,開始打其他主意。她知道孔書維一直想勾搭她,就主動聯繫孔書維,準備在自己家裏和孔書維來場盤腸大戰,混些好處。想不到被我意外前來攪了場子,驚走了孔書維。
我問她:“臭婊子,知道自己錯了沒有,下次還敢這樣不?”金巧玲痛哭涕道:“老莊,親老公,我知道做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那你以後還敢因為別的男人攆老子走不?想好了再説,説得半點讓老子不滿意,今晚你還逃不過這頓打!”金巧玲急忙討好我道:“騷貨以後再也不敢頂撞你了!你啥時候想騷貨,推倒就好了,我再不敢有半聲怨言了??”第二十四章權易(六)莊雲升沾沾自喜道:“金巧玲這個婊子被我一頓褲帶地直説軟話,我也見好就收。我瞧她的大白股被我的左一道右一道的紅稜子,沒有半分憐惜她,相反我褲襠裏的老二卻越發硬直起來。我就了自己的褲子,不顧金巧玲的騷是濕是幹,把我的老二硬邦邦地往她騷裏捅去。
大概是碰到了金巧玲股上的傷痕,疼得金巧玲大呼小叫的。但我不管她這套,還是把她狠狠地了一通,直到老子了才算了事。這通收拾,徹底讓金巧玲服了軟,以後再也不敢和我老莊炸翅了。我啥時候想她,她就得隨叫隨到,聽話的很。哈哈哈??”莊雲升得意地大笑起來,我和曹警司卻都沒有笑。
曹警司罵了一句髒話:“,老莊,你丫夠禽獸的。
你把金巧玲了,還痛打一頓,這有些過分了。你把金巧玲成那樣,不怕她男人回來看到後和你玩命嗎?”
“,老曹,你還惜香憐玉起來了。我事先就知道她的陽痿男人出差走小一個月,所以我才敢那麼收拾她。估計等她男人回來後,她的傷應該也好的差不多了。
即使她男人看到了,我相信她也不敢説出真相來,她也鬼着呢。
你們哥倆記住我這句話,對付女人,一定要使出手段讓她敬畏你,害怕你,那樣才能讓我們爺們下的這杆槍隨時能。孔老二説過,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近之則遜、遠之則怨。女人嘛,不打不罵她就給你起秧,她就要在你頭上撒拉屎,那哪成!”
“好了好了,還是繼續説你和劉璐是怎麼勾搭上手的吧。
“曹警司不耐煩地打斷莊雲升的話。
“,你還不樂意聽了,是嗎?那我還不樂意説我和劉璐的事呢。”
“沒有,我怎麼會不樂意聽呢!只是我和小賀比較關注劉璐的事,還有你和鎮馨的事而已。如果你想説你和金巧玲的事,你儘管講,我倆洗耳恭聽。你老莊對女部下軟硬兼施,御女有術,我和小賀正好向你取取經。”曹警司又開始麻地吹捧起莊雲升來。
“就是,多好的取經學習機會,我願意主動告訴你們,你們就該規規矩矩地聽。不要隨便亂嘴,發表個人看法,來擾亂我講述的興致。
其實金巧玲捱了這頓打也不虧,我還是在以後找機會給她調動了工作,去了南港分局的技術科,做了技術工作。還經過我的暗中作,她現在也混到了二級警司,享受技術科副職的待遇。説起來她的那個位置,就是劉璐的綠帽老公騰出來的。我在劉璐和付雲冬結婚後,就向分局局長老郭提建議,想方設法把付雲冬調走了。
這個人事調動安排可真不錯,攆走了礙眼礙事的人,調來了臣服老子下的尤物。這一進一出是我老莊一手心策劃的,自已有時想起來都要偷着樂。嘿嘿嘿??”莊雲升講述起自已的陳年舊事很是開心,像夜梟一般地嘿嘿一樂,讓人渾身直起雞皮疙瘩。這個混蛋壞事做盡,還有臉笑出聲來,真不怕報應來得快嗎?
“我繼續説我是怎麼把劉璐搞掂的吧,看樣子你倆對劉璐的事比較興趣。大概在我和劉璐吃飯的兩三個月之後,付雲冬的死鬼老爹就撒手歸天了。因此,劉璐和付雲冬的婚事按照我們這裏的講究,要往後推將近一年,這就給了我大把接近劉璐的時間。
之後,我經常主動下一線,參與刑警隊的偵破工作,沒少創造和劉璐接觸的機會。劉璐很識款,和我也經常噓寒問暖地套近乎,兩人的關係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