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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火之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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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居然就這樣高了?還以為你們深海都是些沒血沒淚的傢伙,居然也會高啊?」

「你這野種!你這婊子養的混蛋!惡魔!魔鬼!」被調侃時稍微恢復了些力氣的帕琪諾怒容滿面,惡狠狠地叫罵着,而收回了按摩的我便毫不客氣,一邊聽着換成了快板強節奏進行曲的奏樂,一邊直接起桌上浸泡在鹽水中的一條厚藤鞭,狠狠地對着那具嬌小的身體了下去。

全力打的鞭子頂尖在的肌膚上扯開一道白條紋,接着緩緩滲出鮮紅的血。隔了不到十秒,便繼續全力揮出下一鞭。持續了十幾次的鞭打,在甫一開始時帕琪諾還劇烈地扭動着身體,之後便逐漸虛弱無力,慢慢地無法掙扎。疼痛和恐懼讓她產生了急反應,小小的頭部一歪,昏了過去。

「喂喂,你以為裝昏瞞得了我?」端起方才浸泡藤鞭的鹽水盆,一把潑到帕琪諾的臉上。果不其然,被濃鹽水刺到傷口的帕琪諾疼痛地高喊出生,聲音大到彷彿整個鎮守府都能聽得到一般。

「如果是正常人類被這麼搞一下,估計不死也得被下病危通知書。你們深海的身體可還真是強韌,除了傷口之外居然還能叫那麼大聲。」我將藤鞭扔到一邊,戲謔地嘲到,「血火同源。只有把自己變成惡鬼,才能收拾掉你們這羣惡魔,這是你們教給我的。」直視着帕琪諾那雙已經被瘋狂和憤怒嚇得害怕的眼睛,我説道,「知道方才為啥不鞭打你的臉和下身麼……因為我還要用呢。至於別的部分,只要送去研究所之前你還活着就行了。」一面説着這話,一邊將播放的樂曲換成了如小酒館內奏樂的柔板樂曲,從桌上出另外的道具——原本被我放回去的按摩,以及一的蠟燭。

「嘖,海倫娜這傢伙,居然給我的是低温蠟燭?」我瞅了一眼,心中便有了幾分不滿,「如果只是這樣還不如直接把這艦貨扔到火堆裏……罷了,也能湊合。」取出打火機點燃了蠟燭,然後冷笑着左手端着在昏暗的室內燃燒着,令陰影晃動着的蠟燭,右手握着按摩,重新站回到帕琪諾的身前。

「你,你要幹什麼……」被一頓鞭笞之後的帕琪諾顯然沒有了一開始的囂張,發白的嘴顫顫巍巍地向我發着問。雖然看她的表情,她應該也猜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就是了。

「呵呵……跟前線戰鬥初步報告説的差不多嘛。你恢復的倒快啊?」端着蠟燭,一臉戲謔地看着她的身體。被鞭子打出來的血痕似乎比剛才淺了一點,若是對比一下剛才,便可以發現帕琪諾的身體算是在以眼可見的速度緩慢恢復着。

「剛被得那麼痛,現在好好享受吧?」將拇指將按摩調換了一個模式,將功率調到最大,然後對準帕琪諾的菊便了進去,然後鬆開手。她看起來完全沒有被開發過的菊竟如橡膠一般,將開到最大功率的按摩到了最深處。按摩的自動功能已經開啓,被沒後便不斷地向內深入,退出,深入,退出。

「啊啊啊……!好痛——!快,快把那東西拔出來啊——!」被巨大的按摩着菊花,帕琪諾發出一聲聲淒厲的慘叫聲,臉上的表情變得甚是痛苦。

「這還沒完呢。血火同源,沒有火怎麼行?」説罷便站到身側,將蠟燭迫近到火焰幾乎能燃燒到她的身體處,直接傾斜了將近九十度角,高温的蠟油便飛而下,滴落到要姬的口處。

一般而言這種行為都是一滴滴地來,然而我直接將蠟燭傾斜着,好似倒水一般地滴蠟。就算是特製的「低温蠟燭」實際上也有五十度左右的温度,更何況還是非常接近皮膚的距離,帕琪諾眼睜睜地看着自己那嬌小的身體被蠟油玷污。小小的部、平坦的小腹、纖細的大腿,先後被紅滴落的凝固的蠟染上血一般的紅。高温帶來的灼熱、看着被滴蠟的緊張讓她幾乎從束縛台上跳起來,而慢慢凝固變涼的蠟油都好似成了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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沷怖頁www.91ks.online火焰讓蠟油滴落,化作身上那一抹抹凝固後的血紅——血火同源。

伴隨着菊被按摩不停地穿刺進攻,她的身體就好似被扔到北國雪地中不斷地顫抖着,昏暗的燈光和燭光下,紅的臉頰和持續不斷的慘叫呻聲,能發每一個人施的黑暗慾望。

「哈啊,啊,不要!不要!有什麼要來了,求求你不要啊——!」那不斷動菊以及滴蠟的刺讓原本高過的帕琪諾完全沒有修整的餘地。身體猶如觸電,原本就在陰户內不斷滲出的愛此刻轟然崩塌,如瀑布般泉湧而出。而泉湧而出的不只是陰户,一道淺黃噴湧而出,嘩啦啦地濺落到正前方的地面上,和早前已經出來的愛混合着,將地面染成了另一種顏。此刻,空氣中的血混入了濃烈的騷味。

「哦?居然失了?」站在刑架側的我望着這一出好戲,出言羞辱道,「原來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髒。」

「嗚嗚,丟,丟死人了……不要,不要去看啊……」我收起了蠟燭,將還在她的門內作威作福的按摩拔了出來,十分滿意地看着她那副紅着臉,拼命合上雙眼,不願去看那一灘污穢的表情。

「艦貨就是艦貨。」

「閉,閉嘴……」終於從持續的進攻中舒緩了一些的帕琪諾咬緊了牙齒,眼神中原本的離和情慾添了更多的憤怒,「絕對,絕對要殺了你……」

「我就在這裏。」我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用鄙薄的眼神瞪着她,「有種你就起來啊?這處刑台的質量我可信任的很。至於現在……我們來玩點正常的吧?」音樂被切換為優雅閒適的中板,我面帶愜意地解開帶,下自己那雙黑的長褲和短褲,跨坐到她身上將自己下那已經蓄勢待發的硬物橫到她眼前,用前端輕蔑地,像剛才的鞭子一般打着她的面頰。

「好好幫我口,之後或許我會打個報告讓研究機構的人給你個快點的恩賜,艦貨。明白了嗎?」雙手壓着帕琪諾的頭顱,望着那張已經滿腔怒火,完全不符合幼女天真無慮樣貌的臉頰,直接對準嘴部便是一個深入。

「唔咕——!」毫不留情地貫穿到底,幾乎滿了整個喉嚨。遙想起自己幼年診療時被壓舌板壓着舌頭檢查時總會想要乾嘔的事實便能明白,此時的帕琪諾莫説是乾嘔,恐怕連呼換氣都艱難。

「怎麼樣?很臭麼?」欣賞着她那副失態的樣子,我繼續出言挑釁到,「為了獅心行動有快一個星期沒好好洗澡了。若是和那些我愛的少女們做愛的話,肯定會提前洗好澡的……至於你?」我狠狠地向內近着,直到到自己的身體幾乎都撞到她的牙齒處時,才惡狠狠地補充道:「你就是連母狗的不如的處理工具,只配被我幹到大小便失,丟到垃圾堆裏。那份腥臭是對你的恩賞,配合着之前就給你喂的催情藥,給我好好收下吧,艦貨。」説完後便開始狠狠地開始像對付小一般,自上而下地在那狹窄的口腔內權利突刺着,被異物如此暴着侵蝕是帕琪諾藍的雙眼內伸出了痛苦的眼淚,用憤恨的表情盯着我這個在她的身上盡情施暴的男人。

「哦對了……你可別想着刷什麼花樣,覺得能把我變成太監哦。」伴隨着這句話,一杆左輪手槍便抵在了帕琪諾的腦袋上。那老舊的樣子很明顯地説明那不是用來作戰的武器,而是軍官身份的象徵……但對着腦袋開一槍,還是足以一發斃命。

「你想活下去吧?嗯?起碼活過今晚?」一邊説着,一邊將身用力地向前去,好似那狹窄的口腔是廉價的自器一樣。嚴格來説沒有了舌頭巧的侍奉,即便是獲得的快也少得可憐,然而——「那麼就給我好好口,不然我失去的只是一玩具,你失去的就是你的小命。」伴隨着這聲命令和已經漸漸停下來的小提琴廣板,是手槍上膛的響聲,「只知道搔首姿,躲在艦裝裏,跟着你這樣的深海艦隊領導,有什麼用啊?」被淹沒在濃烈的腥臭味中的帕琪諾只是有些無力地晃動着頭部,卻不想着給了我意料之外的快。看着自己猛烈的中,那長杆不斷地侵入她那像幼女一般的口腔,蛋袋甚至腹部都在她臉頰上肆意地撞擊着,那副施暴的快讓我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同時兇狠地咒罵着:「食啦你!」強硬地將陰莖入到最深處,幾乎觸碰着喉嚨的位置,將自己全部的慾望在帕琪諾的口中釋放出來。

「唔唔,唔唔——!」完全無法發出任何聲音的帕琪諾只能低沉地嗚咽着。在大量的結束後,我滿意地將下身從她的口中了出來。終於暫時得以解的帕琪諾劇烈地咳嗽着,同時不斷髮出乾嘔的聲音,想要將我強制灌注的子吐出來——然而她被平躺着束縛着,只得咕嚕咕嚕地將灌入的全部嚥下去。

「還沒結束呢,艦貨。」選擇了最後一張唱片——慷慨而昂的小快板行進曲,重新將按摩開到最大功率,然後暢地直接將那大尺寸的按摩捅進她的菊。被再一次進攻部位的帕琪諾因門被劇烈地刺着而身體緊繃,不自覺地扭動着身體,卻被束縛着而無法自由動彈。

「啊,哈啊,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好……」

「好?那就繼續吧。」我狠狠地用左手卡住她的脖子,那大功率的按摩在菊內進進出出的樣子讓那已經了一發的下身再次昂首立起來,而被掐住脖子的帕琪諾只能在口中含糊地呻着,用絕望而無助的眼神望着我,「接下來就讓我把你幹到生活不能自理。不過在那之前……」從桌上取出了在鎮守府內難得一見的避孕套,然後將那雨衣穿到了自己小弟的身上。説實話自己留情無數,卻居然沒怎麼用過這玩意兒——原因很簡單,戰艦少女無法懷孕,自然也就不需要避孕,但是現在的情況……

「先不説跟你是不是安全,我可不想把父母血給自己的仇人。」自説自話地繼續掐着帕琪諾的脖頸,保持着讓她呼困難卻又不會被窒息的力度,直接在下身不做任何準備動作地狠狠刺入她的陰户。並沒有遇到多少阻礙,因為內膛已經因為剛才的施濕無比,好似回南天中濕潤的牆壁一般。

「不,不行,不要兩邊一起,不要這樣,求求你,請放過我啊——!」

「給我閉嘴!便器就給我有點便器的覺悟!」狠狠地在她嬌的小臉上扇了一耳光,在白皙的面龐上留下了深紅的巴掌印。

「好啊——不兩邊一起,三個一起怎麼樣?!」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我便過另外一按摩,將功率調到最大,然後鬆開掐着她的左手,強行掰開她幼的口腔,將按摩進了櫻桃小口中。按摩不斷地深入淺出,將雙手探到她微微隆起的口,狠狠地捏着兩顆粉紅凸起,用力地向上拉着,讓她原本惡毒的詛咒和謾罵變成了含混不清的「嗯嗯唔唔」聲。

每一次的深入都會被緊緻的內膛死死地纏住,如然後出時彷彿那粉紅的也被拉出少許。

「喔喔……你這艦貨,下面還的嘛!」按照自己學來的不正經的知識,帕琪諾稚的下體應算是章魚壺型。幼女一般的身體讓入口極為狹窄,入卻因滑的肌膚而十分容易,內壁則難以置信地豁然開朗。每一次入後的出,都會因為入口的縮小給人以窒息般的勒緊

比起深入後的快出時的覺則讓人心澎湃。想到這裏便忍不住撐着將下半身緩緩向外退出,幾乎是要完全退出,然後拼勁全速,泰山壓頂般地直衝而下,強烈地衝擊着帕琪諾的內膛。這一輪衝鋒幾乎直接頂到了她的子宮口,隨後不斷地攪動,任由那緊緻和火熱的生命之房包裹着自己的尖端,賦予着快。同時被着兩個入口和口腔的帕琪諾,在那持續效力極長的催情藥物的作用下,不斷地留着水。

「唔唔,唔不唔,嗯唔唔——!」

「哼,沒想到你是這麼蕩的艦貨。」那份被溜的快,那幼女一般平坦的小腹因為我的入而一起一伏,嘴上也被按摩的帕琪諾無力地張合着嘴,唾一點點地從口中落出來,滴落到地面,和方才滴落的愛與處女血混合着,「就讓我好好上你上個夠!」這樣強姦一般的並沒有持續很久,因為我並不準備顧忌這深海幼女的受。

動作越來越快,入的程度也越來越烈,不斷的深入攪動中,我漸漸地受到了境界線的近。

「啊啊,看着吧,看着你被我戴套內蕩樣子!」

「嗚噫……!」帕琪諾痙攣着,面驚惶地看着我徑直突刺到最深處,然後顫抖着陰莖將子釋放出來。被如此刺的她很快也再次陷落,內膛拼命地緊縮着,一陣灼熱的愛再次噴湧而出,將原本就骯髒的地板增了幾分混沌。儘管是戴套內,但被那樣刺的帕琪諾還是不斷地顫抖着身體,直到我將最後一滴子發完畢,捏着避孕套將下體出為止。

「我可不想跟你這樣的艦貨再扯上一點關係。」事後。

重新整理好衣服,將奏樂完畢的唱片從留聲機處取下收好。已經三硬物到眼神濛,渾身無力的帕琪諾不斷地息着。我從拷問室中來一水管,打開閥門,洶湧的高壓水柱直噴帕琪諾的下體,巨大的衝擊力讓部位被沖洗的帕琪諾高聲尖叫起來。

「得把你骯髒的下半身清洗乾淨,免得有什麼東西留下來。」衝了幾分鐘,我才心滿意足地關上閥門,將水管扔到一側,拍了拍身上有着濃烈男女合氣味的衣服。

「慶賀吧,要不是上層的研究機構想要個完整的你,我早就把你的四肢都砍下來了。過兩天你就會被送去當研究物品,在這之前你就在這裏好好待著吧。」

「你這傢伙……」對你這傢伙的稱呼到十分好笑,我忍俊不,攤了攤手,補充道:「我做的這一切只不過是我個人的憤怒,你該為我沒有把你丟到星南的濱海廣場或者什麼公廁裏掛一個請隨意使用的牌子到幸運,不然你早就被那些在深海戰爭中死了親人朋友民眾的憤怒給淹死了——還是説被給淹死呢。」推開拷問室的大門,我冷笑着向她留下最後一句話。

「等待吧!這不過是血和火復仇的開始而已,很快你就能被一塊塊地拆解——體的人少有秘密,但你被肢解拆分之後,可就沒有秘密了。」卻不知,在鏽鐵的大門合上的那一刻,在拷問室昏黃的燈光下,要姬帕琪諾臉上,有着詭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