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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燉菜,想要稍微地做的豐富點呢……」反擊有些高興地用湯勺嚐了嚐味道,然後似乎很滿意般地蓋上了鍋蓋。灶台上的鍋裏傳出的是混了燉爛蔬菜的類的香味,似乎這就是反擊為我準備的食物。
作為早餐還蠻豐盛的,我忍不住想到。
「是啊,有句老話叫早餐要吃好,是吧。」望着反擊左手無名指上那枚銀閃的婚戒,我突然到了一陣違和,為什麼我們兩個會這樣進行着普通的對話,有什麼事情不對吧?
忍不住將視線稍微往上移動了一點,被視線焦聚的反擊便面微微泛紅,用手把自己飽滿的部藏到了純白的圍裙之下。似乎心神不定般地,將一側的調味汁加到了鍋裏。而這番小動作卻讓我忍不住盯着她那可愛的部,那魅惑的場景忍不住讓我想入非非。
「知道嗎,為什麼男喜歡女穿絲襪和短裙?這就是所謂的『半遮半掩』所帶來的美。作為短裙,巧妙地遮擋重要部位而了女或修長或飽滿的大腿,那就是在藝術領域獨一無二的絕對領域魅力。而在這情景下巧妙地體現出的肌膚的質,正是雄所鍾愛的。請試想一下,直接目睹男最為渴望的部位則意味着想象的終結,而這樣雖然直白,但是和那種若隱若現的景象以及用以擴展夢幻的文雅想象力相比——當然是『想看的慾望,想要努力地窺視和想象』更具有藝術,同樣更為人。短裙配合黑的絲襪,在若隱若現之中包裹着大腿,帶來的對肌膚的繃緊質和比平時更佳纖細的美,實際上能同時給予男女雙方以高貴。這共同的有利點織着的便是所謂的『愛』……這邊是含蓄的魅力所在啊!這便是作為男的幸福與優越所在!」在這個時候又忍不住想到了那個老紳士在昔的課餘時間對我的各種「教育」。
而反擊的這副模樣,卻不就是那副半遮半掩的至高境界嗎?
「好啦,已經燉好了………唔嗯,主人,您在看,看哪裏啊……?」再怎麼説,這格也太純真了吧……被聲望套上了這樣的衣服,卻還是一點覺悟都沒有嗎?
「已,已經可以吃了哦,那個,主人……?」已經可以吃了。
覺我自已已經曲解了這句話,眼睛忍不住盯着反擊的那誘惑的軀體,腦內就好似再次打開了什麼奇怪的開關一般。
「主人,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是前段時間吃壞了什麼嗎?」
「不不不,還沒開始吃呢。」似乎已經明確了接下來要做什麼一般,我將手伸向反擊那雙十分有的大腿,在上面輕輕地撫摸着,受着自已的手心被柔軟一點點地填滿。
果然,我現在一點也不想吃早餐,而是想吃她啊。比起她的姐姐,反擊或許更有女的魅力吧,十分可愛,字面意思上的可愛,忍不住讓人想要品嚐她。
「是這樣啊,那麼是不是需要先去洗個澡神一下呢?先吃飯還是先洗澡,這個問題……」
「先吃你。」秉持着自已一貫雷厲風行的行動能力,在接近反擊的一瞬間便關上了爐灶的火。
「那,那樣的話早餐會涼……」
「微波爐又不難用,重新加熱回來就好了。反擊,我要你。現在就要。」比起其他人,果然跟女僕姐妹相處的機會會更多——畢竟除去常工作之外,在生活方面也承蒙她們許多照顧。順理成章地,女僕姐妹一前一後地成為了我的婚艦,而不得不説聽着她們用悦耳的銀鈴聲以「主人」稱呼自已的時候,內心還是相當滿足的。
「放心,我會慢慢來的。」一邊自説自話般地,我從後面抱住了反擊,自然而然地將手伸到入口處,卻發現那裏已經湧出了相當多的水。
「一大早穿着這樣的衣服勾引主人,下面還這麼濕,真是個好的壞女僕啊,反擊?」
「不,不是這樣,是姐姐讓我……呀啊!」另一手探到口,深入到圍裙的內側,握住了反擊那被白圍裙包裹着的飽滿房。跟聲望的大小差不多,不過似乎柔許多,彈也貌似更好。將圍裙的肩帶拉了下來,左手緊握着左向上託着,時不時稍微捏一下反擊那櫻桃般的小小凸起,讓小女僕發出了可愛卻又嬌羞的聲音。比起經驗和次數都更多的聲望,反擊顯得更為涉世未深,僅僅是對部的愛撫便讓她有些恍恍惚惚——然而,卻也讓人想要更多的佔有她,更多的疼愛她。
另一手也沒有閒着。撥開遮擋的圍裙,在形狀十分美麗的入口處按壓着,卻毫不怯懦地使用了自已已經練的技巧,一點點刺着反擊。明明只是在外側輕柔的愛撫,卻讓反擊的身體如搐一般不斷顫抖着,小嘴裏也斷斷續續地發出害羞的呻聲。
廚房並沒有裝空調,因此在北緯一度線上的灼熱氣候早已讓兩個人都大汗淋漓。濕熱的氣候讓我自已的內心到一陣慾火,也不在乎額頭上細密的汗珠和身體各處逐漸滲出的粘稠汗,而是將自已的上半身壓到反擊的脊背上,握着她部的手托起她,盡情地撫摸着生澀的小女僕,親吻着她白皙的後頸和背部,細嗅着她身上因為汗水而傳來的奇異的體香,那是如並不濃烈英式紅茶的清香,然後用自已的刺手法在她的私處繼續按摩着,讓被我壓在身下的小女僕發出一陣陣動聽的呻。
「主,主人,那裏變得好大……」和聲望鏖戰一夜後的金槍本應偃旗息鼓,卻是因為反擊那頗具視覺衝擊的打扮和這一番愛撫,重新堅起來,頂在了反擊柔軟的大腿處。
「是嗎……都是因為你這個壞女僕一大早就在勾引我呢,不是嗎?」
「不是,不是的,呀!」將頭湊到耳邊,呢喃低語着,然後輕輕咬了一下反擊小小的耳垂,只是這樣反擊便高聲叫了起來,下身似乎在極力邀請我深入一般地,不斷地動着,彷彿要將我那用以愛撫的食指進去一般。見此我便出手指,稍稍玩逗了一下陰蒂,反擊的身體便強烈地抖顫着,一陣濃烈的洪水飛濺而出,與汗一併混雜着,幾乎將我的手全部濕。
「反擊……因為主人的手指就高了,你好騷啊。」繼續持續不停地愛撫着,在她的耳邊細語着,順便輕輕咬住了耳垂,從側面欣賞着糊糊的小女僕。
「是,是的,因為主人,讓,讓我變得頭暈暈的,覺好,好下……」
「嗯。」我輕撫着她的背,彷彿這麼做能讓她安下心一般,「既然追求刺,那麼便貫徹到底,從現在開始變成更加下吧,反擊。」
「啊,好,好的,主人……啊!」不給用着嬌柔的聲音叫着我主人的反擊什麼修整的時間,在她的身後站定了,隨後將立的金槍對準私處,一鼓作氣地深入到反擊的內部。那內膛卻如古書中桃源鄉的翻轉,初極為豁然開朗,深入後卻極狹,如幽深的山谷驟然收緊,緊密地糾纏着陰莖,幾乎不怎麼需要運動便能受到內膛的不斷開合。若是毫無經驗的新手估計會被這樣的構造所驚嚇,然後被突如其來的包裹和舒得早——不過,我自己卻是身經百戰,見得多了。而相應的這種類型的內壁在給予男方極大刺的同時,女方也會被盡數填滿。雖説有過經歷,不過依舊不練的反擊被我這自下而上的突刺得渾身顫抖起來,彷彿還沉浸在剛才高的餘韻中一般。原本純潔得如洋娃娃一般的面頰現在亂地息着,那順從雌被駕馭本能的愉悦聲音,臉上的紅暈和高後意猶未盡的表情,就好似訴説着她是在早晨自己主人專門處理慾的女僕一般。
「反擊,被主人這樣寵愛,如何?」一邊抱着她如荷花橋一般的細,再她的耳邊耳語着,另一邊則繼續猛烈卻不莽地着,享受着反擊縱情的呻和嬌。
「主,主人的東西,在肚子裏亂動,,覺真……真的……好想能夠在空中飛翔一般……好,好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