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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4-302.姐姐陰影下的少女人物設定:列剋星敦:温柔體貼細膩的空母艦娘,擔任提督秘書艦時間最長,相處時間最長,也是最為了解提督的艦娘之一。充滿母以及人,暗中喜歡提督,在亞特蘭蒂斯城【深海艦隊棲息地】戰役後向提督表白併成為婚艦,提督許多第一次的對象【包括但不侷限於和女牽手、擁抱、約會、接吻和(拍三下手掌)】,長期位列最受寵愛的艦孃的名單榜首。

薩拉託加:列剋星敦的妹妹,擁有跟姐姐幾乎完全相反的格,喜歡惡作劇搗蛋,為鎮守府內諸人增添許多煩惱,也因此被自己的姐姐教訓。在某次將一盆冷水潑到正在辦公的提督頭上後導致大批處理完畢的紙質文件被浸濕因而被憤怒的提督以半強迫的方式要了第一次,之後十分不情願地成為婚艦——但實際上和姐姐一樣喜歡提督,只不過會鬧彆扭,説穿了就是傲嬌而已。

我取出冰櫃中冷凍的速溶咖啡,微微晃了晃,然後一口灌了半杯下去。冰冷的覺讓我的大腦一陣搐,卻清醒了不少。

「數後德川護邦首相的過境訪問,還請您務必要親自主持。」放下咖啡杯,望着一絲不苟地彙報着的翔鶴。負責這一次的外事務的她留着一頭黑亮的長髮,穿着得體的裙裝,將紙質文件放到辦公室的書桌上,微微頷首以示恭敬。

方非常重視和我們的合作,因為他們從中東購置的石油不少都會在星南過境以及進行加工,這次首相特意在此處經停,也是對貿易合作的前景到樂觀的體現。」

「電子稿我已經看過了。」我拿過紙質文件看了幾眼——若不是人類在這個高度電子化的社會里還一直有着將文件呈現為紙質的習慣,我辦公室裏的那台傳真機扔到廢品回收站估計也不會有人問津,「方的提案倒是可行。蘇聯和本的貿易和政治關係很緊張,直接從蘇聯那裏要燃料資源十分困難,所以他們還是得靠中東的原油和星南的加工。不論是養他們自己的鎮守府還是工業需要,他們都要比我們更着急,也就是説我們能把我主動權。」我直接翻到文件最下一層,出簽字筆用中英文簽上了我的名字,然後遞還給了翔鶴:「就是這些條款還有些似是而非之處。把這玩意兒給法戈瞧瞧,那個財政惡魔估計能出比我更好的條件。」她接過文件,再很盡禮數般地鞠了一躬,便向着辦公室門外走去。然而她輕巧的步伐卻在門口停了下來。

「怎麼,還有什麼要説的嗎?」

「提督閣下……是薩拉託加小姐。」看了一眼門口旁對辦公室外情況進行監控的顯示器,翔鶴停了下來,回過頭望着我,等待着我的指示。我無奈地抬起手,然後點了點頭,示意她把薩拉託加放進來。

一輪臉部掃描識別之後,大門便緩緩開啓。翔鶴有些戰戰兢兢地抱着文件,然後略帶不安地看了薩拉託加一眼,便急匆匆地離開了辦公室。而看到半路闖進來的空母少女一臉不滿的表情,我便猜得到自己可能有麻煩了。

列剋星敦和薩拉託加,都是我的「婚艦」。簡單來説,所謂的婚艦實際上指的是跟我並未結婚,但保持着某種程度上的夫婦生活的艦娘。他們擁有我送予的婚戒作為這一身份的證明,但法律上並沒有正式的處於結婚狀態。因為即便星南鎮守府作為東南亞以及東亞最大也是自治區最高的鎮守府,執行一夫多這種已經被扔進歷史垃圾堆裏的制度也是不可能的。因此所有對我抱有愛意的艦娘基本都選擇了跟我保持這種擁有戒指並且會過夫生活,卻沒有法律文書上結婚的,十分奇怪的「特殊關係」,也就是某種意義上得「結婚」狀態。當然,不止一位。

這或許就是所謂萬花叢中過的苦惱,因為盡全力滿足一位就會讓其他人失落不滿,所以最終大家選擇了這種「折中」的方式來排解情,以及身體上的求。

然而跟這列剋星敦姐妹成為婚艦的契機卻大不相同。列剋星敦是擔任秘書艦職務最長的艦娘,認真負責,温柔而細心,讓人舒心不已;而長久以來的共同工作自然會產生相互之間的情,因此也便順水推舟般地互相結合。時至今我們之間幾乎默契到一眼就能看穿彼此的需求,然後互相在情上——或者身體上——各取所需。

比起列剋星敦,她的妹妹可以説是劣跡斑斑,成為婚艦的契機自然也不同,甚至可以説截然相反。包括砸爛公共區域的窗户、嘲諷維內託的身材導致鎮守府內一部分區域遭到火炮破壞或者乾脆往我頭上澆一盆冰水,類似的事情甚至讓我懷疑她和成穩重的列剋星敦到底是不是姐妹。在某次將我的紙質文件掉包導致我跑了大半個下午來找回核對已處理完的文書之後,到一肚子火氣的我便把她抓了回來然後半強迫式地讓她「成為」了我的婚艦,在那之後依靠着這一層的身份彈壓她才稍微老實了一點。

然而即便是是在男女之事上她也不是讓人省心的存在。作為我初體驗的列夫人動作輕柔而沉穩,並且總是十分貼心地將主導權給我;但薩拉託加卻是永遠不老實,在那個半強迫式地讓她成為婚艦的下午之後便鮮有來找我的意思,即使是我主動去找她也一副應付了事的樣子。至於她主動來找我的場合……多半沒有好事。

「有什麼事情嗎?不是必要公務的話還請晚一點再來,現在我尚有工作需要處理。」果不其然的,她無視了我的話語,一副怒氣衝衝,或者説十分委屈的樣子走到我的辦公桌前面,白皙的小手一拍桌子,用十分大小姐一般甜美的聲音喊道:「不要管工作啦!為什麼……為什麼前兩天又對姐姐下手,姐姐回來告訴我……

在,在浴場裏……」我差點沒忍住自己眼睛裏的笑意。

「我和你姐姐做什麼,跟你應該沒什麼關係吧。身為婚艦,也稍微有一點自覺啊。要是鎮守府裏這麼多婚艦都像你這樣,我的後宮……啊不對,我的鎮守府怎麼能保持平穩運轉啊。你能在某些方面成點嗎?」我將剩下半杯冰冷的咖啡一飲而盡。再次湧上來的冰涼讓我在這灼熱的氣候中再次清醒了不少。在這冰涼中我想到的是跟薩拉託加的第一次,幾乎是我一面倒地把她壓到這件辦公室的桌子上,然後無視了她曖昧的抗議,直接提槍上馬,縱橫馳騁——雖然説理論上艦孃的體能比人類要好得多,那時她推開我也是綽綽有餘,但是或許是羞恥一類的原因,哪怕是我在最後入之前認真地詢問了一句「你不願意的話,我便停下」,但她始終沒有這麼做。

「具體來説的話,就是你對你姐姐的關注……有點過分了吧,難道説就連我們做的時候用的什麼體位你都從她那裏問出來了嗎?」

「變,變態!」

「不是我變態喲。恰恰相反,前兩天是她主動找的我。」意識到了什麼的我忍不住動了動嘴角,説道,「再説,其實剛才就想問,你怎麼知道我們是在浴場裏做的?我想那一天應該沒有人到那裏吧。」看着薩拉託加原本還十分別扭的臉瞬時轉白,再變為紅,我就意識到自己距離真正把她教育好似乎又進了一步。

「哎喲,你臉紅啦?」我看着她這副半氣不氣,臉紅着捏着裙角的樣子,便忍不住再繼續捉她,「都幾歲了,還這麼害羞?明明你也有過經驗了吧。」雖然是被我半強迫式的——然而在一開始還把我想要親吻她的嘴咬出血的薩拉託加最後卻乖乖地接受了我,跟我完成了結合,甚至默默收下了跟她姐姐一樣的婚戒,我便將之默認為是對我抱有好而答應成為婚艦了,畢竟我在這種事情上還不是太過強硬那種人——順帶一提,那枚婚戒現在還戴在她的無名指上。

「什,什麼嗎,明明對我和姐姐都做了這麼變態的事情,還,還這麼説……」好似被打中了要害一般,薩拉託加的聲音越來越小。與其説對我「反」,不如説更像是「彆扭」,或者用現代一點的話來説,就是所謂的傲嬌大小姐吧。

原本應該沒有這麼明顯的……果然是因為我跟列剋星敦的關係的緣故麼?

「啊啊啊……真是的,我不管啦!」正當我還在想不管是什麼意思的時候,薩拉託加將自己紅的鞋子踢掉,一腳踩到了辦公桌上,讓我忍不住吃了一驚。那可是紅木桌啊,踩壞了還得找人去修理,惡作劇總得有個限度吧……

「等等,你要幹什麼……」薩拉託加今天穿的是跟她姐姐有些類似的,白海軍禮服和的船形帽,偏金的長髮上有着和她姐姐一樣的那標誌的藍髮飾,再加上一襲黑絲包裹的潔白大腿,在這個有了高度差的角度下正好能從裙裝底部看到若隱若現的白小褲褲,對正常男人來説有這麼一位美人做出這等姿勢便可稱之為天國。然而此時她卻做出了更加讓我到不可思議的舉動:一點點從雙肩處把海軍禮服退了下來,出了白皙的脖頸下純白的罩,還有那被包裹着的,雖然比不上她姐姐的大小,但是十分圓潤白部。看到她這個樣子,我嚇了一跳,她什麼時候會這麼……

「既然你這麼變態,那,那就給你一點懲罰好了!」一邊這麼説着,一邊坐到辦公桌的邊沿上,將那雙被黑絲襪包裹着的腳伸了過來,然後用那小巧的玉足踩到了我的襠部,踩到了因為看到那誘惑的場景而昂揚的巨龍上。霎時間施加的很有彈的力道讓我忍不住輕聲沉了出來。

「哼,還不是被踩了之後會舒服……真是變態司令官,這裏還真是硬呢。」她用足部那柔軟的地方在支起了帳篷的地方來回着,用兩隻穿了黑絲的腳替着刺着,臉上則是一副得勝者的表情。用腳拇指在玉龍支起的帳篷的頂端有些笨拙地滑動着,然後用潤滑的腳想要去扯開長褲的拉鍊,那份不練卻在這時撲了個空。而看着這一切的我忍不住,鬼使神差般地自已解開了拉鍊,摘下了紐扣,然後把長褲連同短褲一同退到了膝蓋處,那玩意兒便如卧龍出淵一般直指天空,高傲地立着。

「聽姐姐説你明明是控,卻因為腳變得這麼硬了,真是意外的收穫呀~」

「你這傢伙……」雖然我自已的經驗也不算少——但是像這樣被腳踩着就昂首立,興致高昂,對我而言實在是一種頗為屈辱的事情。

「之前好幾次都是被按着做的,沒想到這是這樣又堅硬又温熱的東西,還有什麼噴出來了……是有覺了吧,真是個大鬼。」直接用被黑的絲襪的雙足摩擦着,雖然動作看起來還是極為不練,但是腳部的柔軟和絲襪的質緩解了這一切。望着自已被這麼羞恥地刺着,不知道為什麼自已卻受到了幾分説不清道不明的快。薩拉託加用腳塗上了一點我忍不住噴出來的先走,如塗抹潤滑劑一般塗到了玉龍上,然後用雙腳緊緊地夾住,上上下下地靈活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