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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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齊的銀微卷的短髮亂以後,才哄到:“小烏,乖,快點鬆手,要不然這櫻花釀該灑了。”於是小烏朦朧的目光從髭切臉上移到膝丸臉上,在呆呆的看膝丸半響後好像才反應過來,攥着酒杯的手指倏然鬆開。
在小烏松開手的一瞬間,膝丸拿住了酒杯。
他如釋重負的鬆一口氣,然後下一秒,就聽見身邊的兄長小小的“嘶”了一聲。
發生什麼了?
膝丸茫然的抬起頭,就看見小烏拽着髭切的手指送到嘴裏,正在用牙齒咬着。
小烏一直覺有什麼東西在戳他的臉,他想抓住那個東西,可是因為手上有杯子而不能動。現在杯子不見了,他當機立斷地的伸出了手。
哼~抓住你了!
然而,在抓住了那個一直戳他的東西以後,他那被酒麻痹的遲鈍大腦才發現是眼前的人在一直戳他。
這個人……這個人叫什麼來着?小烏覺得髭切很眼,但是卻總想不起來他叫什麼。
不管了,反正他……是壞人!
小烏一邊緊緊瞪着髭切,一邊抓住臉頰旁的手指,簡單暴的咬了下去。
壞人就要懲罰!
看我咬死你!
自己的手指被小烏拿去當了磨牙,髭切倒是沒怎麼覺得痛,只覺有點癢。他忍不住動了一下手指,就覺指尖好像觸碰到一個什麼濕潤綿軟的東西。
髭切微不可覺的僵了僵,下一刻,他就聽到小烏一遍咬着‘磨牙’磨牙,一邊含糊的説着什麼。
由於小烏的聲音太小,髭切沒有聽清,但是他清楚的看見小烏所靠着的小烏丸勾起。
醉貓切在説什麼?
髭切身體前傾,想要聽清小烏在唸叨什麼。
然而小烏在看見壞蛋的臉放大了以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上前,雙手按着髭切的肩膀把他撲在地上,含糊的説了句什麼,然後出虎牙,一口咬了下去。
這次髭切聽見了,小烏説的是“壞蛋!咬死你!”髭切:“……”
“哦呀。”小烏丸完全沒有阻止本來靠早他身上的小烏,他看着髭切被撲倒,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用袖子捂住。
因為小烏鬧出來的動靜有點大,大家也都停下自己的動作向他們看去。
這一看之下……
不知道是哪振刀沒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髭切被撲到地上,受到右臉上一股刺痛傳來。
這孩子倒是一點沒留情,髭切暗自想着。
作為一振千年老刀,他非常淡定的無視周圍刀劍的目光,捏着小烏的下頜,把自己的臉從小烏嘴裏救出來以後再抱着小烏坐起來。
髭切低下頭,忍不住無奈地嘆一口氣。
罪魁禍首已經滿足地睡着了,乖乖巧巧的,看起來就像是剛剛才送出一個帶血的牙印的傢伙不是他一樣。
他頂着一個牙印,在眾目睽睽之下把小烏抱起來——用抱小孩子的方式,説到:“那個……醉貓切好像已經喝醉了呢,所以我就把他送回去啦~”
“兄長,你的臉……要不然我把小烏送回去吧?”膝丸一個箭步從過來,手裏還拿着酒杯。
嗯,絕對不是因為他也想抱着小烏回去,絕對不是!
髭切似笑非笑的看了看自己把心思都寫在臉上的弟弟丸,在看着弟弟丸臉通紅的低下頭以後才懶洋洋地開口:“弟弟丸,你要找出那個讓醉貓切喝醉的傢伙哦~”自己的弟弟自己知道,小烏雖然酒量確實不行,但也絕對不是一點果汁就能喝醉的傢伙。
“兄長,是膝丸啊!”膝丸習慣強調着他的名字,然後才注意到髭切説了什麼。
小烏不是因為櫻花釀喝醉的?他疑惑的看了一眼兄長,然後拿起酒杯一聞——酒杯中只有淺淡的櫻花香,更加濃郁的是白酒的氣味。
原來是有人在惡作劇?!
膝丸瞬間握緊杯子:雖然喝醉了的小烏確實很可愛,可是這並不代表他會放過那個惡作劇的傢伙!
膝丸抬起頭環顧一圈,然後就看見了一隻逐漸退出刃羣的白鶴。
鶴丸國永的前科太多了,膝丸幾乎是毫不遲疑的就鎖定了他是作案嫌疑人。
膝丸冷着臉走過去,在鶴丸國永愈發僵硬的表情中,微笑着説到:“鶴丸殿下,我們聊聊?”鶴丸:“等等,這只是個意外,我本來想換的是包丁的——”此話一出,鶴丸頓覺不對。
席中某位藍髮兄長微笑着看向他:“鶴丸殿,您剛剛説,想換什麼?”轉移走大家的注意力,髭切帶着小烏向部屋的方向走,在路過小烏丸時,不經意間説到:“那小烏切我就先帶回去啦!”畢竟弟弟現在還住在源氏部屋嘛~“哦呀,鬼切,你看得見路嗎?”小烏丸放下酒杯,似笑非笑的説到,“不如把小烏給為父吧,我平氏一直為小烏留了牀。”髭切也笑了起來:“不麻煩烏鴉丸啦,今晚明月堂堂,我還是能看清楚的呢~”髭切帶着小烏回到部屋。
今晚月亮確實很好,就算是太刀,也能看得清前路。
他把小烏放在牀上之後坐在牀邊,有一下沒一下的戳小烏的臉。
髭切目光空茫,一看就是不知道走神到哪裏了。
不多時,一個聲音響起。
“兄長,我帶了些點心回來。”是弟弟丸啊。
在宴會上確實沒有吃多少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