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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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熱,他終於在凌晨四點時忍無可忍地從牀上爬起來,先去浴室洗了把臉,然後坐到沙發上,準備在沙發上困一會兒,好歹能支持下明天白天的活動。
他離開卧室的動作很輕,自覺沒有吵醒章厲,兩人都沒有打呼嚕的習慣,室內很安靜。
柏易也確實困了,很快沉沉地睡去。
在柏易入睡後的十分鐘後,輕悄的腳步聲在屋裏想起。
黑短髮的男人極輕微的嘆了口氣,走到沙發前就着月光低頭看着柏易,好在柏易睡得很,並沒有因為這如有實質的目光醒來。
男人俯下去,一隻手從柏易的胳膊底下穿過,一隻手穿過柏易的膝蓋下方,就這麼穩穩當當的把體重不輕的柏易抱了起來。
他幾步走到卧室,單膝跪在牀上,把柏易安穩的平放上去。
就着這個姿勢,男人的兩隻手把着柏易的肩膀,就着室內微弱的夜光觀察着柏易。
大約過了幾秒,男人低下頭,把自己的額頭抵在柏易的額頭上,此刻的他們好似親密無間。
他能受到柏易的呼,受到柏易的體温,受到他這幾年深深渴望的一切。
男人深了一口氣,那是柏易身上的味道。
就好像幾年前他在柏易身上聞到過的,一股冷冽的香味。
數年來讓他魂牽夢繞,從未遺忘。
——柏易醒來的時候外面陽光正好,金的光輝灑滿卧室,地板上有深深淺淺的影子,他了一把頭髮,朝窗外看去,天空中沒有一片白雲,碧藍如洗,有一隻看不清品種的鳥迅速飛過,一羽被風吹向遠處。
“醒了?”站在穿衣鏡前的章厲正在打領帶,今天他穿上了襯衫馬甲,這是個十分正式的穿着,一般來説,除非特殊場合,大多數人都只是只穿西裝襯衫兩件套,穿三件套的十分少見。
柏易坐在牀上,伸手了自己的頭髮:“我怎麼在牀上?”章厲的神情和語氣都很自然:“我起牀的時候看見你坐在沙發上,就把你扛到牀上去了。”柏易的反應有些遲鈍:“哦,謝謝。”章厲把領帶打好:“不客氣。”
“我約了霍哥吃午飯。”章厲看了眼手錶,“你要一起去嗎?現在已經十點了。”柏易赤着腳踩在地板上:“去。”他確實需要好好跟霍哥道個謝,雖然他們是互利互惠的關係,但合作幾年,總是需要吃一頓散場飯的。
酒店是章厲選的,他們到的比霍哥早,去的路上兩人倒是説了幾句,可惜無論柏易表現的多熱情,章厲卻一直興致缺缺,柏易也就不怎麼説了,免得讓對方覺得厭煩。
柏易至始自終都清楚的牢記着自己的任務目標。
霍哥到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坐在包廂裏等待他的兩人。
“等久了吧?”霍哥端着一張好人臉,笑呵呵下外套給服務生,又衝章厲説,“雖然早知道有一夥做翡翠生意的人過來,但我怎麼也沒想到是你。”章厲起身跟霍哥握手,他微笑道:“還要多些當年霍哥幫了我一把,不然也沒有我的今天。”霍哥也笑:“我那時候可不知道你還能有這造化,就想着拉你一把,你也能幫襯我,互利互惠,合作雙贏。”提起當年的話題,就有了説不完的話,距離似乎也被拉近了。
霍哥倒也不計較柏易跟了章厲這事,畢竟事情已經發生了,他再怎麼生氣也沒好處,不如大度一點,説不定還能拿到別的好處。
三人相談甚歡,霍哥幾杯白酒下肚,説話時終於帶了幾分情:“小厲啊,你不容易,好不容易有了現在,早點談個對象,結婚生孩子,有個家。”章厲笑得温和,如果細看就會發現,章厲嘴角勾起的角度跟柏易簡直一模一樣。
“不急。”章厲又給霍哥倒了杯酒,“我心裏有人了。”霍哥和柏易都是一愣,兩人四雙眼滴圓的看着他。
章厲舉起酒杯:“到時候請霍哥來喝喜酒。”霍哥連忙説:“成啊,哥肯定送你個大紅包。”離開的時候章厲去了衞生間,柏易送霍哥到門口,霍哥轉頭看向柏易,幾年時間過去,柏易還是老樣子,他的時間像是停在了五年前,從不向前走。
門童拉開玻璃大門,外面正颳着風。
霍哥問柏易:“既然你打定主意要跟着他做事,我也不能説什麼,但小柏啊,以後你要是想回來,我這邊隨時歡你。”柏易也沒説別的,只是微笑道:“謝謝霍哥。”霍哥拍了拍他的肩膀,朝着停車場走去。
柏易站在門口,轉頭看着章厲從裏面出來。
章厲已經了西裝外套,出裏面的襯衣和馬甲,他的腿長而有力,邁動步伐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下午去哪兒?”柏易看着章厲走到自己身邊。
章厲:“去公司。”柏易笑道:“這麼快就找好地方了?”章厲衝柏易説:“我去把車開過來,你在這兒等我。”他吃飯的時候沒有喝酒,霍哥自己帶了司機,也沒有強行勸酒。
他表現的就像柏易是老闆,自己只是老闆的司機。
柏易掏了掏口袋,發現自己出門的時候沒有帶煙,但好在帶了糖,撕開包裝扔到嘴裏,聊勝於無。
等章厲把車開到台階下,柏易才坐進副駕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