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1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太要辦舞會,美茹跟我去,能跟趙太太説幾句話最好,説不上也多認識幾個人。”柏美茹連忙説:“趙太太喜歡打牌,我前幾天剛學會。”柏易更安了,弟弟妹妹們靠譜,他身上的壓力也能小許多。
只要一個家,所有人都往一處使勁,都有同一個意志,都秉承同一個神,那就沒什麼事辦不成。....,,第74章於火焰中重生(五)趙太太是趙廳長的夫人,她是個傳統女,只穿旗袍,頭上總梳着髻,聽説早先是裹過腳的,後來放腳運動開始,她才放腳,但因為裹得太早,即便放了也是一雙小腳,因此她不愛出門際,偏又喜歡熱鬧,於是常在家裏舉辦聚會。
她的愛好也很有限,無法是打麻將,在麻將桌上能聽見些新鮮事,且出手闊綽,牌品也好,牌友自然多。
為了更好的接近趙太太,柏美茹出門時也換了一身旗袍,只是因為“披頭散髮”,沒梳髻,按柏美茹的話説就是勒得頭皮疼,頭髮還顯少。
燙髮是髮量少的女□□音,無論多少的頭髮,燙成小卷,總會顯得多。
坐在汽車上,美茹還在發愁:“聽説趙太太以前讀的是女則女訓,我怕跟她沒話説,反而得罪她。”此時女獨立意識剛剛覺醒,就是歐洲女也才剛有萌芽不久,美茹正處於傳統和新派的界處,她一方面認為男人和女人各有分工,另一方面也認為,女人應當有自己的財產,讀書學習,選擇自己的事業。
柏易安她:“趙太太常年同人打道,絕不會同你談起這個,不必擔心。”趙太太是大地主家的女兒,她自小就要學習打理家裏的產業——倒不是為了繼承家裏,而是嫁出去以後能打理夫家。
説起來,柏易覺得包辦婚姻不像婚姻,更像職場。
打理產業,照顧家裏,替丈夫憂心,必要時候還要幫丈夫納妾,這是工作。
地位,財富,子女則是工資。
而且一上任就是終身制。
無法改換工作,且工作的福利和好處全看丈夫的心情。
所以十年媳婦熬成婆,只有熬死了丈夫,兒子成功上位,才能從“經理”變成“老闆”。
如果手段得當,就能“垂簾聽政”,如果沒有手段,就會變成從看丈夫臉,到看兒子臉。
趙太太沒有兒子,也沒有女兒,她無法生育,趙廳長有三個姨太太,給他生了四子二女,女兒已經嫁了出去,兒子都安排好了工作。
因為沒有孩子,所以趙太太手很鬆,經常一場麻將就輸出幾百個大洋。
她還喜歡送人禮物,香水口紅等等,她不愛用的,價格不低的東西,幾乎全都送了出去。
所以奉承她的人不少,許多家道中落的,沒錢卻還有點身份的小姐太太都愛接近她,奉承她。
柏美茹是不愛同那些小姐太太打道的,她抱怨道:“她們談的都是某家的傢俬,專背起身講別人壞話,若是知道哪家的有錢少爺還沒有女朋友,必然要想方設法的接近,之前我出門,不少小姐同我打聽你呢。”柏易笑了笑,其實也不怪她們,她們只知道當“太太”這一個職業,自然想要找個好老闆。
換做現代,多少有錢人家的女兒都想把自家產業攥在自己手裏,她們不會覺得嫁人是唯一的出路,也不會覺得把人生在一個男人的愛情或是家庭的責任上會有多靠譜。
思想不同,行為方式不同,如果有錯,也錯在時代。
“你不要同她們爭執,也不要生氣。”柏易拍了拍美茹的手背,“你是留過洋,見過世面的人,她們則從出生到成長都在上港。”美茹嘟囔着:“我就是有些生氣……也不是生她們的氣,哎!我自己也搞不懂!”她悶了一會兒才説:“如今看樣子是比以前好了,有女子學院,穿衣服也能胳膊,燙髮也沒人説,可跟以前本質上沒什麼不同,女子學院的學生書讀完了,還不是結婚嫁人,當個太太,也不工作,既然如此,還讀什麼書?”現如今的女學生,畢業後多是回去嫁人,只有少數畢業後寫文章,靠稿費生活。
柏易:“會好起來的。”趙太太家不小,他們到的時候宴會已經開始了,偌大的客廳裏站了不少人,都是年輕人和中年人,太太小姐們在一邊際,兒子或丈夫則在另一邊,柏美茹作為柏家唯一的女兒,又是留洋回來的,自然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我看今晚一過,你就得多個妹夫。”説話的人姓楊,多叫他楊三少,生得不怎麼樣,行為舉止也吊兒郎當,不過他爸是個能人,在警衞廳很有話語權,連帶着他的地位也水漲船高,輕易沒人給他臉看。
楊三話鋒一轉:“聽傳聞,白二爺跟你關係不錯?”柏易笑道:“不過能説上幾句話。”楊三:“那了不得,白二爺那樣的人物,你能跟他説上幾句話,上港你就能橫着走了。”柏易喝了口茶水:“二爺事忙,恐怕過幾天就得把我忘了。”楊三不同意:“你可是柏家大少,柏家的招牌還亮着呢,哪兒那麼容易忘,要我説,你不如跟我合夥做生意,我爸不准我搞,你爸肯定也不准你搞,我爸想我跟他一起從政,你爸肯定是想讓你跟他一樣當個文人。”
“世間當爸的都一個樣,吃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