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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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繼續向下展開。
一行字跳出——【吾名——】霖嶽思索片刻,提筆在那裏寫下自己的名字。
她寫完名字後,卷軸就能繼續展開了,這回出來一長段文章,上面寫着“霖嶽”的身世來歷。
原來她就是這座水鄉小鎮出身,幾年前因為天賦,拜師於一隱士高人,隨他學習獸繪之術。
師父逝世後,她繼承師父遺志,雲遊四方,以降妖除魔為己任。但在一個月前,她收到一封信。
是她幼時青梅謝珂將要嫁人,希望能在嫁人前與她見一面,得到她祝福。
“霖嶽”立刻趕回,但路上還是被拖延了幾天,又與幾個大妖輪戰,疲憊得在上船後睡着了。
等她睜開眼,看到的就是謝珂坐在喜轎中,跟隨親隊伍走過小橋的畫面。
“哎,”屏迢看得嘆,“姊妹情深,好。”
“只是姊妹情?”霖嶽卻有點疑惑。
隨謝珂信件寄來的,還有一張請柬,就夾在畫卷裏。霖嶽拿出請柬,畫卷上的字跡、圖案,就如水洗一般從畫卷上消失。
深沉的黑墨匯聚,又向四面八方肆意淌,只是片刻,就勾勒出一副十分猙獰的水墨巨狼。
然後又一點墨滴憑空落到畫卷上,墨滴蔓延成魔團,好像一隻麻雀的形狀。
一隻真的麻雀從魔團中躍然而出,叫道:“霖嶽!霖嶽!”
“哎?”遊戲外的霖嶽眼前一亮,“好小的妖!”
“真的好小!一般妖想到能説話的地步,身形不會這麼小啊。”見多識廣的屏迢也奇怪。
“只是幻術麼,你管人家。”霖嶽無師自通學會了不要計較遊戲設定,“好可愛啊。”遊戲裏的麻雀不知道遊戲外的這番,正嘰嘰喳喳道,“霖嶽!霖嶽!我們去吃喜酒麼?還是休息一會兒?我想吃喜酒!”
“好啊,那就去吃喜酒。”遊戲裏的霖嶽道。
她把東西重新收拾好,背上畫卷走出客舍。
一出門,就能看到夜幕降臨,小河對面一座府宅卻燈火通明,隔着河水,隱約能聽到喜慶絲竹聲。
霖嶽帶着麻雀就往那邊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和麻雀聊天。
聊了幾句,她發現這麻雀傻乎乎的,只會十來句話翻來覆去説,沒有真正的妖聰明,大概是腦子太小了。
她們就要走到那府宅前,一直飄揚在耳邊的隱約音樂聲突然一變。
呼嘯聲從頭頂上傳來,霖嶽下意識抬頭看,看到空中一輪剛剛升起的渾圓明月。
“那是什麼?”從未見過月亮的她驚奇問,“是星子麼?從未見過這麼大的星子啊?而且也沒看到靈脈?”因為這驚奇,讓霖嶽動作慢了一個呼,錯過了麻雀的報警。
“霖嶽!”麻雀叫道。
“是天狗食月!快打開卷軸擋住!”
“……什麼?”就晚了這麼一瞬,霖嶽眼睜睜看到,天空中那顆巨大“星星”的邊緣突然被黑暗噬。
不到須臾,整顆“星星”就暗下去一半,而在那暗下的一半中,一隻巨大的眼眸睜開,用那漆黑無光的瞳孔對準她。
霖嶽下意識就凝聚靈力要飛起看個究竟,但這時候,天空中巨大的眼眸突然閉上。
眼眸閉上的一瞬間,天地間的光亮全消失了,她眼前所見,全化為一片純然的黑暗。
接着,她聽到自己發出一聲慘叫,神識就被彈出了遊戲。
屏幕上浮現一條提示:【你已死亡】旁邊屏迢看得幸災樂禍:“哎,你死了。”霖嶽則到莫名其妙:“就這樣死了?”屏迢看得仔細,道:“那小麻雀兒不是提醒你了,要你把卷軸打開擋一擋?那捲軸是個法寶,應該能給你擋住天上那妖魔的攻擊。”
“那是什麼妖魔?”霖嶽對自己的死亡還是不敢置信。
“從未聽聞過!”
“只是幻術麼,你管人家。”屏迢拿她的話回她,心癢癢地道,“讓我試試看。”也不用讓出位置,屏迢一道靈力打向那個符籙,分出神識進入遊戲。
他以為也要來一番聽歌下船進客舍的程,沒想到使用的還是霖嶽剛才附身那人的身體,並且依然站在正舉辦喜宴的府宅前。
音樂聲一變,屏迢抬頭,同樣看到天上的大“星星”邊緣被噬,黑暗中睜開巨大的獨眼。
不過這回,在小麻雀提醒時,屏迢已經展開卷軸。
展開的卷軸被一股力量縱飛舞,擋在他頭頂,並且,在下一刻全世界陷入黑暗時,還發出光亮,讓他能看清周圍。
咄咄咄三聲傳來,拱在他頭頂的畫卷為他擋住三下攻擊。
“果然是當盾牌用?”驗證了自己想法的屏迢有些開心,這時候,卻聽到了很多聲慘叫。
“啊——!”
“糟糕!那和我姊妹情深的謝家姑娘!”極為代入的屏迢不用小麻雀提醒,就想起了遊戲女主。
他立刻憑印象朝府宅大門跑去,正好在這個時候,周圍又重新亮起。
“霖嶽”彷彿重新回到塵世間,但不是所有人都安全回來了。
這家主人今辦喜酒,府宅大門直接敞開着,沒有遮擋,屏迢抬眼便看到,剛才還喜氣洋洋吃酒的人們,已經倒了一地,呻着,身下出血。
更有幾隻長相醜惡,約莫他腿高的小妖魔出現,啃噬着倒下的屍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