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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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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到讓你們解決種魔壇的時候!”三個元嬰修士都沒有理睬他。

鴛鴦劍女元嬰要向曲忘生投來一個術法,好把曲忘生的神識拉入傳訊術中,方便,但她指訣剛捏起,又聽到魔神烽咦了一聲。

她沒有回頭,元嬰修士鋭的六識不需要回頭便能“看”到——入大鼎裂縫中的焦黑水稻,突然一變,變成了濯清君的三角雲籙青旗。

而濯清君手裏的三角雲籙青旗,也在同時,變回了那一支垂滿稻穗的水稻。

就見,在種魔壇大鼎上的三角雲籙青旗,驟然大放光華,照亮整座地宮!

旗上雲籙動,就像被狂風撕碎的雲絮一般,不,狂風真的在這這寬闊地宮中轉起,熄滅了魔火,看不見的風鞭掃出,痛快打地宮中的每個角落。

元嬰修士和元嬰魔神倒不至於落到大喊“什麼?!”的份上。在靈氣掀起波瀾的一瞬間,覺到什麼的兩個軒轅劍宮長老就豎劍為盾,劍光凝而不發,劈開所有打向自己的風鞭。

烽則是眼神一亮,意識到什麼,伸手去抓三角雲籙青旗。

下一瞬,生長過來的葡萄藤蔓,纏住他的腳踝。

環着烽旋轉的金圈立刻顫動起來,無形的排斥力叫葡萄藤蔓力道鬆弛。他只被阻攔了不到一息,但曲忘生已經來到種魔壇一旁,抓住三角雲籙青旗。

曲忘生另一隻手捏訣。

雲氣浮現,伴隨靈脈霞光,他們身處地宮,卻宛若浮於雲海。

劍長老低聲道:“雲中匙……”可以控制天膜的鑰匙。

三角雲籙青旗……不,雲中匙上的雲籙伸展開,將整個種魔壇,乃至那一道寬大的裂縫,一同籠罩其中。

意識到什麼的烽立刻急退,但其他魔神全在向前。

他躲開鴛鴦劍女元嬰兩隻劍光之鳥的追擊,順手抓起放在角落的昏杜少白,帶着一個人直接砸穿穹頂,逃出了地宮。

只有他一個魔逃出,其他的全部魔神,連同整座種魔壇,一起叫雲中匙,拋出了昆源界天膜。

***“哎?天膜裂縫怎麼癒合了?”一個玩家奇怪道,“怪物不是還沒殺光嗎?”

“不知道啊,”另一個玩家回答,“這種事去問掌門。”這個玩家有點較真,竟然真的轉身去問請仙兵法壇前的夏炯004了。

“嗯,”夏炯004聽着本體和曲忘生的,回答道,“是曲長老破壞了位於燕京的種魔壇,天膜壓力大減,我們這邊的裂縫本來就快好了,這麼一搞,跟着直接癒合了嘛。”

“燕京?”得到解釋的玩家,注意力立刻轉走,“掌門掌門,我們什麼時候能去燕京?”

“唔……”夏炯004沉了一下,“等你們再來青華山的時候,大概就能去了?”公測會開新地圖?!

玩家眼神一亮,剛想繼續問公測情報,他面前的夏炯004突然整個人化光散落。

不止天膜裂縫這邊,青華山上下的四個夏炯分體,全部消失了。

太極台上,夏炯累得要死,把自己的所有玩家賬號退出登錄,又雙手一抖,將連接在每個玩家靈核上的虛無絲絃,全部收回。

然後他想取消算珠術。

捏訣,捏訣,捏訣。

嗯?

覺得自己要燒糊塗了的夏炯,茫眨眼。

為什麼這算珠術取消不了?

不取消算珠術,他難道能頂着這樣一幅皮膚下經脈過載發光的尊容,回到蔚藍星,面對那些被他突然宣佈公測,搞得萬臉懵的工作室朋友們,和所有商業合作伙伴嗎?

第99章範益至今不明白,他到底是為什麼上了夏炯這艘賊船。

講道理,他其實出身優渥,去國外讀商學院就是為了繼承祖產,只是因為對遊戲的愛無法阻擋,半路叛變到遊戲製作人這條道上。

就此產生的、與家裏的矛盾,本不需要細説,反正是凍結銀行卡那一套。但範益還是努力撐過了一開始必然會經歷的新人遊戲撲街時期,自己拉扯人馬把肝用盡做獨立遊戲的時期,從競爭中殺出看起來一切都很美好但最後還是撲街時期。

然後他遇見了夏炯。

那時夏炯作為一個一個月不會出門一次的宅男,當然不會在什麼會議或者宴會上和範益碰見。他們是純粹的遊戲製作人和玩家的關係,夏炯靠着三萬字的乾貨遊戲測評引了範益的注意。

範益覺得,這個叫躲避夏天的玩家説得都很到點,一些地方讓他茅舍頓開。

測評上的論點有詳有略,看完整篇的範益,對一些省略的地方也很興趣,通過私信和夏炯加了好友,向夏炯仔細詢問。

夏炯在網絡上有一些面具,在剛認識的陌生人面前,會表現得比較……比較穩重。範益沒發現他不靠譜逗比的真面目,只覺得這個新朋友對各種各樣的遊戲涉獵極廣,再冷門的也能如數家珍,同時對情緒鋭,很會安人。

剛遭遇又一次撲街的範益就被安到,除了遊戲之外,兩人開始會説一些生活中的私事。

於是,在範益某次説起自己既沒有什麼做遊戲的新靈,又沒有錢房租的時候,夏炯説:“嚯,好慘,那要不要來我這裏?”

“慘你媽。”範益回到,然後拖着行李箱,來到臨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