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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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t恤裏那件若隱若現的米白的……都一下子落在了宋時月的眼中,撞進了她的心口。
宋時月無法形容那一眼自己的所見,只知道那是雙手用力在心口按下都無法止住的疼痛與熱意。
是為什麼?
黑暗中,靜靜坐着的宋時月,還存活着的有限的腦細胞無法解析於念冰現在的情況。
可是本能促使她,催促她,要做些什麼。
哪怕是被罵,被打,被討厭……在這一刻,如果不做些什麼的話,宋時月覺得自己可能會因為心臟疼痛止步於此。
與宋時月説了兩句話,於念冰覺得自己的眼淚,不再那麼難控制住了。雖然好像什麼問題都沒解決,但是就是好一點了。
可是啊,有的時候,可能就是這麼以為自己要好了,其實只是個誤解。
於念冰覺到身後的人再次躺下,卻沒想到那人……又伸出了手來。
擺正,又擺側。
絕對的力量下,於念冰並沒有反抗地被撥回了宋時月的懷裏。
與之前一次,於念冰帶着些不甘與自己都不明的心去做的投懷送抱不同,這一次,她緊張到身子都是僵的。
心中,有太多的問號。
可是……卻唯獨沒有掙扎,沒有離開。
宋時月的懷,似乎沒有剛才那麼熱,但是依然很温暖。
擁抱這種事,是不是主動的那一方,總會更自如?
於念冰受着在自己的後背處輕輕拍着,順着的手,突然生出些不該在此時生出的疑問。
這樣被抱着,很舒服,於念冰幾乎要忘記之前的意外和委屈。
直到她發現,宋時月在自己背後順着的手,其實是在寫字。
【別哭】簡單的兩個字,並不難識別。
只是被温暖惑的於念冰,好一會兒才發現。
有些委屈與難過,是一個人的秘密,一個人的矯情。
也許,會隨着時間,慢慢地忘記,慢慢地自愈。
但是更可能,在心中潰出疤,便是被時間壓在最底層,依舊成為永遠無法釋懷的時刻。
而這種只屬於自己的小委屈,小心思,被人發現,還面對面地擺上枱面。
大部分時候,是讓人惱羞成怒的。
這種看穿,是一種冒犯。
看穿再説穿,就是找打了。
於念冰再三確認着後背上被宋時月畫下的字跡,半驚半惱之下,小拳頭捏了又捏……
鎖骨處,是驟然停頓了幾次的呼。
也是……一下子暈染開的滾燙濕意。
宋時月有些慌亂地停止了無聲的寫字安,手忙腳亂地拍着於念冰的背,完全不知道哪裏出錯了……
究竟是哪裏不對?
※※※※※※※※※※※※※※※※※※※※補充説明:在上一章末尾,添加了宋時月出帳篷前穿上那啥的劇情(就幾句話,可以不用回頭看。怕先看的讀者接不上後面劇情,在這裏説一下。)第九十九章無法倒帶的尷尬,無法訴説的委屈,無處安放的悸動,從心頭,湧上眼中,在那人的衣衫上暈染開來,像是將一切就這般無言地傳遞了過去。
無言,卻不盡然是無聲。
攥緊了拳,抿緊了,被輕拍着背,依然有無法完全抑制的細小哽咽。
輕微的動作下,手與衣料,身體與被子的摩挲聲,在她們都沒睡覺,聲音未屏蔽下,亦是可聞。
夜已深,此時還能蹲守在星網直播窗口看馬賽克,刷彈幕的觀眾,自是不會忽略掉這些微弱的動靜。
“是不是,有人在哭?”
“我也聽到了……是不是泣了兩下的聲音,很小很小。”
“???是誰!”
“那還用説麼……我宋姐長着像會哭的人嗎?”
“説不定剛才宋時月去扔蝙蝠的時候是偽裝的堅強,現在扔完了回到帳篷了,就哭了——來自一個拼死抵抗的小冰桶”
“哈哈哈,前面的還不如説宋時月是反弧長。”
“也可以,就是反弧長的宋時月在哭——來自一個死不認輸的小冰桶”
“行了小熱水壺們,就承認吧,是你們的小冰塊化水了……”
“可能還是被嚇着了,覺之前有幾隻都撞上於念冰那邊的帳篷壁了。”
“心疼小冰塊……這個節目真的可怕!所以為什麼要來參加這麼折磨人的節目!”
“説到帳篷壁,到底還有沒有沒睡着的大能來計算一下馬賽克的覆蓋面積和帳篷底的關係?我老覺得帳篷底那一小條空出來的縫隙有貓膩!可急死我了!”
“朋友們……我可以弱弱地説一句嗎?其實這個小聲泣的聲音吧,配上那些更輕的衣料摩擦的聲音吧……你們就不能想到一點兒有人在哭以外的可能嗎?——來自一個謹慎地準備把水錶裝到門外去的小月餅”
“???”
“!!!”
“等等!我剛磕了幾天的cp這麼快就開上車了?”
“前面的小月餅我和你説,你這樣就算家裏水錶電錶都沒有,也是會被敲門的!”
“怎麼辦……被前面的謹慎(其實並沒有)的小月餅這麼一説,我腦補了一下……有點停不下來……”
“真的刺……腦補得有些上頭。不行,我要去喝點冷水。”
“作為一個資深小冰桶,剛才聽到小冰塊哭了,我的心很痛,但是現在……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