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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2月11第七章:道第二天一早,睡在我旁邊的月兒和玉兒準時用陰道叫醒我,但我現在睡眼朦朧,睏意連天,本不想起牀,昨天和玉兒月兒兩人談心談了很久,導致到現在只睡了幾個小時。想了想,今天就請假吧,調教宮的調教師調教時間很寬鬆,只要三個月後出來的女奴各項技達到調教宮的標準就行,叫個女奴到調教宮報道一聲和要那十個女奴今天練習塑身,安排好事情後,抱緊身邊柔軟的體再度睡了過去。睡中的我並沒有發現懷裏抱的女孩已經換了人,換成一個不久前買回來的一個18歲女奴,月兒和玉兒已經不見蹤影。

月兒,玉兒,絮兒和雙兒四個女孩集中到一個房間裏商量着什麼。身為大姐的玉兒首先發言:“姐妹們,我們昨晚做了一件違逆男人的事,我們打斷了夫君待的樂趣,本來按照規矩我們都要被送到院在所有人的面前被畜牲姦最後我們全身的都要餵狗。我們夫君大人有大量,看在我們以前努力侍奉的份上,放了我們一馬。但是我們不能就這麼過去了,規矩不能亂,免得夫君以後在外人面前落了面子,犯了錯就要受罰,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們每人都要領一件不輸與昨夜麗兒所受的斷骨待的刑罰,以彌補夫君昨晚不能盡興的遺憾,怎麼樣?”雙兒贊同地説:“玉兒姐姐説的對,夫君不怪我們亂來,這已經是天大的恩典了,我們不能持恩傲嬌,讓夫君的朋友知道了我們違背丈夫的命令沒有被休也沒有被罰,夫君的朋友都會看不起夫君。我們事後被夫君狠狠待一番還能説是夫君仁慈”絮兒也附和説:“昨晚做的時候心裏想的全是麗兒的安全,沒有發現自己在做什麼,事後冷靜下來後一陣陣後怕,知道自己做了多大逆不道的事”月兒啪啪口説:“對啊,我們從小到大一直受到的教育強調服從自己的男人是女人絕對不能跨過去的紅線。昨晚我一直在擔心夫君會不會休了我。沒想到夫君竟然完全原諒我們,還説會跟麗兒妹妹道歉,天啊,我第一次聽説男人跟女人道歉。”玉兒道:“對其他男人來説女人而已,玩死了就死了,再娶一個就是了,但我們夫君是真把我們當人對待而不是奴隸。這樣的男人估計整個大乾就只有一個,我們能成為他的子,不知道是幾輩子修來的緣分。所以我們報答老天爺給我們的這份恩情,以後不要再做爭風吃醋或其他令夫君心情不好的事了。本來夫君在調教宮的工作可能就不順壓力很大,所以昨天晚上才要摧殘麗兒發”雙兒:“現在想想我們以前真是太放肆了,竟然還集體迫夫君答應我們每週每人一個正常做愛的晚上,書上説這種為了滿足女愛是男人最討厭的,男人也不會得到滿足,男人喜歡什麼時候有了慾望就找女人解決而不是每天晚上都跟女人做愛”絮兒:“書上還説男人喜歡掌握女人的身體,其他男人都是平時不準女人高,只有女人討得男人歡心,男人開心了才會允許高,聽説女人忍住不高越久,高時男人就會越舒服。我們夫君平時只限制我們幾天高,每週都可以高一次”月兒説着説着就哭了起來,“嗚嗚,夫君真是太好了,我們以前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還做了大逆不道的事,嗚……”最後身為大姐的玉兒做了決定:“今天夫君跟調教宮裏請了假,今天一天都在家,我們要利用好這段時間彌補夫君。我們每個都請求夫君待一次自己重的,直到完全暈死為止”完全暈死是指女孩暈過去後,陰蒂塗上強效致癢都沒醒,一般暈過去塗這個藥水女孩馬上就醒過來。

玉兒接着説:“這次我們自己想一個待方法,不用夫君動腦,夫君只要享受我們撕心裂肺的慘叫和無助的掙扎就行了。”月兒提議:“那待子宮不錯,我們的子宮沒有被待過,還非常待起來肯定很痛”雙兒反駁:“不行,夫君還要我們的子宮幫夫君生孩子,不能壞了”

“哪哪裏?”絮兒問道,玉兒回答道:“道和房”,月兒被嚇到了,有點恐懼地説:“道?這,不會很痛。”玉兒:“痛,很痛,就是要痛,痛到暈闕,但我們不就是要夫君把我們得痛不生嗎?”月兒:“好吧,無論再痛我都會忍住的”玉兒:“不,不用忍,到時候讓夫君把我們綁起來,不用特意忍耐,真痛就喊出來,夫君最喜歡看女孩慘叫和掙扎了,我們不叫不掙扎夫君反而不開心”絮兒:“具體要怎麼待?”接下來四女商量待的細節,最終決定玉兒和月兒道,絮兒和雙兒房。

回到我的視角。

我醒來後覺得手裏的房手不太對,不像月兒和玉兒的,月兒的房是六女中最大的,足有f罩杯,本來月兒的房是e罩杯,因為要分泌汁給我喝,本就碩大的房被裏面的汁硬生生撐大一個罩杯,玉兒的房比較小,只有c罩杯,但彈非常好。我現在手裏的房很柔軟且很大,難道玉兒的房不知不覺間捏得這麼大了?睜開眼,不是玉兒和月兒,是之前買的一個通房女奴,買她是為了雪兒她們睡前被待得太慘要送去治療沒人給我當抱枕睡不着有個温軟女體陪我。

問她月兒玉兒去哪裏,她説不知道,算了,先洗漱吃飯再去看看麗兒,昨晚説了跟她道歉的。吃完飯在家裏轉了一圈還是沒見到四女,沒有月兒的汁,吃飯都差點滋味。麗兒房間裏,麗兒還沒醒,看來昨天她受的傷害很重,到中午了還沒醒,雙腳上的傷口被紗布包紮,原本健康圓潤的雙腳如今一片慘白,像是沒有血過雙腳一樣。唉,昨晚上頭了,麗兒好好休息吧。

心情沉重關上房門,不知道從哪裏出來的雙兒拉着我的手走向調教師,問做什麼,雙兒也不説,只是一個勁的走。調教室內,絮兒,月兒,玉兒光着身子跪在房間中間,雙兒拉我到三女面前後,自己也跪到三女旁邊。

“你們這是……”我不知道她們要搞什麼。四女互相對視一眼,玉兒開口説:“我們四個昨晚打斷了夫君待麗兒妹妹,違反了女德之一——女人絕對不能打斷男人待玩女人,按規矩我們都要拉去被狗強姦,餵狗。請夫君憐惜,親自結束我們的賤命,讓我們免受牲畜姦的屈辱”

“不用不用,昨天是我的問題,不關你們都事,快起來快起來”我上去扶她起來,沒想到玉兒輕輕推開我,堅定地説:“我知道夫君不怪我們,但是我們的確違反了規矩,壞了規矩的女人沒有任何懲罰,會給其他人夫君管教女人不嚴的印象,會壞了夫君的大事。夫君愛我們,不想殺我們的話就狠狠待我們直到徹底暈死作為懲罰”玉兒停頓一下,對我展顏一笑“而且,丈夫子不需要理由,子的身體就是丈夫的玩具,夫君有什麼都可以發在我們身上”自從昨晚差點殘麗兒後,我的心理向深淵滑進了一大步,心裏隱隱渴望把美麗的女體成殘廢,聆聽女孩超過痛苦極限的慘叫,聽到玉兒的話,心裏很是心動,不過她們畢竟是我的子,這種重度待可以找其他女奴,子是用來疼的。笑着對玉兒説:“我現在就要重重懲罰你,去桌子上趴着”玉兒:“我們是夫君明媒正娶的子,夫君如果還要待其他女奴獲得快,我們是真的失敗。這次請夫君放下心裏的負擔,放開手來待,就是把我死那也是玉兒身為一個子應盡的責任。”旁邊的月兒補充説:“為了幫夫君放下負擔,下面請夫君按照月兒的引導待玉兒姐姐”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受她們的情,在加上自己內心也的確想狠狠待一個沒有反抗能力的女體。

“好”,自己內心是渴望無限制待女孩,把她們殘是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穿越到大乾後雖然可以隨時待女孩,但前世的各種觀念還在束縛着我,玉兒的話是一把鑰匙,解開我內心束縛的鑰匙。

得到同意後,月兒忙碌起來。先把玉兒雙手反綁在背後綁在一個45度折起的刑牀上,再把玉兒兩條美腿壓到腦袋兩邊,玉兒的陰道就了出來,綁在刑牀的玉兒可以清晰看到各種刑具摧殘自己的陰道,也方便我欣賞玉兒受時痛苦的表情。月兒拿出兩個大夾子夾住玉兒的陰用力往兩邊拉,用繩子綁到刑牀邊的子,月兒的陰道就完全打開了,道口,陰道口和陰蒂清晰可見。月兒拿出一給我,説:“這次夫君要待的是玉兒姐姐的道,膀胱裏的排乾淨了,不用擔心會有漏噁心到夫君。玉兒姐姐的道第一次被夫君待,肯定會痛得月兒姐姐鬼哭狼嚎,夫君你肯定會喜歡的。現在請夫君把這進玉兒姐姐的道,進去後再換大一點的子。道實在太小,要逐步擴張才能使用”玉兒的道口非常小,只有筷子大小,我手中的子有兩個筷子大,就是説第一次擴張就要把玉兒道撐大兩倍。左手按住玉兒小腹,右手拿子抵在道口,抬頭看玉兒的表情,玉兒雙眼緊盯自己陰部,眼中充滿恐懼,害怕,看我在看她,強行笑道:“夫君,不用管玉兒,玉兒受得了,啊……”話音未落子頭部擠進玉兒狹小的道,從來沒有被人觸碰過的無比,現在突然被擴大兩倍,饒是忍耐力最強的玉兒也叫出聲來,可想而知有多痛,而現在還是開始,今天的目標是把我的大進玉兒和玉兒的道,突破膀胱括約肌,在兩人膀胱內

手上繼續用力,細長的小不斷沒入玉兒的體,玉兒經過最開始的痛呼,強行忍住不叫,但玉兒全身汗水泉水般湧出,眉頭緊皺可以看出道擴張的痛楚。子到底了,用力捅兩下也沒能繼續進,“啊……呼……”膀胱口的痛楚突破了玉兒的忍耐極限。

走到45度豎起的刑牀牀頭,用手分開玉兒額頭汗濕的秀髮,温柔地問眼前的玉人:“痛嗎?”玉兒擠出一絲微笑:“夫君不用管玉兒,夫君玩的就好。”強行忍痛只為取悦待自己的丈夫,在我眼中這一刻的玉兒充滿女魅力,瞬間硬了,我內心充滿愛意,但比愛意更多的是暴的渴望,渴望看到眼前的玉人兒掉進無法忍耐的劇痛地獄。叫月兒跪在我面前幫我含住硬的生痛的,繼續擴張玉兒的道。慢慢道里的小子,換一更大的,這次進的過程阻力有點大,要用七分力才能把子推進去。

“啊啊啊……痛啊……嗯……痛,不要了,玉兒要死了,道裂開了……”我不為所動,甚至玉兒叫的越慘我手上的越用力。推到底後,玉兒在一聲長長的慘叫聲中暈了過去,雙兒手裏拿着一瓶黃藥水過來問我:“夫君,要用藥嗎?”

“現在還不用”。用藥後需要等半小時藥效過去,現在我等不了這麼久,月兒嘴裏的越來越硬,月兒知道現在不宜過多刺,只是把含進嘴裏讓嘴裏緊緊貼着,讓靜靜享受濕軟温熱的口腔。沒有理歪頭暈過去的玉兒,拔出道里的子,拿出一比我還略大一分的大號擴張,經過兩輪擴張,玉兒的道已經比原先大了幾倍,但在這大號擴張面前還是非常窄小。

試了幾次都沒能把大號擴張頭部進玉兒的道,招呼雙兒和絮兒一人一邊按住玉兒道兩邊,我雙手抓住擴張用盡全力才把擴張進去一點。玉兒在我這用盡全力的一推,啊啊叫地醒了過來,比用藥還好使,醒來後慘叫聲一直沒停過,全身繃緊不斷掙扎,脖子上青筋暴起,雙手想要縮回來拔掉下體痛苦的源泉,整張刑牀在玉兒全力掙扎下發出吱吱的響聲。玉兒的慘狀看到得我獸血沸騰,繼續用力推擴張,實在推不動就旋轉擴張曲線前進,或者退出來一點,一鼓作氣藉助慣推進到更深的地方。玉兒暈死又醒來數次了,慘叫聲愈加慘烈,全身皮膚因為用力過度呈現紅,下體道口原本晶瑩剔透的現在變成慘白的薄皮緊緊包裹住擴張身。

幾經努力,擴張終於到了,我摸了摸額頭的汗水,望向勞動成果:渾身汗水的玉兒像是剛從水裏撈出來一樣,手腕腳腕繩子綁住的地方被勒出道道傷痕,雙眼充滿血絲,嘴裏發出慘烈的叫聲。下體擺在月兒嘴裏的一跳一跳的,快要噴了。前戲做好了,該做正事。拔出擴張,拔出來也費了一番功夫,壁的力幾乎與的時候一樣大,不過拔的時候是拖,可以用更大的力氣。擴張上沾滿了血,看來玉兒道有些地方已經被拉傷,不過這正好方便我,連潤滑油都省了。滿是月兒唾的大頂在玉兒大了幾倍的道口,從我的視角可以看到玉兒道口只有我的一半大,這短短几秒鐘就恢復一半,足可見玉兒強悍的身體素質,而強悍的身體素質在這場待中卻給她帶來更強的痛苦。

道雖然縮小,但剛才極限擴張帶來的影響不是這麼容易恢復的,有月兒唾和月兒道傷口崩裂出來的血潤滑,前行的壓力不大,不過卻苦了玉兒,道傷口滑過,不亞於在傷口上撒鹽。入女孩淌血的道,看着面前女孩痛苦的表情,心裏征服的快油然而生,不由自主地加快速度,玉兒整張臉皺成一團,小腦袋前後搖擺,有時在我進去時小腦袋一偏,暈了,在我出來摩擦道中的傷口時又醒了,繼續發出悦耳動聽的慘叫聲,在疼痛的地獄煎熬,不能休息一秒鐘。

的速度越快,玉兒暈倒甦醒的頻率也越快,終於在我龜頭捅進膀胱時徹底暈死,沒有醒來。出沾滿血軟下來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大口氣這次是穿越過來後得最的一次。月兒主動過來含住我,清理上面的體,雙兒這時過來要把黃的強效致癢滴到玉兒充血的陰蒂,還來?玉兒夠慘了,而且我也了,再醒玉兒沒意思了啊,雙兒認真地説:“之前説好的,要到徹底暈死,現在還沒到最後。如果就這樣結束,玉兒姐姐醒來後會恨死我吧,讓自已丈夫待自已到徹底暈死是一個表示臣服丈夫的儀式,儀式不完美的不配當一個子。”説完玉兒就醒了,這會玉兒的慘叫聲有些萎靡,看來是沒力氣了。

看到玉兒醒來後,雙兒給玉兒的陰蒂滴下解藥,絮兒拿起最後的擴張給我,“夫君的完後不合適再月兒姐姐的道,現在用這擴張代替繼續待玉兒姐姐吧。”看了下擴張,再看向玉兒的臉,玉兒陰蒂上的解藥生效了,玉兒的臉平靜下來,看到我望她,她眼神已經沒有了恐懼,只有欣喜,高級和疲憊,她對我的愛超過了痛苦,為有機會證明對我的臣服之心而欣喜。我猶豫了,我真的接受得下這愛嗎?甩甩頭,不去想這些問題,管他的,有這麼多美麗的女孩不會反抗地給我待,我只要享受就行了。

擴張進玉兒的道,被我了這麼久,玉兒的道暫時回去了,所以擴張進去時沒有廢很大力氣。擴張道後,玉兒像是恢復了活力樣,慘叫聲再度響亮。之後每當玉兒暈過去沒有立刻醒來,雙兒都會在玉兒的陰蒂上滴黃致癢,等玉兒醒後再滴加解藥。

玉兒慘叫聲越來越弱,哪怕滴藥水也沒用,最後玉兒終於暈死了,滴藥水也沒醒來,我手還在用擴張捅玉兒的道,過一會後,我才發現玉兒徹底沒動作,像是捅一個玩偶一樣。出擴張,看了看玉兒下體合不攏的道口,再看看地面上一大攤血,連忙叫雙兒她們幫玉兒治療。雙兒叫兩女奴抬玉兒下去治療,自已也跟着出去,包紮傷口,上藥這些事要她親自做。

“輪到我了,絮兒姐姐幫幫忙”,跪在我身前幫我的站起來對絮兒説。絮兒:“先洗乾淨刑牀,地面的血也要掃一下,打擾了夫君的興趣就不好了”。説完兩人就去找工具打掃衞生,做之前還讓一個女奴接替月兒的工作,跪在地上含着我的。絮兒拿了一把拖把和桶清理地面上的血,月兒拿一塊抹布仔細擦拭刑牀上玉兒留下的汗水,月兒擦得很用心,每一塊地方都擦拭兩遍以上,彷彿那不是一張會令自己陷入痛苦地獄的刑牀,而是和丈夫一起睡覺的婚牀。

我躺在沙發上,一邊享受下女奴口舌温柔的,一邊重新思考與子的相處,我內心是希望有一個真正愛我的女孩,同時內心也想待女孩,在前世是不可能有這種女孩,沒想到上天賜給我一個機會,穿越到了大乾,給了我實現內心黑暗幻想的土壤,玉兒她們就是我按照前世幻想娶回來的女孩,按照我的設想,用子的身份約束她們愛着我,我用大乾傳統待她們,這樣就可以完美實現夢想。娶了玉兒她們兩年來,與她們相處軌跡一直按照我的計劃來走。

但可能得到了後就會想得到更多,現在我想的是得到玉兒她們的心,在我心裏玉兒她們只是因為從小受得教育和大乾大環境的壓迫委身於我,內心未必看上我。不過一直以來的相處,特別是剛才玉兒的眼神給我不一樣的覺,好像她們是真的愛我。算了,等下直接打開天窗説話,免得思來想去費腦細胞。

“月兒、絮兒,過來”,在打掃完絮兒要綁月兒時我叫兩女過來,示意兩女一人一邊坐我旁邊,我手臂勾住兩女脖子,手掌摸上兩女的房。

“夫君,有什麼事嗎?”月兒問,“月兒你不怕痛嗎?擴張道很痛的”我看向月兒,月兒搖搖頭:“怕,月兒很怕痛的,以前被大夫扎銀針都怕半天”

“那你為什麼要……”我話還沒説完,月兒就搶着回答:“因為夫君你喜歡啊,只要夫君喜歡的,就算再痛月兒也受得了,月兒受不了夫君就把月兒綁起來,不用管月兒的受,夫君玩的開心最重要”我問出內心的疑問:“我們是夫,你們沒必要這樣對自己,我可以待其他女奴啊”另一邊的絮兒説:“就是因為我們是夫君的子,我們才要給夫君待,還記得之前説的嗎?子就是丈夫的玩具,也就是夫君仁慈,以前只輕輕待我們,換其他男人,每天死一個子,第二天重新娶一個的都有,反正在大乾最不缺的就是美麗的女孩。”月兒:“絮兒姐姐説得對,能嫁給夫君是我們最大的福緣,和那些被死後像垃圾一樣扔掉的女孩相比,被夫君算什麼。夫君以前對待我們太客氣了,不像是對子的態度。男人對自己的子就應該像剛才待玉兒姐姐一樣,每天都到暈死。我們看到夫君轉變態度都很高興,我們終於可以像其他男人的子一樣了”絮兒:“據説男人帶自己子出去會有一些攀比,比得就是誰的子更能忍痛,夫君兩年來一直沒有重度待我們,我們一直擔心以後跟夫君出去會丟夫君的臉”前世沒有談過戀愛,也沒有結過婚,不知道這是不是愛,但在我心裏這就是愛了,原來她們的心早就在我身上了。聽到她們的話,我放下了心裏的負擔,開心的在兩女小嘴上親了一口,鄭重地對她們説:“月兒,絮兒,我愛你們”聽到我的表白,兩女都留下淚水,“夫君,月兒(絮兒)也愛你”。心情動下月兒掙了我的手臂跑到刑牀上躺下對我説:“夫君,快來待月兒吧,月兒迫不及待地想要接受夫君賜予的疼痛了”。

放下心理負擔的我下手比玉兒更重,剛被我示愛的月兒也在不斷“鼓勵”,結果就是調教室裏傳出月兒比玉兒更慘烈的慘叫和比玉兒更重的傷——整條道都被摧殘。

在治療室內躺着的雪兒和麗兒聽到月兒的慘叫,麗兒面愧疚地低語:“都怪我,如果我讓夫君折斷雙腿月兒和玉兒就不用受這苦了”,旁邊在給玉兒道上藥的雙兒聽到這話,轉頭對她説:“麗兒妹妹,不是你的錯,夫君原本也沒有折斷麗兒妹妹雙腿的意思,昨晚是因為上頭了,之後夫君回去後也後悔了,夫君還説會來跟麗兒妹妹道歉。”

“道歉?!”雪兒和麗兒都震驚了,竟然會有男人跟女人,尤其是自己的女人道歉。

“對啊,夫君是真愛着我們的,我們絕對不能讓夫君失望”,“那,那我們要怎麼做”雪兒和麗兒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事,從小就覺得自己只是一個服侍男人的小女子,現在突然被一個男人這麼平等對待,她們不知道要怎麼做了,她們怕她們做錯了什麼辜負了這份情。雙兒比她們理智多了:“我們不需要特別做什麼,記住第一條,絕對不能反抗夫君的命令,夫君叫我們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哪怕是叫我們去死”

“嗯,我們一定做到”,雪兒和麗兒對視一眼。

“也不用這麼嚴肅,夫君不會讓我們做對自己不利的事的。也要謝謝麗兒妹妹,喚醒了夫君的,讓我們夫君成為一個成的男人。以後夫君可能隨時會待我們,不再是以前那種輕度待,而是摧殘待。我們一定要鍛鍊好身體,以備隨時送上我們健康強壯的身體給夫君待,被夫君殘後也要以最快的速度恢復傷勢,等待夫君下一次的殘”。麗兒和雪兒對視一眼,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滿足夫君的待需求。

正説話間,幾個女奴抬着得不省人事的月兒來到治療室,雙兒見狀,連忙起身,吩咐買來接替自己部分工作的水若給月兒上藥包紮,自己則是去調教室給夫君獻上自己的一身美。結果抬月兒的女奴中的一人跟雙兒説:“雙兒夫人,主人叫你先幫月兒夫人上藥包紮,主人先去吃飯休息,等雙兒夫人忙完後再去找主人。”沒辦法,既然是自己夫君的話,肯定得聽,只能耐着子幫月兒處理傷勢。

而我則是抱着絮兒在餐桌前玩着嘴對嘴餵食的遊戲。香味俱全的菜再混合上絮兒香唾,變得更好美味。吃完飯後抱着絮兒睡了過去,上午雖然很,但體力耗費嚴重,要休息下補充補充彈藥,下午還有兩個美人兒等着我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