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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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嗎?不過現在有件事比這刺客背後的人是誰更重要。”蘇朗走到桌旁坐下,繼續道:“蔚山一早就封路了,這批死士是怎麼進的秋獮營地,怎麼混進司煊防隅軍的,誰是他們的內應,就近的危險更值得人擔憂。”星琿沉半晌,忽然皺皺眉:“你那天問我漓山誰認識玉佩的事,是不是……”星琿言又止。
蘇朗嘆了口氣,點點頭:“蘇俊艾來信,碧波天甲字廂閣的那位,似乎是來自漓山,但也只是一些蛛絲馬跡,並不確鑿,人藏得很深。”蘇朗頓了頓,正道:“星琿,這其中疑點實在太多,我本不想讓你擔心,現在你知道了,也先不要想太多,只是你要明白,有人可能想拿漓山做文章。”星琿閉了閉眼,沉默了一陣,澀聲開口:“嗯,我知道。但如果真的是出自漓山,我會給你一個待的。”一夜未眠與控心魘術帶來的疲憊在這一瞬間全都襲湧上來,他起身重重嘆了口氣,擺擺手,把自己摔到了蘇朗牀上。
從他去宛州似乎就開始了,條條牽線編織成一張看不見的大網,將漓山圈入其中,先是漓山的人救了公主影衞,再是引出江錦城,接着就是爭奪玉佩的人出自漓山,現在變成了漓山疑似暗殺天子近臣,哪些真是漓山的手筆,哪些又是幕後推手有意為之,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假的多了,只怕就會變成真的了。
九州要變天了。
帝王多疑,在這件事上,漓山怎麼也逃不了干係,漓山是被陷害也好,還是真的在其中做了什麼也罷,全看天子怎麼想,真相如何其實並不重要。
有人特意遞給了皇帝一把刀,現在就看皇帝願不願意握住這把殺向漓山的刀了。
陣印的事,與其等天子查出來,還不如他自己先説。
御帳內只有楚珩和凌燁兩個人,一跪一坐。楚珩跪在御前,低聲和陛下代:“大乘陣印其實是漓山東君的。”凌燁淡淡“嗯”了一聲,絲毫不顯驚訝,臉上沒什麼表情。
楚珩抬頭覷了一眼陛下的神,垂下眼簾,低聲道:“但是死士這件事絕不是漓山東君的手筆,陛下知道的,東君令前不久才給了清和長公主。”凌燁仍是不語。
楚珩無法,一個頭磕在地上:“臣會給陛下一個待的,若真是漓山東君,臣願提頭來見。”這話一出,凌燁臉驟然一沉,冷冷看着跪在地上的楚珩,半晌也不説話。
良久,楚珩才反應過來,陛下本就在意他和漓山東君姬無月的關係,現在他在御前下了這樣的保證,陛下沒立時發火就已經是開恩了。
楚珩帶着幾分委屈和畏懼,顫聲喊了句:“陛下……”凌燁最受不得楚珩這個樣子,心一軟,嘆了口氣:“起來吧。”楚珩眼眶微紅,伏在地上也沒起,凌燁只好走過去抱他,楚珩半個臉窩在凌燁懷裏,小聲道:“臣只喜歡陛下。”凌燁心裏霎時軟得一塌糊塗,低頭親了親他角。
其實凌燁心裏明白,這件事沒那麼簡單,若真的是漓山,那死士身上本就不會顯現漓山東君的陣印,漓山難道會特意留下獨一無二的東君陣印,等着人來查嗎?
其中的水太深,表面上看是有人想借刀殺人,在刻意引着等着他對漓山動手。可往深了想,卻是有人故意給了他一個以“暗殺天子近臣、犯上作亂”為由拿捏住漓山的藉口,讓漓山不得不為他所用,漓山若敢有半分不從,他就可以將眼前這犯上的罪名落實下去。
罪與非罪都在皇帝一念之間,漓山當然不敢説“不”。
這件事確實是輕而易舉將漓山抓住手心裏的絕妙機會,甚至可以説是不容錯過。
不過可惜了,他不僅不想當別人的刀,對入別人的局也不興趣。天底下沒有這麼好的事,局後往往有更深的局。
之所以模稜兩可,是因為他在意的是,楚珩聽見東君兩個字的表現。
可惜他的阿月讓他失望了,還是不願意説實話呢。
江山社稷壓在身上,天子的心是屬於九州山河,萬千臣民的,而珍藏在心底深處的那一分獨屬於凌燁自己的愛意和温柔,悉數全都給了懷裏的這個人。
他懷裏的寶貝不聽話,抗旨不遵,欺君罔上,惹他生氣可又捨不得訓斥責打,那他只好親自來罰。……作者有話説:本章有後續,可以瞧一哈,其實就是我想先練一下筆,但是主cp還不到時候,所以……(請原諒我),一輛陛下和師兄的小破車,指路微博@楓橋婉,在我的微博裏搜書名“觀滄海”就可以找到。
————【前文分割線】————楚珩的頭髮很長,烏黑濃厚,散下來的時候,像黑的錦緞披在肩上,有幾縷垂在前,映着雪白的裏衣,温柔繾綣,凌燁環着他的肩把他半抱在懷裏,手指輕輕拂過他的鎖骨,將一縷長髮繞在指尖肆意把玩。
髮尾掃過鎖骨,帶起輕微的觸,又癢又酥。楚珩很白,渾身都白,在黑髮映襯下愈發顯得冰肌玉骨,凌燁看的心頭一動,忽然傾身在他鎖骨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楚珩輕輕瑟縮了下,略有些委屈地喚了一聲:“陛下……”
“嗯,我在。”凌燁答應了一聲,繼續去啄吻鎖骨上他咬出來的紅痕,指尖不經意一鬆,黑髮順勢垂下幾絲,恰好落在泛紅的鎖骨上。
雪肌,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