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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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1月4生聚會一、榨油一個廚師模樣的人,推出一架小架子車,上面固定着一個赤的、沒有四肢的女孩。
那是一個瘦瘦小小的女孩,她是夏,我初中的同桌,也曾是我暗戀的對象之一。
她身材瘦小,膚黝黑黝黑的,但是卻有掩飾不住的可愛,就是脾氣爆了點,這也是我後來不再喜歡她的原因。
現在她一改往態,曾經風風火火,牛哄哄的樣子已經沒有了——她此時正滿臉淚水,不住地泣着。
她還是那樣瘦瘦小小的,肋骨一條條看得清清楚楚,卻着一個鼓鼓囊囊的小肚子,像個可愛的小孕婦。我微微一愣——她當了油畜。
顧名思義,有畜,有畜,用來榨油的女孩自然叫做油畜啦。油畜的培養不會超過一年,挑選畜苗的條件也十分苛刻,一般都挑選那些身材瘦小的女孩——在飼養場裏把她們固定好,飼養起來。畜苗們幾乎沒有什麼運動。每天的飼料都是些油膩膩的油炸食品,並且每天都要被用大量的植物油灌腸,只給少量足以維持生命和稀釋油量的水。
成型的油畜就是全身瘦弱無比,只着一個圓鼓鼓、肥的小肚子,她們全身幾乎沒有一絲多餘的脂肪,所有的脂肪油全部集中在了腸道上。每到年底,收穫季節一到,那些成型了的油畜女孩就會被“收穫”——她們被剖開肚子,肥油膩的腸子被扯出來放在燃氣煎爐上,榨出一桶又一桶的油……一個油畜女孩的成功培養至少需要十幾桶植物油,所以從價值上來講,一個油畜女孩所榨出來的“人油”,相當於十幾桶植物油。雖然不一定比植物油健康、有營養,但這種稀罕的油每年都會被瘋搶一空。
油畜的命運是眾多畜類中最糟糕的,調教過程也是最痛苦的。如果一個姑娘被選作培養成油畜,那無疑是作為奴隸最倒黴的事了——夏就是這樣一個。
現在她的嘴裏着口球,着鼓鼓的小肚子,小聲地啜泣着。
用來榨油的燃氣煎爐已經被推了上來,工作人員在一旁連接着燃氣罐和電源,看着樣子是打算用夏榨油了。
主持人拿起麥克風説:“那——各位!今天的聚餐是為了慶祝絡君大人20歲生。又有各領、各旗的大人們出席,我們將在烹調過程中,表演現場榨油。一來是為了證明我們的油不是劣質品或假貨,二來這也是為了各位的食慾。”這時,工作人員已經準備好了,對着主持人點了點頭。夏看到了這架勢,又聽了主持人的話,即使早就猜到了自己的命運但還是不由得嚇得全身顫抖臉蒼白。
主持人頓了頓又拿起了麥克風:“那,我們的大廚已經準備好了,再開始榨油之前,有沒有哪位大人想要提前‘享用’一下這個可愛的小尤物的?”此話一出,眾人便高聲起鬨讓我上去,我有些跼蹙和不知所措,扭頭看了看坐在我身旁的熙兒,她微笑地看着我,微微點了下頭。
我知道她這是在給我面子,低頭吻了下她的臉,便起身走上了台,頓時,坐下掌聲一片。
我大步走上台子,主持人恭敬地向我點了下頭,便拿着麥克風走下了台,一旁的工作人員也鞠了一躬,回了後台。只留我和夏在台上。
夏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很明顯她認出了我,而且打死也想不到會在這裏遇到我。
我走上前撫摸她的身子——她已經沒有四肢了,連肩膀和大腿都沒有,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人,恐怕全身上下只有腦袋可以動。我從她的臉一路向下摸,摸過她平坦無比的部(油畜基本都是貧,她們全身不得有一點多餘的脂肪位於除腸道以外的其他部位),到她的小腹、陰阜,再到她隱秘的私處。
我仔細觀察了下她的私處,她好像還是處女,小口閉得緊緊地;但是她的門開的很大,像是一個沒有了鬆緊帶的褲子,鬆鬆垮垮,大敞遙開。
我知道規定,飼養員是不能強姦油畜的,因為飼養員是據油畜們的肚子大小來判斷她們是否“成型”的。一旦她們懷孕,就會妨礙判斷。因此飼養員們只得把女孩們的眼當作玩具,現在民間傳的手段,多半都是從油畜飼養員那兒傳出來的。
我看着這門的鬆垮程度,一定在眼上吃了不少苦頭。我把褲子解開,對着她的小,了進去。
很緊,跟她的門完全不一樣!我被夾的生疼,夏也因為疼痛變得表情猙獰,不住地顫抖、哼叫。
當着很多人的面與異做愛使我有些不舒服,於是便草草的了,穿好褲子下了台。
在這裏,不會有人嘲笑你“速度快”
“不持久”,所以我也沒什麼好丟人的。等我下來,其他對夏興趣的男也走上了台,對着她一通調戲。有的掐着她的臉,不顧她厭惡的表情,狠狠地親吻她的嘴;有的如同嬰兒般着她的頭;有的站在她身後,對着她翹翹的小股解恨般地用力拍了幾下,在她光滑的小翹上留下幾個手掌印。
等摸夠了,那幾個男人這才開始解開褲子,很自覺地按照地位大小,輪姦這個可憐的小尤物。
臨近中午,大家都很餓,出於禮貌,台上的那幾個人也沒有花很久的時間,匆匆的在夏的體內爆發後,下了台。
夏已經累的垂頭耷腦了——這期間她高了六次。身上也是紅一塊紫一塊,特別是她那對可愛的小翹,已經被男人們捏的又紅又腫了——它們實在太招人愛了!
都差不多了,住持人把榨油的師傅叫了上來,拿起麥克風開始介紹:“各位大人,簡單的消遣之後呢,我們準備進入正題了,今天我們為大家請來的是世界上最好的榨油師。”我抬頭看了眼台上,榨油師正緊張地朝台下的大人們鞠躬——近百位大人同時聚會吃飯,這些沒見過世面的傢伙肯定會緊張,這不能怪他。
雖然緊張,但他的技術還是不錯的。他走到燃氣煎爐前,開始了他的工作——榨油師拿起刀,一刀捅進夏的門,剜成漏斗一樣。還不等她叫出來,榨油師已經把她的油膩膩的腸子出來了一截,扔在熱騰騰的燃氣煎爐上。
“哧啦!”的一聲油響,夏的慘叫也隨之而出。雖然嘴裏堵着口球、身體被固定在小架子上,但這也毫不影響她因為痛苦而歇斯底里。她從喉嚨深處發出慘嚎,如果沒有被堵住嘴,可能還會求個饒,或者罵兩句什麼的。
榨油師拿起不鏽鋼小鏟子,在“滋滋”冒油的肥腸上用力摁壓,擠榨出更多的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