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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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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光滑的皮膚和茸茸的黑濕噠噠的粘在一起,尾椎骨違反生理常識的延長,卻看起來自然而暢。金的束縛環好像情趣器具一樣扣牢了部,宛如無害的裝飾一樣藏在髮裏。

是的,這真的是上天最令人驚歎的造物,將最強大、最下圐的撒旦的血統與最巧、最脆弱的人類生生地糅合,用青的火焰點燃他黑的瞳孔,再用鋒利的尖爪掩飾他用力到發白的指尖。驅魔師終於承認了這一點:無論他是多麼痛恨惡魔,他卻能捧着他的哥哥的尾尖親吻,心甘情願地説“這真美麗”。

他也真的做了。這意外輕柔的動作反而驚到了燐,也讓他在刺中找回了些許心神。趁弟弟不注意的剎那,燐的尾巴宛如活物般收了回去,纏住了主人的部。拿回了對自己尾巴的控制權,燐了幾口氣才緩了過來。他翻身坐起,忍不住往後挪了幾步:“雪男你被附身了嗎?”奧村雪男近了他,既沒有出往常無奈的笑容,也沒有不耐煩地轉身離開。本來理直氣壯的燐卻反而氣弱了起來。明知道氣氛不同尋常,奧村燐卻繼續若無其事地問道:“你今天有沒有吃晚飯……”沉着臉的弟弟開口打斷了他:“我忍不住了。”他去了制服,動作堪稱不緊不慢,口裏吐出的心聲卻焦躁而不耐。

“哥哥,你為什麼會有火焰呢。不僅如此,你還藏不住你的尾巴。”他説道,語速越來越快,聲音越拔越高,最後幾乎是控訴了。

他無法剋制自己,他開口説話,將自己丑惡的心思曝曬於陽光之下,他的心臟像是污物被酸浸泡一般,發出了吱嘎的尖叫聲。

他説着説着幾乎要笑起來,為這痛快的傾訴,為他多年的偽裝落下帷幕:“我想`上`你,我想看着你哭的樣子,我想看你求饒,我想看你的尾巴纏着我的大腿。哥哥,你怎麼膽敢説追上我呢?”可是他心尖上最柔軟的那塊搐着,好像隨時都會滴下血來。這太軟弱了,這太無用了,好像小時候看着燐被欺凌捱打卻無能為力,就好像他自己。僅僅是想到被燐超過後的、再也沒有存在意義的自己,就令雪男恐慌到無法自已。

他説着,從地上拿起一瓶聖水,扭開蓋子鋪頭蓋臉的撒到怔愣的對方身上。從解除武力威脅到一擊斃命,他早已研究過萬千種對付奧村燐的方法。他雙手掐咒,口中唸唸有詞,屋裏密密麻麻畫好的魔法陣陷阱亮了起來,瞬間束縛住對方的動作。

禱言咒令燐暈眩,聖水使他動作緩慢,而雪男本身就讓他無法思考。他只能眼睜睜看着對方毫無理智地壓到自己身上,還用束縛繩捆住了他的雙手。專為惡魔準備的深皮繩冰涼中帶着點刺痛,咯着燐的手腕,留下了淺淺的紅印。被強`迫着雙手抬過頭的動作太過恥辱,燐張口想反駁卻被雪男用手套入口腔,嗚嗚地悶哼起來。然後便是被迫張開了雙腿,從未暴光下的大腿內側細膩而白皙。

這還不是最糟的。他的弟弟似乎對他的尾巴愛不釋手,在捏和親吻它之後,終於一路向下,將那茸茸的尾端魯地入了後`。這動作昭示的目的赤`而直白,惹得燐又是一番掙扎。

一種理論説動物都不認為尾巴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燐不知道這説法是否屬實,但是此時他卻實實在在地體會到了被割裂開的覺:他的尾巴因為這狹窄的温暖的甬`道而不安分地轉動着,難以言述的熱度擠壓着它;他的腸道被陌生的條狀物體侵`犯,那些捲翹的黑勾刺得他面紅。這説不上舒服、極為奇怪的觸覺令被壓在地板上的年長者炸起了尾巴——卻被這無意的動作更深的刺到了——更為過分的是雪男甚至跟着探入了一手指,惡意地轉着圈摳挖。

雪男這傢伙……!

奧村燐一向神經,此時也不得不繃緊了神。他怎麼會不清楚他弟弟身上奇怪的症狀,卻一直因為雪男的避而不答憋在心裏。在燐的心中,兄弟亂圐倫的重要甚至比不過自己弟弟鬱結的內心;更準確的説,燐早有察覺。

年輕而青澀的見習生盯着雪男的頭頂,目光專注,好像他突然十分興趣那些頭髮絲一樣。他沒有試圖用撒旦的火焰進行自衞,甚至拋棄了掙扎的意圖。

對於燐而言,那些壓得雪男不過氣來的道德觀念輕如鴻。世俗間的訓誡對他又有什麼意義?他本身就與世俗相悖。先是一個喝酒煙的神父作為他的養父,但是他只遺憾不能和老頭子再説一聲抱歉;再是一羣視他為惡魔的街坊,但是燐除了不滿他們的冷漠態度,也從未真正為了外界而改變自己;最後他直接成為了撒旦的兒子,但是他接受了自己的火焰。

那些父母傳頌給兒女的善惡,那些所有人揹負的重擔,那些不可被質疑的運行方式……燐無法理解,於是選擇不服從。

他付出了他的代價——即使從惡魔的角度出發,奧村燐也不同尋常。他解讀世界的角度暴直白,就算是最捉摸不透的梅菲斯特也看不透他的行為模式。他不算魯莽也遠不及冷靜,對於善惡的分辨也與眾不同;他被多數人嫌惡,被少數人恐懼。

與此同時,他也獲得了自己的規則。同伴,師友,小黑,和一直站在他背後的雪男。燐一向黑白分明,對他而言世界只有需要被他保護的和需要被他斬斷的,可是他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