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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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雲飛似是不願過多提起,秦玉玲也就不再問了,轉而對李曉道:“對了,曉,剛剛那些人幹嗎追你啊!”通過剛剛的談,三人已經絡。
李曉聞言,臉顯黯然地道:“剛剛那些人是我工作地方的人,他們追我是要我回去上班的。”秦玉玲閲歷相較柳雲飛來説豐富一些,從李曉的表情與剛剛光頭説的什麼場子已大致推斷出發生什麼事了,當下道:“是不是他們你做你不喜歡的事情啊!”李曉嗯的一些,將這幾個月來所發生的悲慘遭遇紛紛向柳雲飛道來。在她心裏,她對於秦玉玲跟柳雲飛已是完全相信了。
李曉四川成都人,今年十八歲,本長在農村的她對外面大都市非常向往,特別是在聽到某某人出外賺大錢了,多麼風光榮歸故里時。今年初,她終於準備足了路費,就約了三個同村好友,來到了s市打工。由於在s市沒有人,十多天下來,她們並沒有找到工作,身上帶的盤纏卻花得差不多了。一天,在一個工廠門外,李曉她們遇到了一個看起來混得不錯的貴州老鄉,這個老鄉待她們很熱情,聽她們説餓了,還帶她們下館子,並説她們工作的事包在他身上了。初入社會的她們並沒有多少識人的本領,也就相信他了。吃飯後,老鄉説帶她們去試工。由於渴望得到一份工作,她們也就相信他了。轉了幾次車,輾轉來到了一座很大,像是酒店的房子前。那老鄉本來説是她們來這邊是給人端酒的,哪知道不是,那酒店竟要她們接客。後來她們才知道,那個老鄉本就是酒店打手光頭的小弟,專門在外面尋一些初入大都市的女孩子的。三四天下來,已經了兩個姐妹受不住打罵,接客了。而李曉由於最漂亮,且還是完璧之身,説是要留給一位三爺的,所以倖免了。今天,她偷了一個看守的空隙,就跑出來了。
聽到李曉悲慘的遭遇,秦玉玲跟柳雲飛一陣噓嘆,柳雲飛更怒道:“可惡,若是知道他們做了那麼多惡,那我今天就不會那麼輕易放過他了。”秦玉玲嘆道:“曉,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李曉雙眸藴淚,道:“我也不知道。”出門時,自己信心滿滿地對父母説‘一定要賺大錢回來給他們’。哪知道,初入城市,就遇到壞人。發生這件事後,她才知道在這個陌生的城市裏,她才體會到一個外來人是多麼的孤單跟無助。若是現在回去,那多麼沒有面子啊!
看到楚楚可憐的李曉,柳雲飛道:“曉姐,你工作的事就包在我身上了。”方李曉瞪大眼睛看着柳雲飛,同問道:“你……”心中暗想:“你只是一個學生,怎麼幫人家找工作啊!”不説她老媽開着一個北方有數的大公司,單是以柳嘯天的關係,要安排一個人的工作還不是輕而易舉。
柳雲飛問道:“怎麼,你不相信我啊,怕我跟你那個壞老鄉一樣,將你帶去賣了。”李曉臉上一紅,忙搖頭道:“不,不是。只是這給你添麻煩了。”見李劃似乎不怎麼相信,深知柳雲飛背景的秦玉玲勸道:“曉,雲飛説幫你找工作,你就放心吧。”就在這時,菜上來了。柳雲飛招呼道:“來來,曉,吃菜。”秦玉玲看柳雲飛那樣熱情的招待李曉,而將自己撇在一邊,不知怎麼了,心竟有一些酸酸的。難道自己吃醋,這怎麼可能,她只不過是一個小男孩罷了。自己怎麼可能吃一個小孩子的醋呢?
其實女人的心是很微妙的。原本秦玉玲只當柳雲飛是一個小弟弟,但一切的一切卻在車上柳雲飛向她那番赤誠的表白而有了一些改變。當然這並不是説,秦玉玲已接經接受了柳雲飛的愛,充其量就是接受了柳雲飛愛他的事實,雖然他還是一個只在上高中的男孩子。如今,見到了這個‘愛’她的男孩子對一個長得比她年輕的女孩子那麼熱情,出於一種女人特有的佔有慾,心中很不好受吧。
似是察覺到秦玉玲的不快,柳雲飛忙道:“來來,玲姐,你也吃菜。”説完幫她夾了一塊雞。
秦玉玲冷淡地道:“不用,我自己有手。”雖然竭力壓制心中的不快,但絲絲不快依然透着語氣散發出來。美女就是美女,連發怒也那麼美。有些狼潛質的柳雲飛不又呆了,口水連成線沿着他的嘴角慢慢下。
秦玉玲正要……柳雲飛道:“玲姐,將你的手機接我一下。”
“你要幹嗎?”她以為壞小子又要做什麼事了。話雖那樣説,還是將自己的諾基亞手機遞了過去。
柳雲飛拿了手機,撥了號碼:“是周叔叔嗎?對對,我是雲飛啊。我現在永安,遇到了點麻煩,你可不可以過來一下。”話説完時,餐廳門口走進三四個警察,領頭的是一位長着一張國字臉,濃眉虎目,年約三十,身着警服,帶着警官帽的中年人。他正是永安縣公安局刑警隊的隊長向陽。
向陽進入餐廳後,掃了一下全場,見到柳雲飛後,就走了進來。三個警員分成三個方位後,不着痕跡圍住了柳雲飛三人。從來沒有見過警察的李曉,臉一下子白了起來。她第一個想法便是這些警察是來抓她的,在酒店時,他就聽説他所在的‘皇冠ktv’跟公安很。秦玉玲跟柳雲飛則鎮靜了許多,秦玉玲怎麼説也是市委辦公室的副主任,什麼人物都有見過一些,而柳雲飛,他老爸是s市一把手,有什麼好怕的。
雖然警察在身邊,柳雲飛和秦玉玲好像沒有見到似的,依然吃着東西,還吃得咯吱響,津津有味極了。一會兒之後,在柳雲飛身邊的一位較年輕的幹警受不了似的,生氣至極地拍着桌子,道:“你他媽,還吃什麼吃啊?小子,你知不知道你犯事了。”柳雲飛優雅地用餐紙擦了一下嘴,道:“犯什麼事了?”求收藏,新人不容易,大家給點動力吧。
第05章看你如何收場(二)還是那個警察:“小子,你打人了,你知道嗎,而且打的還是光頭哥。”柳雲飛轉頭看了一下那警察,問道:“我打人,你看見了?”那警察一愣,隨後道:“有人報案了。”説完竟拿出手銬來,道:“怎麼樣,小子,跟我回局裏坐坐吧。”柳雲飛站起來,正經地問道:“你確定你查清楚所有事情的經過了?”那警察被他問得又是一愣,腦羞成怒地道:“哪裏來的這麼多廢話,小子是你自己銬上,我還我來啊?”秦玉玲怒道:“縱算是他打人了,那不過最普通的案件,你們怎麼可以用手銬呢?”年輕的警察橫道:“警察辦案,你羅嗦什麼,小心我告你妨礙公務。”秦玉玲輕笑道:“是嗎?公安我見過不少,可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麼橫的公安。”她是s市的市委書記辦公室的副主任,怎麼説都是市裏主要領導身邊最親近的人,就是縣裏的縣長書記見他也要客客氣氣的。
這兩個警察平裏仗着自己是警務人員,是吃皇糧的,在地方上橫行慣了,一時間聽到秦玉玲的話,氣得滿肚子火,對於秦玉玲為什麼這麼從容,而且還敢這樣説他的原因一點也不沒有想。還是那個年輕的警察:“是嗎,那今天老子就讓你見識見識。”説落,又亮出一副明亮的手銬。
從始至終就不發一言的向陽這時候説:“不用。”説完對秦玉玲道:“對不起,打擾諸位一下,我們只是接到皇冠ktv的報案説你們拐騙了他的員工,也就是這位李曉小姐。現在想請你們回到公安局做個調查。”説得非常客氣。
從進來後,他便一直觀察柳雲飛跟秦玉玲。秦玉玲氣質雍容,渾身散發着一種高貴的氣質,想來是有一定身份的人,而柳雲飛看起來不大,竟可以打倒身懷武功的光頭,看起來是個高手,如非必要,他實在不想得罪這兩個人。可是現在他又不能不得罪他們,這倒不是因為光頭的原因,而是因為光頭上背後的副局長鬍中全。説實話,他以三十歲年齡可坐上公安局刑偵隊的隊長寶座,除了他自身打拼的原因之外,尚有副局長鬍中全的提攜。胡中全已明確跟他表態過,只要跟着他好好幹,過幾年就讓他成為局領導。三十幾歲,就成為公安局的幾個領導之一,那是多麼大的榮耀啊!為了這份榮耀,幾年來,他跟在胡中全身後,全心全力的為他辦事,他的刑警隊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説是他胡中全的私人武裝。在永安呆了好幾個年頭的他自然知道‘皇冠ktv’跟胡中全之間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今天胡中全要他來抓人,為了表現自己對副局長的忠心,他馬不停蹄的就來了,待見到秦玉玲跟柳雲飛後,心想:“這兩個人可不是普通人啊!”於是留了個心眼,別對柳雲飛他們用手銬。
看秦玉玲要説什麼,柳雲飛已説:“好啊,既然配合警察查案,是每一個公民的責任,我們跟你走吧。”向陽道:“那請吧。”柳雲飛他們在前,當下一行人浩浩蕩蕩上了警車而去。
剛剛有見到柳雲飛痛打讓他們恨之入骨的光頭的人見此,紛紛嘆了口氣:“這下可遭了。想不到他們來得這麼快。”在永安縣公安局審訊裏,柳雲飛背靠單椅,頗有點吊兒郎當的意思。審訊他的兩個警察見此一愣,他們當公安也有好幾個年頭的,不管你以前有多厲害,進了局子還不是個個馴若綿羊,何曾見過這麼囂張的。
其中年輕幹警橫道:“姓名?”這兩個警察就是剛剛逮捕柳雲飛的那兩個警察。
半晌沒有人回答。
年輕幹警抬頭瞧了瞧眼前這三人,只見柳雲飛東張西望,眼睛瞪得大大的,在左瞧右瞧,敢情他將公安局當成旅遊景點了,對他的問話,好像沒有聽到似的;而秦玉玲則拿着一把指甲刀,在修剃着她修長的指甲,只有李曉戰戰兢兢地坐在那裏。
“三位興致不錯啊,不知將我永安公安局當成什麼了。”年輕幹警不怒反笑。
他媽的,以前不管你如何厲害,進了公安局的哪一個不是乖乖的,今天竟碰到了三個怪物。
柳雲飛道:“不當成什麼啊?”説完後對他的審訊室瞧了起來。
另一位幹警哈哈大笑,道:“你恐怕是第一次進局子吧,難怪對我們公安局不悉嘛。不過,沒有關係嘛,接下來的時間裏,我會讓你對我們公安局有個深刻的印象的。”柳雲飛站了起來,道:“這把椅子不錯,就是太硬了。”秦玉玲咯咯一笑,道:“你在學校坐的不就是這種冷板凳?唉,我都好久沒有坐過這冷板凳了。”
“是啊,可是不知怎麼了,覺就是不一樣。”
“好好,情你們上這裏是來憶苦思甜來了。”一連又説了幾個好,才對身邊的另一位早已看不下去的警察道:“今天咱們就公事公辦?”年輕幹警強壓了心中的火氣,問道:“姓名?”審訊的手續做完,等一下才可以暢快的‘玩’。小子等一下我會讓你為你今天的行為而懺悔的。
柳雲飛突兀地道:“你真的要做筆錄?”顯得很端正,正經無比。
“請你配合警方的調查。”要走程序嗎,那我就陪你走一趟,只不過要看你如何收場。想此,柳雲飛道:“姓名柳雲飛,別:男,年齡16歲。”秦玉玲則答道:“姓名:秦玉玲,別:女,年齡:32歲,政治面貌:黨員,工作單位:s市政府辦公室,職務:市政府辦公室副主任,市開發辦公室主任,兼共青團團長。”負責記錄的那個小警察,聽到秦玉玲那一長串的頭銜,頓時蒙了,手中的筆啪嗒一聲掉在地上了。
兩位審訊的幹警臉蒼白,慘然,雖竭力保持鎮靜,但雙腿卻不聽話地顫抖起來了。
與此同一時間,在刑警隊的辦公室裏,向陽泡着一懷鐵觀音,端起來正要喝時,又放了下去。不知怎麼了,今天的右眼皮老是在跳,心緒不寧。
這時候,公安局局長周雲鵬急衝衝而來,向陽見到周雲鵬,忙行了個禮。公安是一個紀律部隊,這上下級可不能亂了,雖然他不是周雲鵬一派的人。
周雲鵬顯得很急,説道:“好了,好了,別行什麼禮了。向隊長,你今天是不是抓了一下年約十七八歲的小男孩。”向陽道:“是啊。”周雲鵬道:“馬上給我放了。”語氣堅定,不容違抗。
向陽為難道:“局座,那人涉嫌拐賣婦女,你要我將他放了,這程序上是不是……”他不説,周雲鵬也知道他要説什麼,當下冷笑幾聲,哼道:“向陽,記住我也是從片警一步一步坐上這個位置,你跟皇冠,胡中全那些破事,我心裏跟明鏡似的。”聽到這些話,向陽心裏打了個冷顫,暗想:“誰説這周雲鵬無能,他媽的,他心裏比誰都清楚。胡中全跟周雲鵬一向不合,自已是胡中全一方的人,那以後。”想此,他不為自已今後的仕途擔憂不已。
周雲鵬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當下又説:“向陽,我知道你是老胡的人,別以為有他撐你,你就可以天不怕,地不怕了。記住,我也可以制你的。乘現在還沒有搞出事來,我勸你還是將那個男孩放了吧。”聽此,就是傻子也知道那個男孩的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