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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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柳雲飛有些不可思議地看着柳天向。
柳天向道:“當然。本人一向説話算話。”
“不是啊,我是想問一下,你讓我打三拳,你受得了嗎?”柳雲飛非常認真地看着柳天向。
“哈哈,笑話,我自幼銅皮鐵骨,別説給你打三拳,就是打三十拳都不會有事的。小子,你儘管放馬過來吧。”説完雙手擺開,做了一個跆拳道防過的姿式。
柳天向在跆拳道上能取得這麼多優異的成績,除了他的天賦外,跟自幼的體質有很大的關係,其中有一種,就像他所説的銅皮鐵骨。
柳雲飛雙手握拳,道:“那我來了哦。”説完一拳擊出,剎那間,便已擊在柳天向身上,虛空中,留下一陣殘影,還帶起的陣陣罡風。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道:“太快了,太快了,這是不是在拍電影啊!”柳天向只覺得右如遭重擊,一股劇痛由中擊處傳遍全身,血逆,骨頭碎……體的疼痛還是小事,最可怕的是在他中拳那剎那,心靈間所傳來的那種死亡的驚悸。他發誓,他一生也不會忘了那種可怕的覺。
當然在外人眼中卻不是那麼一回事,眾人只見柳天向好像被一輛大碼力的汽車給撞了那般,整張臉在劇烈搐,快速地向後飛去,突破擂抬的護攔,重重地摔在百米之外。
眾人啊的一聲驚叫,道:“不可能,這怎麼可能?”但地上的那攤血卻在提醒着所有人眼前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這個變化實在太快,快得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修習跆拳道三年,一向所向無敵的柳天向竟給人一招打倒,而且是那麼的誇張。
柳雲飛看着自己的右拳發呆,道:“我只不過用了兩層力而已。”兩層力就將柳天向打成這個樣子,那要是用十層力,柳天向豈不是要上西天跟如來佛念《金剛經》了。
看着柳雲飛一步步走上自己,已給一幫小弟扶起來的柳天向臉劇變,道:“你,你要做什麼?你再過來,我報警了哦。”
“你沒事吧?”聽到這一聲關心的問候,柳天向一顆提到喉嚨上的心才稍稍放下,但柳雲飛的另一句話又打他打到十八層地獄去了。
“那剩下的兩拳還打嗎?”還打,我又不是貓,有九條命,聽到柳雲飛的話,柳天向差點暈倒在地,連忙搖頭,道:“不打了,不打了。”柳雲飛卻義正言辭地道:“那怎麼行,我們是一個男人,怎麼能説話不算話呢?”柳天向身體一震,心頭不由自主浮現剛剛那徘徊在生與死之間的可怕覺,跪在柳雲飛面前,道:“傑哥,你饒了我吧?”見到這一幕,許多人跌碎了眼鏡,想不到一向高高在上,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裏的柳天向會如此低下,不顧臉面地跪下向柳雲飛求饒。他們不懂柳天向,是因為他們沒有受到那種遊走在地獄,有如噩夢般的覺。
“剛剛好像有人説我是垃圾?”
“不,不,傑哥,你少年英武,怎麼可能是垃圾,我眼睛瞎了,有眼不是泰山,我才是垃圾。傑哥,你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吧。”
“饒了你,也不是不可以。”柳天向喜道:“謝謝傑哥。”
“饒你前,我有幾句話跟你説。”
“您説,您説。”
“以後別再練那跆拳道了?這域外之技終不過是小道也,我們老祖宗留下的許多東西好着呢?”
“是,是,從今天起,我就不學那什麼狗跆拳道了。”柳雲飛在眾人矚目之一下,怡然自得地離開那寬大的跆拳道管。
自從上一次在永安縣被公安抓去後,他開始意識到‘強大’的作用,上一次,要是不是老爸是市委書記,自己可能就呆在永安了,而且一味的‘無爭’只會讓人覺你的軟弱可欺。他今天之所以出手,一來是柳天向侮辱了他,二來也像那些懷疑他跟陳星華間有什麼不清不楚的人一個警示:“老子,不是好欺負的,若是不想捱打,以後少惹我。”在跆拳道二樓的一個看台上,一位很是俊俏,一身名牌的,帶着一副金絲眼鏡,給人一種很儒雅,風度翩翩覺的男孩指着柳雲飛,對身邊的一位穿黑西服的保鏢道:“你可以打得過他嗎?”
“打不過。”保鏢的語氣很肯定“什麼?要知道,你可是我爸高薪聘請來的高手。”
“我沒有必要往自己臉上貼金。剛剛看他出拳的速度跟力量,我本抵擋不了。如果必要,我不會直接面對他。我還想留着我這條命玩女人呢?”
“無用的廢物。”説完氣沖沖地走了。
回到家後,柳雲飛忙給陳星華打了個電話,問他病怎麼樣了?陳星華顯料是沒有料到平裏,像塊木頭,對自己一點熱情都欠奉的傻瓜會打電話關心她,道:“啊,柳雲飛,是你,你怎麼會打電話給我啊?”只不過給你打個電話,何必開心成那個樣子,木頭顯然不瞭解一個女孩子微妙的心情,道:“那你病好一點了沒有?”
“我,我好多了,謝謝。”
“哦,那就好。”説完就掛了電話。
聽着電話傳來的盲音,陳星華既恨又惱,這個笨蛋怎麼不懂説幾句曖人心的話啊!不過,他好有男子氣慨哦!
第22章趁虛而入(一)第二天,柳雲飛一到學校,陳星華便將他叫到教學樓屋頂。對此,同學們也都見怪不怪了。到了樓頂,陳星華上上下打量柳雲飛一番後,問道:“你身體還好嗎?”一頭黑亮的秀髮披在肩後,明媚的五觀,秀麗清純,肌膚雪白細,吹彈可破,發育得很好的身體苗條玲瓏,亭亭玉立,如鏝頭般的房將校服頂起,成了一座小小的山峯,普通的校服穿在他身上,顯得與眾不同,看起來很舒服,另有一番味道,裙下的修長的美腿,沒有穿絲襪,卻光亮油滑,沒有一點瑕疵。
柳雲飛摸不着頭腦,道:“什麼還好啊?”陳星華擔心地看着柳雲飛,道:“柳雲飛,我聽曉華説你昨天跟柳天向打架了。你身體沒有什麼事吧。”哦,原來是這回事,對於陳星華的關心,柳雲飛心中有點動,道:“沒事啊。”
“真的?”陳星華一番不相信的樣子看着柳雲飛。今天她一上學,便聽到同學説昨天柳雲飛跟跆拳道社柳天向打架了。當時,她聽到這裏嚇得半死,以為柳雲飛出什麼事了,後來聽到一向文弱的柳雲飛竟將跆拳社的第一高手一拳打趴下了,他還是不怎麼敢相信。
“當然是真的啊,我騙你幹嗎啊?”這女人怎麼那麼羅嗦啊!明明告訴他還不信。
自已一番好意關心他,他怎麼不領情,陳星華心中有些悽苦。自已容貌出眾,學習成績優異,男同學們見了她,哪一個是唯唯諾諾,將她捧得像公主一般,從來沒有一個敢拂了她的意。只有眼前的這個人,對她的美麗,殷勤從來都是無視的。
最近冷空氣南下,雖在夏天,但早上起來,有點冷。風吹散了校花的長髮,配着她此刻哀傷的神情,及病剛好的憔悴,説不出的悽美。可能是穿得少,陳星華在風吹來來,不由咳了幾聲。
柳雲飛搖了搖頭,唉了聲,道:“你啊你……”將自已才加的一件外套披在陳星華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