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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一口小孩督軍胡騰就直接淪為蠢母狗】作者:何米奇2022年8月25字數:10914結束了一天工作的胡騰正在宿舍裏做着飯,這幾天不知道為什麼都不見了腓特烈大帝的身影,大量的工作壓在她和俾斯麥的身上,不少的同僚工作質量和質量也是直線下滑,不過胡騰也是知道這個原因的,那天看到的遠比指揮官的來的強壯大的,就算是她看了那一眼也是一時間難以忘記。
用力的甩頭,黑藍漸變的短髮隨着動作擺動了起來,一張冷豔的俏臉泛起了淡淡的紅暈來,不過胡騰並沒有把大帝這幾天行蹤不明和那天的聯繫起來,畢竟作為鐵血秘密的知曉者,她還是知道即使是在這個港區裏,也是有着秘密實驗這類的東西的,只是權當大帝又去搗鼓着什麼東西去了。
胡騰今晚的晚飯很簡單,從鳶尾食堂打包來的正宗白鷹夏威夷菠蘿披薩,配上一個德式熏製牛香腸,如果可以的話,胡騰還想要配上一杯葡萄酒,不過想到明天還有大量的工作要進行,就打消了這念頭。
叮咚,胡騰的門鈴響起,但是打開了門卻不見有人,只有一個紙盒子放在了門口,沒有寫是給誰的,也沒有封起來,蓋子很隨意的就蓋在上面。
「這羣小傢伙,搞惡作劇也要用點心啊。」胡騰只當做是驅逐們一時興起的惡作劇,隨手拿起盒子就回房間裏面去了。
「這次又要搞什麼惡作劇嗎?還是又要蝴蝶跑了,想讓我去幫……」當掀開盒子,看到裏面的東西的時候,胡騰金黃的眸子一瞬間縮小來,這盒子裏面只有兩件東西,一封信和一張照片。
如果你不想這頭母豬出什麼事情,就到這個地方來。
照片上的赫然就是這幾天不見了蹤影的腓特烈大帝,只見大帝渾身赤着,豐滿龐然的子上用兩個鐵質的架子夾着頭,原本只是花生米大小的頭在重物的拉墜之下,被拉長來,原本紅潤的顏也變得發紫。
雙手背到身後,一條麻繩套在她的脖子上,並且已經繃直拉緊,臉上已經因為充血而變得紅彤彤的,只能是用着腳趾用力的踮起,才能獲得一絲絲稀薄的氧氣。
信籤和照片在胡騰的手中變用力的捏成了一個混合紙團,一張俊俏冷豔的小臉已經滿布冰霜,雖然她不是大帝是怎麼落入對方手中,還被折磨的如此不成樣子,但是她絕對會救出大帝,然後讓這傢伙付出血的代價。
沒有通知其他的夥伴,因為害怕如果被他知道了恐怕會對大帝不利,即使胡騰在怎麼自信,面對這個未知的,將擁有如此戰力的大帝捕抓折磨的人或組織,還是要謹慎為好。
穿好自己那件將整個香肩出的外套,換上能把大半修長美腿都穿進去的,長度到了大腿上面的靴子,胡騰懷着救出大帝的決心和信心,前往了信簽上標明的地點,那是一個距離鐵血宿舍比較遠的一個小倉庫,主要是存放些節用品,平時裏沒什麼人回到那裏去,確實是一個絕佳的藏匿地點。
按着指示胡騰沒花多大功夫就找到了地方,推開半遮着大門,目光掃視一圈就發現了,如同照片上那樣被勒着脖子吊在半空中的大帝,漲紅的臉上,原本如黃金一般明亮的眸子,佈滿了血絲,從乾裂的嘴裏發出的聲音,顫抖而沙啞,「胡騰……」
「腓特烈!我這就來救你!」看到大帝這幅不成人形的慘狀,胡騰剎時就把警備放了下來,快步向着大帝走去,臉上滿是焦急,靴子踏在水泥的地面上啪啪的響,在空蕩蕩的倉庫裏迴響不斷。
就在胡騰跑到一半的時候,一個穿着白軍服的艦娘從陰影裏走了出來,胡騰認出來她,重櫻的巡洋艦高雄,雖然不知道被外派的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但是既然她在這裏,那就説明和大帝被綁架這件事情就不了關係。
「你為什麼會在這裏?」胡騰停下了步伐,兩條槍鐵的龍形艦裝出現在了她的身旁,眼睛盯着站在大帝身邊的高雄。
高雄沒有回答胡騰的話,將間的佩刀出,然後抵在了大帝的脖頸上,刀刃微微的用力,白的皮膚被壓出一條凹痕,只要高雄的手略微的出點力氣,就能刮破大帝的氣管,對於艦娘被割喉會不會死,誰也不知道,胡騰也不敢賭。
高雄和胡騰的僵持沒有維持多久,隨着大門被推開的聲音再次響起,一大一小兩個身影走了進來,等看清來人之後,胡騰的大腿沒由來的顫抖一下,艦裝也出現了一陣波動,能讓胡騰出如此破綻的,便是何浩跟逸仙了。
何浩身上披着一件大衣,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衣物了,那胡騰幾天前就見過的猙獰,明晃晃的再次出現在面前,和幾天前那遠遠看一眼不同,這次何浩跟她不過是六七米而已,憑藉艦孃的強大視力,胡騰甚至可以看清這上的每一陰和血管。
而更在何浩身邊的逸仙雖然還是穿着平裏的那件白旗袍,不過黑的過膝襪被換成了白的過膝襪,黑的低跟皮鞋也換成了高跟鞋,讓原本就身材高挑的逸仙變得更加窈窕多姿,更添一絲清純聖潔,不過大腿上用着黑簽字筆寫着的明明晃晃的正字,就一下子打破了這清純玉女的形象,變成一個打扮清秀氣質典雅的路邊女。
龍嵴上的炮台旋轉,一條龍的對準了高雄,一條龍的對準了逸仙和何浩,「看來你就是幕後黑手了,雖然我不知道你對她兩做了什麼,讓她們會聽命與你做出這種事情來,但是我可不會輕易的放過你們。」胡騰的眸子緊緊的盯着何浩,全身上下的肌都繃緊起來,隨時為戰鬥做準備。
逸仙站在何浩的面前,擋住了胡騰的視線,「胡騰小姐,你這樣用武器對準我的主人,就算是我,也是會生氣的哦。」
「主人?你到底幹了什麼!?」胡騰的語氣變得更加的冰涼,就連艦裝的龍頭都在張合吐息。
「主人不過是發掘出了我們這些艦孃的真正用途而已,我們只不過是主人下的便器飛機杯而已。」
「騷貨,要是不把你那兩條鐵蟲子收起來,那邊被吊着的母豬可就要受苦了。」何浩從逸仙身後走出來,指着一旁的大帝。
高雄的刀壓得更加用力了,一縷殷紅的血從脖子上出來,而高雄依然是面無表情的舉着刀,並且還有着繼續用力的勢頭。
大帝的身體突然扭動起來,原本黯淡無光的眸子彷佛看到了救星那樣,「胡騰……救我……求求你了……救救我……」渾濁的眼淚從眼眶裏奪眶而出,強勢如大帝這樣的艦娘,居然對着自己求救,胡騰實在是無法想象這幾天裏大帝都受到了怎樣的折磨,銀牙緊咬,胡騰將兩條張牙舞爪的鋼鐵龍收了起來。
「然後把你的黑皮給了,一個騷貨穿什麼衣服。」聽到何浩居然要自己衣服,怒氣再次衝到頭頂,但是在大帝的求救中,還是被壓了下去,用顫抖的手解開外套的扣子,裏面是一件出了半個子的開口襯衣,一顆顆的將釦子解開,外套內襯都掉後,胡騰的上半身就只有一件黑的罩了,在何浩的催促聲和大帝的息中,胡騰還是解開了背扣,失去支撐的罩立馬就從子上滑落下來。
胡騰這對子和大帝比起來毫不遜,同樣難以一手把握的白,點綴着殷紅的頭,拔絲毫不見有下垂的趨勢。
相比較於上衣,裙子起來就簡單多了,只要解開釦子,褲子和黑的內褲就被一同了下來,至於胡騰這包裹着整條美腿四分之三的靴子,何浩就要胡騰不能,在啤酒節的時候,何浩就想把胡騰這對穿着長靴的腿當炮架扛起來,抱着來爛胡騰的小。